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姝连忙坐起捡回衣裳要穿好,烛月又把她按回被里说:“明早再穿吧,挨着睡暖和。”
雪姝抱起自己的被下地准备跑,烛月直接把人抓回来调侃着说:“看来姑娘大了,知道害羞了。”
又一次把人塞到自己怀里搂紧说:“睡吧,再闹我可就来真的了。”
两床被子摞在一块儿,雪姝这回是不冷了,她的手被烛月拉到了他身上,示意她摸一下自己那个位置这会儿正剑拔弩张,见雪姝面红耳赤,烛月凑近了嘚瑟道:“再调戏我一次,直接给你喂撑。”
屋子里立刻安静下来,雪姝被他搂着睡不着又不敢动,偷偷看这大叔也不招人讨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啃了他算了。可听说那事头一回不是很好受,方才他威胁自己的家伙显然吃不消。
烛月担心大战在即自己保护不好雪姝,刚才头脑发热这会儿又冷静了。
见雪姝呼吸均匀,他披了件外衫开门出去冷静冷静,看看自己外间屋的床榻,纠结了下进到里屋又钻到雪姝的被里。
冰冻降欲法副作用明显,第二天一早烛月又是喷嚏又是鼻涕,显然开始发热。
他故作虚弱地说:“雪姝,去你干娘那儿问问有没有退热药给我要来个吃,我随身的药没有治风寒的。”
雪姝立刻穿戴了跑去要药,果然文氏带着承岚和承禄过来探病,娘三个第一次进雪姝的卧房就察觉到里屋俩人昨晚是同寝的,各自装模作样问候了,给烛月服了药丸又纷纷告辞。
承岚垂头丧气坐在枣树下,承禄只得硬着头皮安慰二哥,薛德麟继续后悔坑了两个儿子,文氏去给烛月煮点姜汤去去寒气。
他们都是通缉令上的人,今天只有雪姝跑出去买些蔬菜肉蛋回来,这丫头累得气喘嘘嘘进了院子大声喊道:“大叔,没有买到平时我们吃的红色的虾。”
侍卫们上前帮忙搬运,纷纷被雪姝的蠢话逗笑,烛月已经起来了,怀里抱着那只貂儿取暖一脸宠溺地解释:“没有卖红色的有卖黑色的也一样。”
他把貂儿塞给雪姝,果然小丫头把冻得冰凉的手塞进貂儿暖和的肚子上,惹得貂儿哀嚎了一声。
雪姝一脸好奇地说:“我第一次听见它叫耶,这是有多凉。”
貂儿翻一个白眼,怼了句:“那是傻大个把我封印了。”
雪姝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望着烛月问:“大叔,它会说话\"
烛月警告地瞪了它一眼,显然示意它不许乱说,拉着雪姝回屋里暖和会儿才说:“会说话的,它还会飞。”然后把貂儿丢到地上说:“飞给雪姝看看。”
貂儿直接跳到墙上给这俩人露出圆圆的屁股紧接着就溜到了百卉楼找漪澜玩去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雪姝赶快拆了递到烛月面前:“这是同济堂买的管风寒的药,说热水化开了喝上就行,你别再不穿衣服就往外跑,钻回被里的时候冰死我了。”
烛月接过赶紧从厨房舀了热水化开喝下,示意雪姝坐在身边问:“所以特意为我跑了次药铺?”
雪姝低头玩着手帕,继续说道:“药铺里都有官兵,买外伤药的都要查问,好在我是买治风寒的,他们就没理我。还有他们抱怨差事不好当,已经开始挨家挨户搜检了,安泰街那边搜完了,咱们这边这两天就开始。”
烛月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只是看着她笑,把药丸放下牵着她手问:“我教你画符吧,只要隐身符够用就是了。”
雪姝拿出一张契纸放到了烛月面前:“我在安泰路那边遇见一个镖局出兑,既然那边已经搜完了,咱们还是有个合法身份的好,这么多武人开个镖局不引人怀疑,还能拿到路条出城。”
烛月亲昵地刮了一下雪姝鼻子夸道:“还是你脑子灵,那就搬过去吧。
这群人只要上街就得用隐身符,想想材料难得,靠符咒过日子不是长久之计。
他们吃过午饭就搬进了新买下的镖局,这院落前后只有三进,临街做生意,二道院是趟子手居住习武的地儿,最后的小院是东家歇息的住所。
烛月扮成老板,正儿八经买了鞭炮定下三日后开门做生意,原镖局没遣散的两个小伙计跟他在前院忙活,顺便负责采买食材。
他们都是附近人家的孩子,上街经得起盘查。至于没有生意也是正常,反正也没指望它赚钱。
侍卫们扮作镖师住下,大伙儿每日提着的心才略安稳些。
承岚整日萎靡,望着雪姝和烛月同进同出俨然是新婚燕耳蜜里调油,他不甘心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偶尔迎上雪姝同她说笑几句,那丫头虽然依旧亲近,可显然没把他看成恋人。
不光太子没有下落,连雪秉臣都好几日没了消息。
这日烛月正把着雪姝的手腕子教她写汉字,门上来了个老者要把一些家具运回老家,预计三五日的路程,价钱给的虽然不是很好,可烛月也就接了这单生意。
至少他可以拿了契纸去衙门换出入城门的路条。
那老者一看生意谈成,笑嘻嘻望着坐在烛月身边的雪姝打听:“你闺女长得真水灵,十几了?有婆家没?”
一个侍卫过来打探消息,看看是不是淮王的人上门,听见这话立刻去看烛月的脸,原本白净的脸上渐渐现出猪肝色,努力憋着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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