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看着她,带着欣赏的目光含笑。
随即,谜小刀正色的说:“流星剑带走了二皇子,我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了”
两个时辰前,西太后利用权势和金钱,买通了狱卒,让星月山庄的人得以轻松带走在监牢里的席征。
“正等着妳来呢。”
秦漠深知对手是流星剑,在听闻消息后,他已经在心里有所盘算,策划了一番。
“师父,也带我一块去吧。”花柔跃跃欲试。
秦漠肃然的说:“妳现在还不能完全控制百克之力,妳还是留下来照顾福儿吧。”
花柔默默的低下头,一脸不甘心。
秦漠看着谜小刀说:“走吧。”
谜小刀戴起青色面纱,整装出发。
秦漠带着周霓,以及隐离宫的部下,和谜小刀一同追击流星剑。
一路上,他们见到官兵们的尸首,身上的刀痕明显是被星月山庄的人所伤。
谜小刀不禁吐嘲:“这些人真是不中用。”
秦漠细察著尸体腐烂的状况,皱著眉头,叮嘱说:“他们都中了剧毒,待会得小心行事,不可大意了。”
流星剑仓皇逃走,没有过多时间隐匿踪迹,脚印和尸体都明显暴露了他们的行踪,秦漠一行人顺着痕迹,沿路追击,在一间树林里发现了星月山庄的人正和官兵们厮杀的身影。
秦漠腾空飞起,在高处仔细俯视过后,又飞下来。
“这里没有流星剑,不过他应该距离这里不远了,他带着二爷不可能跑太快。”秦漠对周霓下指示道:“妳带着一、二部的人在这里帮忙,三部的人跟我走。”
“是!”隐离宫的部下齐声喊道。
秦漠带着隐离宫三部的人,往前没多久后,果然见到流星剑带着一群人行走的身影,身旁还有换下囚衣的二爷。
谜小刀将匕首旋著黑玫瑰花瓣往流星剑飞去,削伤了流星剑的耳朵。
流星剑停下脚步,左顾右盼,眼神里满是警觉。
谜小刀飞到他面前,冷眼的看着他,勾唇而笑。
“谜小刀的刀还是宝刀未老啊。”流星剑哼声道:“不过,妳不是消失一阵子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来替天行道,要了你这不义之徒的命。”谜小刀语气凜然。
“我可是尽忠职守的护主!何来不义”流星剑不以为意。
“那也要看你护得是怎样的主。”谜小刀瞪了一眼一旁的席征,随即又睥睨著流星剑,忿忿道:“这些年来,全国百姓可过得不安稳,而你做尽了剥削百姓的勾当,光是欺压百姓你就罪无可恕!”
流星剑哼笑道:“替天行道倒说得好听,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他拔出一把刻有星月的长剑。
谜小刀也从腰身上拔出一长剑,这是她难得要拔剑过招的时刻。
他们一剑一剑过招,展开厮杀。
星月山庄的人手握剑著剑和隐离宫的人激战了起来。
流星剑快速的挥舞长剑,一条一条剑气如同流星雨般而来。
秦漠握起一大刀,和谜小刀联手,力破流星剑的招式,流星剑节节败退,他被划伤了好几道刀伤,身体湛血,又承受了随剑气而来的内力,内伤和外伤使他身体不堪负荷,双脚一软,突然沉重的跪在地上。
秦漠将大刀架在流星剑脖子上,威凜地说:“受死吧!”
大刀砍下的瞬间,流星剑扬唇斜笑。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阵烟雾,是流星剑挥散出来的粉末。
秦漠和谜小刀的眼前一片模糊,秦漠急切的警告:“不好,恐怕是毒粉!”
他们赶紧摀住口鼻。
流星剑被弟子给救走,并把二爷也一并护走。
等烟雾一消散,秦漠和谜小刀没有完全防备住毒粉的侵袭,瘫软在地上,只见流星剑已经消失在眼前,隐离宫的人全趴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亡。
秦漠低沉的说:“这家伙真是心狠手辣。”
谜小刀赶紧运气,要把毒素排出来,没想到一运功,毒蔓延的更快,经脉运行散乱。
秦漠一看到她不对劲,赶紧点住她的穴道,暂时抑制毒素在体内扰乱。
谜小刀一阵不适,面容不耐,抚住胸口,吐出血来。
“师父!”花柔飞来秦漠身边。
秦漠惊讶的说:“妳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师父。”花柔一看到秦漠的嘴唇发紫,脸色黯沉,着急地问:“师父,你怎么中毒了赶紧教我怎么解毒。”
“没有方法。”秦漠感叹道:“这毒是流星剑的心机所调出来的独门秘方,一时半刻恐怕解不了了。”
“那怎么办”
“先带我们回去吧。”
花柔赶紧带着秦漠和谜小刀隐离宫的医房。
秦漠和谜小刀分別躺在相邻的床榻上,面色一会铁青,一会苍白,一会发紫。
花柔紧张的看着药医,心急的问:“还没调出解药吗”
药医抓着眼前的草药,不停的试药,要找出能解毒的方法。
秦漠淡淡的说:“妳这么吵,药医要怎么专心啊”
花柔抿著嘴唇,走出房外。
席原突然现身在她面前,柔切的喊道:“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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