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玄伶可有什么事?”她继续问道。
“回夫人的话,我们想找的其实是叶落松,他又离家跑开了,想着他和柳公子的关系最近,便找来了这儿。”这番说辞是喜儿事先想好的,她也只能这般说了。
“都是群不回家的孩子。”柳夫人眉目间泛起一阵忧愁,“玄伶也很久未回了,也许这孩子是再也不想回这里了。”
喜儿愣了愣,太奇怪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个德行?
“对了,先前在叶家没有见过你们,你们二位如何称呼?”
“我们是叶落松的朋友,我叫做喜儿,他叫赵芸衫。”
“喜儿,喜儿。。。这名字。”柳夫人也喃喃着,大叹了口气。
喜儿实在纳闷了,自己这名字是有多特别?怎么都念叨着她的名字不放啊。不过看来这柳家也是打听不到什么消息了,真是愁人啊。
这天色也不早了,柳夫人让他们住一晚再走,反正他们暂时没有头绪也无处可去,便同意了。
那丫头是在柳夫人身边伺候的,叫做翠苹,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又送来了晚膳。喜儿灵机一动,拉着翠苹聊了起来。
“有句话我想问问姐姐,又不知当问不当问。”喜儿笑着。
“姑娘有什么便问吧,能说的我一定会说。”
“夫人今儿听到我名字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莫非是因为四喜的关系?”喜儿开门见山。
翠苹望着她愣了楞,大叹了口气,似是很遗憾道:“那是自然的了,夫人可喜欢叶姑娘了,说这丫头聪明伶俐,对夫人也很好。依这柳叶两家的关系,这亲事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可惜这叶姑娘突然就死了,夫人知道后难过伤心了好久好久。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染了什么晦气,柳家也事事不顺,前几年老爷还娶了个二夫人呢,结果。。。算了这事不提也罢。”
哈?原来柳叶两家曾订过亲,而且还是那个搞错的叶四喜,看来这事柳玄伶没有完全告诉自家人,他们还不知道现在那个才是正牌的叶四喜,人家还活得好好的呢。
“对了,你们来找我们家公子只是为了打听叶家公子的下落?”翠苹缓过了神,又问道。
“哦,是啊,姐姐你可有什么线索?”
“也不能说是有什么线索,公子很少回来,有次回来奴婢有听到他和下人说到皇城什么的,也许他是去了那儿吧。”
反正也无处可去,不如就碰碰运气,喜儿总隐隐觉得叶落松和柳玄伶二人都是一样的性子,又不回家总在外处,没准去了皇城都能碰上。
夜凉似水,无风无月的深夜,似乎一切都冷到了骨髓里。柳玄伶站在雪松下,穿着薄衣,他似乎感觉不到冷。
“你在想什么呢?一切都计划好了,不会有事的。”蓝臻说道。
柳玄伶却并不回答她,她微微一叹气,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劝道:“你别这样,一定会找到福儿的。”
柳玄伶摇摇头,她想走又怎么会轻易让人寻到?
蓝臻这话也实在很没底气,她清楚记得五福成亲前一晚曾问过她如果有一天心爱的人不辞而别会如何?看来五福是早就有心要离开了,只是是为什么呢?这话蓝臻也不敢跟柳玄伶随便提起。
她私下差了人到处去打听,可惜至今音讯全无,如今他们身负重任,一时半会儿挪不开身,要打听五福的下落就更难了。
“顺子!”蓝臻回房的路上看见了顺子,忙喊住了他。
这顺子最近的情绪也越来越低落,其实这儿各个都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紧要关头大家都太过紧张了,还是因为五福的无故离去。
顺子有些憔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蓝臻,怎么了?”
“想问问你有没有五福的消息了?”蓝臻没有抱太大希望。
“还没有。”
“她这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她又能做什么呢?我反而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叫五福
皇城路途遥远, 一路上磕磕碰碰, 等到达皇城后也已是十日之后了。城门口戒备森严, 对每一个进城的人都严加检查盘问。
“你们是打哪儿来的?”一个守卫拦住他们,警惕地问道。
“林州。”喜儿自然地回答道。
“林州, 这么远?上这儿是为了什么?”
“寻人。”赵芸衫立马说道。
“寻人, 寻什么人要这么远?”那守卫继续问着, 眼神细细地打量着他们,似想把他们看透一般。
“家人, 弟弟来了皇城上学堂, 我们过来看看他。”喜儿白了赵芸衫一眼, 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那守卫又问了几句, 看不出什么可疑便放行了。
“喜儿姑娘,这里是出什么事儿了?”赵芸衫低声问道。
“你没发现吗, 盘查的这么紧, 肯定是大事,如果你说寻人那岂不是更麻烦。”
城门边另一个守卫向方才盘查他们的那个守卫处跑来, 手里拿着张画像,问道:“这姑娘你可有瞧见过?”
那守卫皱了皱眉,盯着画像许久,一拍手, 喊道:“有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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