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骐琛的脸色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靳顼衍笑得岔气,就差仰天长啸了。
真是可爱的紧。
看阿琛吃瘪也太解气了!
檀骐琛黑着脸把他从身上推开。
这是什么鬼主意!吃醋,吃哪门子醋!
自从吻过她之后她便一直躲着他,连吃饭都是错开了,一个星期,同一屋檐下的两人连面都没见到想来都没人信可就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她惯会装鸵鸟,稍有不顺意便把头埋进沙里,任你怎么哄怎么骗都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一个星期,他对她是真的没辙了。
遇到她,一向运筹帷幄的他只是束手无策。
她是他的劫。
巧克力倒是以惊人的速度骤减,他除了狂买巧克力别无他法。
想到这,他又狠狠瞪了某人一眼,什么馊主意!
出手快准狠,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漂亮。
舒筱筱惨叫着跑下楼。
马丹!一连两次碰见人家X、X、O、O,会不会长针眼啊!她不要长针眼啊,好难看的!
还有,如果被打断被影响到了今后的性、福生活偶像会不会爱屋及乌的把她给扔出去啊!
还有还有……
周邦彦有词《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此情此景,应是风流词人正与当时的名妓李师师温存,哪知宋徽宗忽然到访,既然不可能当面碰上,词人只得藏到了床底下。而那时可能临时起意的徽宗也是浪漫富有情趣的,大冷天的,巴巴地给李师师带来了一只可能才从西南地区进贡来的新橙。李师师洗手破橙,芊芊玉指上沾染的全是诱人饱满的汁液令人垂涎。吃完橙,看夜已三更,马滑霜浓,低声问徽宗“是否留宿”。
徽宗是否留宿尚且不知,但床下藏了个人徽宗确实不知,更不可能知道,他们可能是“三人行”。
舒筱筱撇撇嘴,她可没有三人行的嗜好。
檀骐琛下楼来的时候,便看到舒筱筱一脸纠结加生无可恋的抱着太子窝在沙发上,她那表情不用猜。
舒筱筱看见他下来噌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害得毫无防备睡的正香的太子滴哩咕噜从她身上滚到了地上,大概是被摔蒙了,只是傻傻看着她忘了逃跑。
檀骐琛“……”在她对面坐下,“不躲了?”
舒筱筱“……”
她何时躲过,只不过是想静静了,也想让受到刺激的偶像静静,而已。
嗯,就是这样。
“嗯?”檀骐琛见她不答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眉峰稍挑,依旧风流。
“你们结束了?”舒筱筱道。
太快了,才一刻钟,偶像果真是不性、福了!
都是她的错!
他秋后……事后算账是应该的。
“你下手到是轻点啊,疼死宝宝了”,靳顼衍是扶着楼梯一步一小歇两步一大歇下来的。
舒筱筱同情的看着衣服比刚刚更皱的不忍直视、手捂在腹部、腰弯的低低的就差团成一团做滚的,与阿琛的连头发都一丝不苟反差巨大的靳顼衍。
肾、虚?
等她回过神,檀骐琛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她身边,毫不犹豫地给她脑门上一颗爆栗子,敲散她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舒筱筱抱着脑袋,弱弱道:“何大哥……”
“叫我”,何生瑜从外边进来,就听到了有人叫他,随口应了一声,走到舒筱筱前边站定,戏谑道:“丫头想我了?”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倒是笑了。
舒筱筱:“……”怕什么来什么,现在真的是三人行了,她无能为力。
“你带了烤红薯?”她看着他手里的袋子和空气里散发的香味:“还有糖炒栗子,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的?”已经迫不及待接过递来的袋子。
何生瑜“……”这转移话题的手段真是生硬到劣质,他都不好意思戳破了。
不过,倒是真的转移了某人的注意力,檀骐琛已经把他手里的红薯拿了过去。
何生瑜这才拨了注意力稍微关注一下今天要死要活要来负荆请罪的某人,智商明显在挂机。
再看看那人应该是除了脸身上都有伤吧,看来苦肉计也没什么用,真是蠢不可及,上辈子肯定是蠢死的!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不过他也没比他好多少,还不是任劳任怨给他收拾。
所以只能证明他比他更蠢,蠢一块了!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将靳顼衍抱了扛在肩头,在舒筱筱的角度来看,真是轻而易举就把一个大男人给扛起来了,好简单啊,也好帅啊。
“喂喂,我的胃,疼啊啊啊,你个混蛋”,靳顼衍铁青着脸,本来就疼的胃被他硬邦邦的肩膀一咯像刀绞一般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翻江倒海的。
“疼死你算了,省的我白费心”,何生瑜没好气的把他放下来,看他额头上的汗才惊觉他蠢得底线可能该重新刷下。
这家伙肯定是不但没有请好罪又把人给惹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希言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