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花柔凝视著绿儿的眼睛,脸蛋里浮起已经做好準备的决心。
“娘娘,百景皇现在正主持著新任皇后的继位大典,等皇后继位大典结束,就换小主的皇子仪式了。”
花柔有气无力的说:“我知道了。”
绿儿微微笑说:“百景皇说等娘娘身体好起来,就要封娘娘为贵妃。”
花柔阖上眼,表情淡漠。
“娘娘,妳有在听吗”绿儿小声喊道:“娘娘......”
“我累了,再让我睡一下吧。”
“好。”
绿儿静静的看着花柔似若睡去,将花柔把被子盖好,继续守在床边。
夕阳余晖,未尽的日光与未完全的夜交错,使得屋里只剩微光,阴影从屋内逐渐笼罩到屋外。
花柔睁开了双眼,喊着说:“绿儿,在吗”
“在!”绿儿从一旁赶紧跑来,问候道:“娘娘怎么了吗”
“我想喝水。”
“好,小的去给妳倒。”
绿儿将茶端来,花柔将头微微扬起,接过茶杯,慢慢地将茶喝下。
花柔喝完茶后,问道:“福儿呢”
“小主现在跟著百景皇在宴会上。”
“是嘛,我知道了。”花柔殷切的问:“等福儿结束后,能带他来见我吗”
“待会小的就去找小主。”
“好,绿儿麻烦妳了。”花柔阖上眼,身体有一股沉沉的疲倦感,使她继续睡下。
隔日。
绿儿在花柔床边轻声叫道:“娘娘!”
花柔听见声音后,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皮,用无力的声音带着期望问道:“是福儿来了吗”
“不是,是御医来给你诊脉。”
“知道了。”花柔的声音更加无力了。
御医上前把脉,施了针,配了药方。
一会后,御医走出房门外。
绿儿问御医:“娘娘何时可以下床”
“还没有确定的时间。”御医冷冷的回应,快步离去。
绿儿回到花柔床榻前。
花柔心切的问:“福儿呢”
“小的去小主的宫阁请过小主,面见小的人说小主刚册封为皇子,必须学习宫中礼节,因此暂时无法前来探望娘娘。”
“是吗......”花柔的声音微弱,语气中带有一番失失落落。
半晌,花柔阖上眼,眼角流下了一行泪,又沉沉睡去。
深夜樱飞雪。
“啊——!”花柔突然激烈的惨叫。
她的颜面灼热,像是火在烧她的脸,像是一整脸的蚂蚁在咬她脸,像是很多跟针在偎著她的脸,她痛得在床上打滚。
绿儿一听到声音,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焦急的跑来花柔前,只见花柔一直翻滚著身躯,她慌张地问:“娘娘,怎么了”
花柔两手摸着脸,痛苦的喊道:“我的脸好疼。”
“小的这就去请御医。”绿儿飞奔出门外。
半晌,绿儿带着御医进来,是一直来给花柔看诊的御医。
他施了针,花柔的脸就再也不疼了,她平静下来,放松的睡去。
绿儿看着花柔一整脸红肿,一脸纳闷,询问著太医:“我家娘娘是怎么回事了”
御医淡淡的回答:“没什么大碍。”,随即,他转身,快步离去。
“真的没大碍吗”绿儿半信半疑。
隔日。
绿儿从屋外端着一水盆进屋里,準备替花柔擦擦脸和身子。
她将水盆摆在一旁,拧了拧毛巾,靠近花柔,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吓得将手中的毛巾滑落到地上
花柔被她的声音惊醒,见到绿儿惊恐的表情,纳闷的问:“怎么了”
“娘娘!......妳......”绿儿抖著声音,眼角泛著湿泪。
“到底怎么了”
绿儿面露神伤,哽咽道:“妳的脸......”
花柔摸了摸脸,触感凹凸不平,不似以前滑顺,“拿镜子给我。”
绿儿到一旁拿了一个花镜,手颤抖著递给花柔。
花柔接过花镜,在眼前照了照,她的脸千疮百孔,没有一处完整。
绿儿瘫坐在地上,直哭着说:“娘娘,妳的脸怎么办”
花柔忍著背部疼痛,缓缓起身。
绿儿哭丧的说:“小的这就去告诉百景皇。”
“不用了。”花柔低声地说:“我这个样子,只会吓到他而已,况且,他现在的身分已经和以往不同了,不需要为了这种小事惊扰到他。”
“娘娘这哪里是小事”绿儿不平的说。
花柔转移话题,慈声的问:“福儿呢他最近可好”
“听说小主最近都在学习宫中礼节,百景皇还请了太傅教导他学识,百景皇要立小主为太子,只不过百景皇说要先立娘娘为贵妃后,再举行册立太子大典。”
“是吗......”花柔的脸上浮起百般哀愁。
“是啊!等娘娘背部的伤好了,百景皇就会立娘娘为贵妃了。”绿儿语气中充满喜悅。
自从这天起,御医再也没来过,绿儿亲自去御医院,大家都说没见过来看花柔的御医,绿儿要请御医来看花柔,却没有人来,绿儿只好去求医女,只有一位医女圆圆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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