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宁静的看着她。
片刻,花柔微微睁开双眼。
他温柔的目光,疼惜地说:“爱妃,妳怎那么逞强?”
“我觉得我可以。”她的语气中有倔强。
“妳不知道妳很弱吗?”
她一脸不甘心。“我哪有很弱?我可以的,我只是......怕看到血而已。”
“这就是妳最大的弱点,妳以后最好別常跟人打斗,若是被人发现妳这个极大的缺点,可就不好了。况且今天他们的目标是妳,妳以后可不准再任意妄为,还是待在王府就好,別再四处晃了。”他如雪的脸庞,有柔和又令人舒服的气息。
如果只能待在王府?......
她感慨著又没了自由。
不过以她的个性,她才不会那么听话。
微风拂樱似吹雪。
粉白的樱花从树上飘下,一片落在花柔的掌心上,花瓣的中心透著粉色的渐层。
花柔想起那年冬天,杏花村被屠杀的鲜血,以及屠杀过后所下的绵绵白雪。
从此,她见到血,就会晕眩。
她想起昨晚的场景,带着鬼魅面具的人,手里持著弯刀,正是当年和屠杀杏花村的凶手一样的装扮。
这么多年来,她以为“暗窟”已经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又再度见到他们,她想报仇,想问问他们为何要屠杀杏花村善良的人们。
内心勾起一阵心伤,她的眼神里透著郁郁的气息,忍不住留下泪水。
“爱妃,妳在想些什么?”
席原的声音轻柔,从她背后走来。
她用衣袖拭了拭泪。
“爱妃怎么在哭?”席原两手轻轻抬起她的脸庞,眼神里满是心疼的说:“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她用衣袖遮脸,走出房门,腾空飞到屋簷上,却被剑云用佩剑拦住。
“你拦我做什么?”她不解的问。
剑云俊秀的脸里有木雕的神色,揖礼道:“是六爷的命令,花姑娘不得离开齐王府。”
“没人能拦我。”
她一掌朝剑云打了过去,却被席原用身躯给接下。
“好强劲的一掌。”席原抚著胸口,神情难耐。
“你没事吧?”她的眼珠里有一层薄雾,面露担忧,深怕她这一掌会伤人不轻。
她扶著他,心急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出手这么重的,我就是不会拿捏力气,我......”
他纤细的手指轻点她的脸庞,含着情媚的目光的凝视著她,轻声的说:“本王没这么弱的。”
“你骗人。”她的眼眶浮着泪珠,只差还没流下。
“爱妃,是在心疼本王吗?”他面露欣慰的表情。
“我帮你疗伤吧。”
花柔扶著席原,到百好阁的紫檀床榻上,为他运功疗伤。
她将气息疏通他经脉,随后,运气收工。
片刻,席原自行调理生息,接着躺在花柔腿上。
她本来想阻止,却突然不忍心。
他正脸朝上,妖娆的眼神里满是柔情的说:“这样看爱妃也美。”
“舒服点了吗?”她关切的询问,眼神里充满着担忧。
他起身,轻轻吻上她的唇,透来一阵樱花香。
她又毫无防备的被他给偷袭......
“要是爱妃的吻更有感情,本王会更舒服点。”他用手撑着他的侧脸,俊美的脸庞有抚媚的笑容。
“看来你是好了。”她从床上站起来,打算就这么离开。
他立刻握住她的手,柔媚的说:“不,本王还没好呢。”
他如玉的手,按住胸口,柔声撒娇的说:“这里还有点疼呢。”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妳尽管摸摸看。”
“才不要!”
“不管,妳把本王这里弄疼了,妳得负责。”
“那王爷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那不疼?”
“爱妃,妳说呢?”
“......”花柔面露无奈。
要是每天都被他这么用苦肉计,她可吃不消。
☆、以后跟着您好吗
鸟鸣啁啾。
和曦的阳光透进门窗。
花柔起身,伸著懒腰,她睡了一晚好觉,感到神清气爽。
偶然瞥到床榻旁留了一张纸条。
她拿起来一看,纸条写道:“本王这五天有点事要进宫,爱妃可別太想本王啊。”
花柔哼笑道:“我才不会想你呢。”
她将纸条一扔,高举双臂,吶喊着说:“太好了,我自由了!”,她兴奋的奔出门外,从厨房拿来两颗馒头,在府里蹦蹦跳跳,边走边吃。
齐王府里,大家都知道花柔是齐王爷带回来的女人,她走在路上,下人们都对她恭敬地颔首。
花柔也停下脚步对他们颔首。
苏苏走来,冷冷地说:“花姑娘,娘娘有事找妳。”
“我?”花柔挑著眉,满脸疑惑。
“是的,快跟我来吧。”
她们来到位于王府西侧的“美善阁”。
齐王妃的宫阁,相当僻静。
苏苏领著花柔进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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