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应答:“禀百景皇,所有的臣子都在等您发号司令呢。”
“派人前去询问崎兰国帮忙守卫的消息呢?”
“禀百景皇,崎兰国不愿援助。”
“可恶!这次盟国想选择见死不救。”百景皇目光凝著忧愁与哀怒,面对这样的局势,盟友国变得不可靠。“我们国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別想生存的安稳!”
百景皇眼神凝重,深知国家安危处於旦夕之间,心惶惶的一阵痛意,他用手紧紧按住胸口,却还是能感受到里边宛如一个重石正压在,心被压着,肺被压着,以至於难以呼吸,他沉沉地呼喊道:“本皇的子民......本皇的皇子......本皇的大将,还有所有百景国的一切啊......”
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堪一击。
所有皇子以及官员们通通跪下,各个脸色哀凄,深感沉痛。
“可能要灭国了.......”
众臣们摇了头,哀叹声不断。
“灭......国......?”百景皇眼底霎时一片绝望,感叹道:“百克之星的预言,终究还是应验了啊!”
百景皇血气凝滞,面容已无血色,只能用仅存的意志力,勉强撑着一丝尚存的气息,看着合议团说:“现在是否只剩最惨烈的一条路了?”
合议团们认真的讨论,最后丞相揖手发言:“回百景皇,目前只能先称臣,保住全国,日后再做打算了,现在仅剩的大军不多,子民没了,最后一步可能就是灭国了。”
百景皇哀容道:“没有人民哪来的家?哪来的国?”
更没有他百景皇的位置。
他长吁一口气,哀叹著说:“传令下去,百景国愿意向蔚狄称臣。”
百景国将听命於蔚狄,成为蔚狄底下的臣国,并且每年缴纳蔚狄要求的所有的进贡。
夜风朔朔。
花柔躺在屋顶上看着一轮弯月。
无声无息。
席原从地面腾空飞上,来到她身边,开心道:“总算找到妳了。”
花柔面色忧忧。
“百景这次向蔚狄臣服,坊间都在流传著百克之星开始作祟了。”她忧声道:“这次百景被蔚狄收服,真的是我带来的不幸吗?”
她噙著泪眼道:“如果真的是我带来的不幸,我愿自我了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他真切道:“每个生命都是父母迎来的,不论面临幸或是不幸,都是被祝福而诞生于这世上的。”
她眼底一片伤情的水汽。“但是我不想伤到无辜的人,若我的存在注定带来不幸,那么我怎么样也不愿意苟活。”
他安慰著说:“百景国称臣的这件事,根本与妳无关,原因只是因为蔚狄国太过强悍了。”,他抱着她,真挚的说:“本王还没将妳宠够,所以不许妳平白无故离开本王。”
☆、心疼的份
百景国称臣於蔚狄后,蔚狄的子民依著特別的条件,领取进入百景国的通行符,便能自由进出百景国。
秋风瑟瑟,霜叶绯绯。
一个身影闯入齐王府,剑云马上拔剑,喝斥道:“什么人?竟敢擅闯王府!”
七爷神色紧张地说:“是我......,你们这借我躲一下,如果有人问起,可別说我在这啊!”
剑云一看确实是七皇子,於是通报六爷。
百好阁,席原搂着花柔,正餵她吃葡萄。
花柔脸上一片呆滞,毫无表情,自从她一直闹着要去找琉璃,却被席原紧紧的拴在身边,她想去哪,都有六爷跟著,他想确实的保护她,不愿她犯险。
“六哥!冒犯了。”七爷东张西望着藏身的地方。
席原一脸疑惑。“七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七爷慌张的说:“有人在追击我,你这借我躲一下,若有人问起,请別说我在这。”
“到底怎么了?有谁敢这么大胆追你?”席原纳闷著不知所以然。
七爷没有回答,直接躲到房内的屏风后头,调整自己的呼吸,收敛起自己的气息。
席原又拨了一颗葡萄,从容地喂着花柔。
突然间,剑云被鞭子绑住,滚进了百好阁。
绿儿在一旁看着,不舍的心一揪,赶紧上前关心。
剑云急切道:“六爷,快逃,有敌人!”
他的胸前,有一道鞭痕,绽裂的衣服撑开,他的皮肉绽血。
绿儿看着他身上的伤,心疼的泪眼夺眶,滚滚泪水在打转。
“別担心,本王会看着办。”席原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拿出金创药膏的给绿儿,嘱道:“帮剑云抹上。”
绿儿正要掀开剑云的衣服,剑云握住绿儿的手,阻止道:“男女授受不清。”
“可是你......”绿儿泪光闪闪的看着剑云,心疼不已。
身影袭来,席原斥道:“是谁?敢如此大胆的擅闯王府?”
一名女子手握长鞭,气势凜然的走进百好阁。
她穿着上等白绸,眉宇艷丽,潋灩生波的目光,一笑百媚,是足已令万千红尘失色的姿容。
她礼貌地揖手道:“不好意思,打伤了你的人,我是真急着找我的爱君,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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