他将苏皖更紧地往自己臂弯里搂去,远远看去,两人就像是一个人似的。
“你松一点,这样不好走路。”
“可是我高兴。”
苏皖被谢景临的无耻打败,只好乖乖待在他的怀里,慢吞吞地走着。
“皖皖,如今想来,当初我就应该早些与皖皖定亲。”
“为什么?”苏皖问道。
谢景临笑得有些邪气,他凑到苏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苏皖一恼,直接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谢景临仿佛没有意料到一样,被捶得往后退了些许,眼见着就要被雨淋着了,苏皖往前一拉他,谢景临直接被她拉到了自己眼前。
谢景临趁势单手抱住了苏皖,险些落下去的斗篷也被夹在了两人中间。
苏皖要动,斗篷就往下落了些许。
她的一只手被困在了斗篷里,另一只手被谢景临握着背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去接着斗篷。
“谢景临,你别闹。斗篷快落地上了。”
斗篷的一角已经沾了些泥水。
谢景临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没事,斗篷我多的是。”
苏皖无奈,拿着脑袋撞了撞谢景临的胸膛,“你这话说的就跟是暴发户似的。好了,之后又不是不能抱,别在这里让她们为难。”
她们,指的自然是跟在后头的丫鬟。丫鬟们一个个错开自己的目光,有的手上还拿着东西,也不知该走不该走。
“你们先去把东西放到马车上,你家姑娘我随后给你们送过去。”谢景临直接指挥道。
几个小丫鬟对视了好几眼,也不知该不该先走。
直到后跟上来的谷雨和之南先从两旁的碎石路过去了,其他的丫鬟才跟着走了。
苏皖眼见着丫鬟们从自己的两边走开,还有些低笑声传过来,也不知该恼不该恼。
“怎么了,又不是见不着了,这么粘着我做甚?”
“我要把之后抱不到的日子都补回来。”谢景临边说,边将头搭在苏皖肩上。
谢景临这副模样,不知怎么的,就让苏皖想到了安城的大黄。
她走的时候,将大黄给了许老先生养着,前段日子许老先生还来信,说大黄虽然已经老了,但是这撒娇的功夫却是越来越好了。每每它犯错了,老先生也不舍得罚。
谢景临现在这样,苏皖也不舍得说。
“你把我的手放开。”
“不放。”
“你放,我就继续让你抱,好不好?”
犹如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谢景临偏偏听了。
苏皖的手一得空,就立马摸上了谢景临搭在那儿的头。
谢景临身体一僵,倒也没躲开。
苏皖就一下一下地摸着,就像是以前安抚大黄一样。
“没定亲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许多不确定,好像一切事情都可能变化。我和你之间,我总是不能完全放下自己的心。可是那日看着你跪在大殿中央,求娶我的模样,虽然对你的擅作主张有些生气,但是也好像有什么东西消散了。景临,我想我已经不害怕了。不管之后发生什么,你终将是我的夫。”我的一片天。
苏皖很少喊谢景临的名,而谢景临最喜欢听她喊自己的名。
短短两个字,他却觉得自己能听出无数多的感情。
“这样不够。”谢景临突然说道。
苏皖一怔,摸着谢景临脑袋的手也一顿,“什么?”
苏皖的话音刚落,搂在她腰上的手就一松,唇上一软,某人开始攻城掠地。
原本被拽着一角的斗篷背彻底地放弃,惨兮兮地掉在了地上。而原本要护着斗篷的两个人却抱得更紧了。
绵绵细雨,似乎也羞得往别处飘去,唯剩下伞下的两个人相依。
――
谢景临和苏皖走过垂花门的时候,就看见原该在马车上的苏誉还站在屏门那儿。
谢景临一手撑着伞,一手搭着有些湿的斗篷。苏皖站在他的旁边,与他十指相扣。
见到自己的父亲站在自己面前,苏皖立即放开谢景临的手,一鼓作气冲过雨幕跑到苏誉跟前。
“爹爹是在这里等女儿的吗?”
“我怕为夫再不来,有些人就要把我的女儿给拐跑了。”苏誉不客气地说道,看着谢景临的目光里依旧是不满。
苏皖心虚地笑了笑,“那爹爹我们快走吧,外面的人应该等久了。”
苏誉不满地哼了一声,终究是没说什么,撑着一把伞带着自己的女儿就往前走。
谢景临特别乖地跟在后头。
等到了马车前,对着苏誉的一张冰脸,谢景临好歹识了回趣,没有跟着上了苏皖的马车。
只是在她上去前,又为他耳边说了些话。
苏皖的神情明显变了些,听完,倒似有些高兴,“这样的话,事情就更好解决了。”
苏誉在旁边轻咳了一声。
苏皖笑着上了马车。
风再疾,天在冷,也减不慢秋狩的行程。
在经过了一整夜的休顿之后,第二日,皇帝特加的比试先开始了。
与往常不同,此次比试皇子和臣子一起参与,有射箭骑马等。等到明日,才是一起进林狩猎。
诺大的围场中,早已搭起的看台上,坐着一些姑娘和妇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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