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一把按住我的肩头,“泡咖啡,送到我办公室来。不加糖。”
我也不好拒绝,只得现磨了一杯咖啡给他送去。偌大的办公室,原本是欣宇坐的地方,自他来了以后,多了几分冷硬。他开着电脑,似乎在处理公文。
不得不承认,慕冷霆来了短短半个月,沐光公司已经增加了20%的业务。
我正将咖啡递给他,适逢他正要起身。
“哗啦”一下,咖啡竟然全翻了。
而且,绝大部分都翻在……他裤裆里……我呆了,无比尴尬。
他酒气很重,眼神略带迷蒙地望着我。
我赶紧扯过餐巾纸给他擦,“对不起。”天,到底在搞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天总是作弄我?
擦着擦着,他突然按住我的手。
我感受到了,某处已膨胀的满满的。瞬间,我的脸烫得如熟透的虾。连忙扔掉手里的纸。
“对不起。我……”
他挨近我耳边,浓烈的酒味呛到了我,也不知他是醉,还是醒。
“别擦了,给我,舔干净!”
“叮”一声,他松开了皮带,按下我的头。
娇弱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漫长的折磨像是无止境。
最后,我抱着卫生间的马桶吐了很久,本就有严重的妊娠反应,再加上喉咙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怎么也洗不掉。
我走的时候,慕冷霆还没走,空荡荡的写字楼只有他一间办公室亮着灯。
他瞟了我一眼,冷漠地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旋即,他转过身,静静地望着楼下车水马龙。
那背影,竟似有几分落寞。
我转身离开,没再停留。
第14章
很久没有踏入我父亲的病房了。
这次来康复医院,我先去查了那天究竟是谁给我匿名打款了,可惜没有任何线索。
来到病房,推门而入。
令我震惊的是,柳美琴和江绵绵竟然在。
我立即警觉,冷声,“你们来做什么?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柳美琴露出森冷的笑,“我来看我的合法丈夫,你报警?你凭什么?你把我丈夫从江城医院转走,这么多年我才找到他。该报警的人是我吧。”
“呵呵。”我也毫不客气,讽刺她,“江夫人,没有配方的江氏,运作的可还好?”
“你,贱人!”柳美琴被戳中痛点,脸色极其难看,上来便要打我。
我侧身躲开。
当年,她们用我和慕冷霆上床的事,威胁我父亲,江绵绵哭天喊地,痛斥我抢了她男友。我父亲理亏,不想我名声尽毁,被迫娶了柳美琴。但我知道,我父亲肯定留有一手,不然柳美琴不会不甘心,至今还在寻找我父亲下落。
“贱人,配方在你那对不对?你快交出来!”江绵绵也逼上前,她似失控,猛地扑倒我,扭打起来。
自打父亲昏迷以后,她们自以为霸占了江氏所有财产,谁知不懂经营,资金链很快断裂。江氏百年绸缎企业,靠的是我父亲手中祖传的染料配方。没有配方的江氏,不过是个空壳,没有任何竞争力。
很快,江氏就破产了,资不抵债。
我想,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对母女怎会甘心呢。
“可惜,配方真不在我这。”我用力推开江绵绵,“也许当年一把火早烧了,谁也得不到,这就是天意。”
“啊!!”江绵绵气红了眼,掐住我的脖子,死命摇晃,“贱人,早知道江氏是个空壳。我何必把你送上霆哥哥的床。早知道霆哥哥是TAR-MU继承人,我何必在乎那个破江氏。害得我……”
“啊!!!贱人,你为什么不去死!”
柳美琴赶忙上来捂住江绵绵的嘴,“瞎说什么。快松手,要弄死她也不能在这。”
脖子松开,大量空气涌入,让我格外清醒。
刚才江绵绵说什么?
我步步逼向她们,“果然是你们,是你们给霆下药,再把我送上他的床,是你们设计了我?再让我父母看到!害死我母亲,逼我父亲娶你,对不对?!”
“呵呵。”柳美琴不是吃素的,“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和慕冷霆睡了,这就是事实。而且你看,江益阳像个活死人躺在那。”
“不要侮辱我爸!”我扬手给了柳美琴一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竟然敢打我?!”柳美琴瞪圆了眼,妖艳的妆容变得扭曲,“煮碗桃胶把江家一把火烧了的人?害死妈又害了爸,害余君来也丧生火海。一个凶手,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柳美琴连连甩了我几个耳光,江绵绵也一道上前来拳打脚踢。
我没有还手。其实我本可以还手。
只因为,我惊呆了。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在她们的辱骂和拳打脚踢中清醒。
从前的事,一点,一线,全都串起来。
也许,我没有那么重的罪孽,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七年了,我背负着沉重的包袱,七年了!
猛地!我从地上站起来。
她们似也打累了,喘着气瞪着我。
我直直地盯着柳美琴,一直盯着,转瞬不动,直盯得她神色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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