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着呢!可是那个四喜却不好!”梦境中的血红,六弦不确定她还能活着吗?
“我不认识这个人,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可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我亲眼看见的,四喜,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们和你在一起,在一个院子里,在。。。”
是的,这些是在梦境中,那会是真实的吗?
柳玄伶越来越疑惑,不免担心起她来,刚想上前好好细问一番,却见六弦连连摇头,头也不回的回屋了。
他们在次日就启程回去了,然而回去的只有蓝臻和六弦二人。
“蓝臻,我不走,我们为什么要先走!”六弦不解。
“这次的事件不简单,和南珠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柳玄伶他们找到了些线索,他们还得在这儿逗留一段时间。”蓝臻拍了拍六弦的肩,示意她放宽心。
“事情没有结束,我们自然也是要留下的。”六弦坚持道。
蓝臻担忧地瞧着她,柳玄伶昨儿深夜和她说了六弦有些不对劲,让她们先一步离去,她想着六弦实在吃了不少苦,也就应允了。
“六弦,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任务,我们要赶回丰都城以防有何不测!”
蓝臻觉得六弦有些无理取闹,不再多说什么,收拾好细软,也不和柳玄伶打招呼,拉着六弦就离开了南珠国。
这个并不大的国度,也没有什么美好的记忆,六弦内心却是万分的舍不得,一步一回头。
南珠国的城门渐渐地缩小了,最后变成了一颗小小的黑点,晃荡在视野中,六弦心里有些发酸,揉了揉眼睛。
蓝臻只当她担心柳玄伶,安慰道:“他们有自己的做事方法,你放心好了,等他们调查清楚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回去灵山了。”
六弦摇摇头,瞅着蓝臻,突然发问道:“你和柳玄伶很熟吗?他的事儿你全都熟悉吗?”
蓝臻有些诧异,这六弦果然是不对劲,刚想发问,六弦不等她回答,继续问道:“他家里可有些什么人?是何家世你全清楚吗?”
蓝臻捂着嘴偷笑着,这六弦什么时候背地里都和柳玄伶谈到这一步了,不禁大笑了几声,“你难道不该比我更清楚吗?先前听他说家中是做买卖的,也算是生在富裕之家。”
☆、樊天霸
“他可还认识些什么人?或者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蓝臻摇摇头, 心里越发觉得奇怪, 这六弦似乎是认真的, “不曾听他过多谈及家中之事,只说是独子, 应当没有兄弟姐妹吧, 这旁支的可就不清楚了。”
六弦不再做声, 那四喜的言行举止怎么瞧也不像是他的表亲,原本想问蓝臻知不知道四喜这个人, 话还未都嘴边就已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
远方的南珠国已遥不可及, 淹没在满天飞沙之中, 此情此景不会再看到了吧。
二人一路往丰都城赶,这马不停蹄地走, 倒让六弦少了些胡思乱想。这日她们正横穿着山岭, 过了前面那座就能到边境了。
蓝臻瞧着六弦一路都默不作声的,不免有些担忧, 想着随便扯些话题也好,说道:“等我们完成任务回了灵山,会有些什么奖赏呢?不知道能不能提早下山去,我还有好多事儿没做呢, 六弦你以后可要帮着我, 我有个大秘密还未对你说,我不管你一定得帮我!”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 微叹口气继续道:“也不成,等下了山,万一你和柳玄伶要成亲了,他一定不放人,那可怎么办?”
“人。”
“什么人?我说的是你啊!”
“不是,蓝臻,你瞧,那边是不是躺着个人!”
六弦指着前方!前面草丛堆上仰面躺着一个女子,不知是死是活。
两人手忙脚乱地扶起眼前的女子,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头发散乱着没有一点生机。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身为博学堂的弟子,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蓝臻在这山上寻草药的时候,发现了一处猎户的木屋,只是尘埃厚积,似乎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她们把那名受伤的女子抬到了屋内,好生照料着,倒也给救了回来。
这女子又昏睡了三日才悠悠地醒了过来,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眸锐利如豹,二话不说双膝跪下大谢救命之恩。
蓝臻立即红了脸,她还没收过如此大的礼,直言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又在此处居住了几日,此女子能下床走动了,偶尔还能去屋外看看,她们二人才放心,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二位恩人,你们救了我的命我本该好好报答,只是我还有大仇未报,且告诉我二位恩人的姓名,日后必定报答。”
“都说了不用你报答,要不告诉你我们的姓名就全当报答了?我叫蓝臻,她叫六弦,你呢?”
此女子犹豫了半晌,终究低声说道:“樊天霸。”
“好霸气的名字,倒不像是女子之名了。”六弦笑道。
深山里的天黑得特别的快,衬托着当空的明月越发的光洁明亮,六弦一人呆呆坐在树上看呆了,这中秋的月亮都不及这个来得圆来得亮啊!
“六弦姑娘,外头冷,进屋吧。”樊天霸不知何时来到了树下,仰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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