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低笑一声,又封住她的唇,托抱着她转了个身,往前几步,把她放在书桌上,胳膊撑在她两侧,低声:“知道怕了?”
丁娴偏又是个嘴硬的,仰头,“谁怕了!”
“哦?”
时易挑了挑眉,将人推倒,顺势压下去,埋头在她颈间,咬住,吮吸,姑娘痛得哇哇直叫,拍着他肩膀,“你轻一点啊!”
时易心疼了,亲两下,松口,姑娘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块紫红色印记,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低低笑着。
丁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动了动,不料男人反应更大,她下意识一缩,时易哼笑,“还嘴硬?”
“谁、谁嘴硬了。”
说话都不利索了,还不承认。
时易也难受,搂着她的腰,侧脸贴着她,轻闭着眼,“你别动,让我抱会儿。”
丁娴当真就没动,盯着天花板,全身滚烫,呼吸乱乱的。
过了会儿,她说:“时易哥哥,我的腿麻了。”
男人没反应,丁娴使劲儿掐他的肩膀,时易咬了下她的耳垂,低声,“轻点儿。”
“你刚刚怎么对我的。”
小姑娘还记上仇了,摸了摸脖子,“还痛着呢。”
“嗯。”
“就嗯?”
时易说:“我以后轻点儿。”
丁娴又道:“还有,你以后不许拎我。”
男人没吭声,丁娴又掐他,“听到没有。”
时易应:“嗯。”
“不许动不动就罚站。”
“嗯。”
“不许说我黑。”
“嗯。”
“不许对我那么粗鲁。”
“嗯。”
“不许……”
臭丫头哪儿来那么多要求,时易抬起头来,“有完没完?”
姑娘撅着嘴巴,眼里含着泪花,委屈极了。
时易心一软,动了下唇,有些不自然地,“你说。”
“不许对我不耐心。”
“不许凶我。”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时易撑着身子要起来,丁娴圈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刚刚。”
说话时,丁娴凑到他唇边,故意撩拨他,时易哭笑不得,亲了下,低声:“行,我道歉。”
能怎么办,宠着呗,总不能真把人给办了吧,姑娘再调皮,他也不能那么混账不是。
时易扒拉开她的双手,站起来,丁娴腿直发麻,动了下犹如针扎,她看向男人,“时易哥哥,你帮我揉揉。”
时易扫了她一眼,“自己揉。”
他这状态,哪还敢碰她。
可见小姑娘一脸委屈的样子,他又于心不忍了,轻叹一声,蹲下.身去,握住她脚踝,手指在她小腿上一下一下地按着。
没一会儿,丁娴腿就不麻了,又开始作。
她跳下去,时易刚起身,她就吊着他,“时易哥哥,我给你讲课上的内容?”
时易拍拍她的手,“不讲了,松手。”
“你不是说讲不出来不许睡觉吗,我就讲不出来,我不去睡觉了。”
“……”时易拉着她双手,“回房间去,听话。”
“你抱我过去。”
“别闹。”
“我没闹,你以前都抱过我,现在怎么就不能抱了。”
“……”
丁娴双腿缠着他,故意蹭,时易刚压下一点,又被她撩拨起来,浑身都是火,随时要燃,他吐了口气,一把将人抱起来,丢沙发上,按住她的肩膀,扬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你干什么!”屁.股又痛又麻,丁娴撑着身子想起来,力道又不足他,被他死死按着,一张脸憋得通红,骂道:“你混蛋!”
话音刚落,又是“啪啪”两声,时易没留情,下手重,姑娘呜咽,“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不给她点教训还真嘚瑟得不成样子了。
“给我老实点儿。”时易捏了捏她的脸,“再皮我还打。”
“你——”
丁娴被他眼神一扫,咬着下唇,没敢再骂人。
时易一身火,出了书房,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洒下来,怎么浇都浇不灭似的。
……
这么大个人了,还被人打屁.股,丁娴气得够呛,连续几天,都对他爱搭不理的,时易要亲她,她躲开,平时房间门锁得死死的,不让他进来,第二个周末索性连家都没回。
时易心里清楚,臭丫头这是在跟他怄气呢。
想跟她联系又放不下面子,短信编辑好又删,删了又编辑,最后手机一扔,啥也没发。
周六是杨老的生日,晚上,时易过去,与沈彦他们坐一桌。
桌上除了几张生面孔,大都认识,敬完酒,几人闲散聊着。
沈家与杨家是世交,沈彦十几岁时,杨老觉得这崽子机灵,想收他为徒,带他学医,沈彦父母也有这个想法,结果沈彦对医学一点也不来劲儿,直接报考了军校。
沈彦这回休假,正好赶上杨老的生日,难得大伙儿聚一起,就拿这个打趣,“倒是没想到,杨老最得意的学生会是沈彦的发小,这缘分也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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