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蔚狄大军仅剩三万士兵,败走而逃。
打败蔚狄后,百景国举国欢腾。这是他们在历经上次惨败后,终于能扬眉吐气的荣耀时刻。
景明宫内,百景皇谒见有功军臣。
百景皇看着此次战役,守下了燕城,还大赢强大的蔚狄大军,大为称赞。
他将目光扫落军臣们,看着其中一人,睁大双眼,疑惑的问:“琉璃怎么来了?”
五爷跪下,恳切道:“琉璃是此次谋划的大功微臣,琉璃深知如何用计,如何调兵,所以儿臣私自带着琉璃上战场,还请父皇责罚!但也请父皇赏罚分明,琉璃耗损了将近蔚狄五十万大军,还拿下了蔚狄大将的首级,请父皇恢复琉璃的大帅之职,让她继续带兵保家卫国。”
军臣们一致跪下,恳求著说:“请百景皇恢复百里大帅之位!”
百景皇看了众军臣的上奏,他沉思片刻,迟迟下不了定论。
好一会后,他看向合议团说:“你们觉得要恢复琉璃的百里大帅身分吗?表决吧!”
二十人合议团中,有十九人赞同,一人反对。
百景皇指著那反对的人说:“你说说看为何反对啊?”
那人尴尬的说:“微臣没有反对,是微臣举错牌子了。”
百景皇摇摇头,虽然群臣们极力拥护琉璃归位,但他还是迟疑著说:“琉璃,妳现在身为宇王妃,若接回大帅一职,一个皇子妃,在外头带兵,拋头露面,实在不妥。”,他深深的顾虑著,为下达复位的选择还是犹豫不决。
琉璃揖手,坚定著说:“那请宇王休了琉璃吧!”
“不!请琉璃休了儿臣吧!”五爷不愿让琉璃背负被休之名。
百景皇难以置信,看着五爷,怒道:“你......,岂有皇子被休之理?”
他心一沉,长吁一口气,问著琉璃:“你和席博结为连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妳可能也产生夫妻之情了,妳真能放下这段感情,回归到百里大帅吗?”
她刚毅的神情,带着坚决的口气:“微臣永远以国为重,琉璃不会再和宇王有儿女私情。”
这段话像一颗重重的石头压在五爷心上,很沉痛。
百景皇肃然地说:“本皇当初收了琉璃兵权这是封口令下的,而指给席博当宇王妃也是封口令下的,既然琉璃深明大义,那本皇下旨,琉璃不再是宇王妃,而是百景的百里大帅,从今以后,继续统御百景大军。”
“是!谢百景皇恩令。”琉璃叩谢。
众臣一致跪拜。“百景皇英明!”
随后,琉璃离开了宇王府,回到了百里大帅的府邸。
☆、竹叶公子
落水烟花伴潺涓。
齐王府天天迎来了五爷,来找席原喝闷酒。
他想天天见的是琉璃,而非六爷,但他天天去百里府找琉璃,却遭到琉璃拒绝,他深知琉璃不愿惹人閒言閒语,琉璃选了百里大帅,放弃了他。即使他心里有愁怨,但他为了成全琉璃,只能默默承受著这无奈的思念。
花柔带着绿儿外出,好让六爷能陪着五爷疗情伤。
他们来到醉风楼,京城里的一处酒馆。
不愿有人叨扰,於是到了二楼上座,赏著外头的风月,细细品嚐温酒,配上小菜的风味,倒也閒情一番。
楼下坐满了酒客,大多数是将士,将士们身上的掛牌,银亮发闪,直闪耀著整个醉风楼。
这次的百景国将士赢了最强的蔚狄,比打赢什么仗都让人更有成就感,他们拿了国家赐下的奖赏,肆无忌惮的喝酒庆祝。
“这蔚狄以后再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他们说着大话,开心举杯庆贺,一口一口呼噜畅饮。
“瞧你们说的,好像蔚狄很弱、我们很强,才打赢这么一场就嚣张。”铃铃嗤笑一声,娉娉婷婷的身姿走来,端来两酒壺。
她是醉风楼里的侍者,做些帮忙端酒和端菜的工作。
一名将士自傲的说道:“当然,我们百景国可是很强的。”
“那之前失的城池呢?何时讨回来啊?”青青嫣然一笑,端了酒菜上桌。她是醉风楼里的另一位侍者。
醉风楼一共两位侍者,她们俩出生贫寒,被醉风楼的风大娘给收留,风大娘平日里在厨房忙,招呼客人就交由她们俩负责。
另一名将士大声喊道:“哥哥总有一天帮你讨回来。”
将士们大笑,举起酒杯,齐声道:“对!讨回来!”
“不用百里大帅,我单枪匹马也可以讨回来。”
将士们各个说上大话,将自己捧得比天高。
酒酣耳热之际,青青和铃铃跳起舞来,将士们也跟著摆动。
青青和铃铃年轻貌美,她们搔首弄姿,让将士们眼睛看得一怔一怔的,好不心动。
“来玩玩吧!”
郑弄带着醉意,一把抓住了铃铃,往她脸上吻著,将她的衣服扒开,铃铃伸手拿了酒壺往他头上一敲。
他是这群将士中位阶最高的将军。
郑弄的头上渗出血来,恼怒地哼声:“妳们这些侍女不就想高攀上大爷,好脱离这凄苦的卖酒人生吗?本大爷看得上妳,妳该庆幸了。”
“竟然还敢拒绝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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