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被她所亲近的姐姐就这样将好东西给了自己,这让她忍不住高兴的眼泪盈眶。
没有那一刻想现在这样深刻的认识到这是自己的姐姐,是同一个灵魂分裂出来的,这个世界上在没有人能够比彼此更加亲近的人了。
“好啦,要不是师傅的眉心空间里面没有收纳水,我还可以让你看看这个令牌被浇了水以后突然长出嫩芽的样子呢。”她笑呵呵的说道:“那简直比变魔术还要不可思议。”
傅多多拿到这个令牌的时候也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她以前的时候只以为那个没有观众的魔术师是因为好心,才将这个令牌给了自己这个唯一的观众。
等到她真正的相信并且接受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的奇奇怪怪的事物之后,她却是再也想不起来那个魔术师的样子了,甚至连对方的声音都不在记得了。
索性对方也不像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的样子,白得一个宝贝,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姐姐。”
“好啦。”傅多多笑眯眯的看着她:“你知道这个应该怎么使用吗?”
姜多多摇了摇头。
傅多多也不笑话她,直接将就着她的手将令牌安放在了她的心脏的位置,用力的按压了一下。
姜多多原本就并不怎么稳固的灵魂微微动荡了一下,那块木牌就这样被她的灵魂包裹了起来,从半透明的灵魂介质当中隐约可以看到那一块令牌。
随着令牌在她的身体里待的时间越久,原本并不怎么稳固的身形渐渐的稳固了下来,甚至已经不再是半透明的,慢慢的呈现出实体化来。
姜多多伸出手指,努力的挣大手掌,看着这接近实体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姐姐,这样好的东西你就这样给了我,那你可怎么办?”
这个令牌和她身体里的那一丝龙气结合在了一起,让她彻底的呈现出实体化来。
她踩在了地上,只觉得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我不担心,你别看我们小泉山上看起来好像一穷二白的样子,道观里可有不少前辈们留下的东西,只不过师傅他不会使用这才积累在杂物间里面落灰。”
说到这里,她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继承到的那本札记上面有关于前一个记载的人说的话。
对方强行要求以后的徒子徒孙们一定要记得打扫杂物间,大概是因为小泉山无名道观的继承人并不是每一代都可以得到笔和砚台的认可,所以才会导致那些个前辈们的东西没法使用只能够放在杂物间里落灰。
而每一个被承认的人在札记上就能够看到这些前辈们随笔记载下来的东西,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只能够自己去打扫杂物间了。
“你是不知道,咱们的师祖可逗了。”
那是笔和砚台的上一任主人,也就是傅老道士的师傅,他的笔记基本上都是:XX年XX日,行至XX地,吃到一种特别好吃的口水鸡,真是叫人闻着都要掉口水,名副其实的口水鸡……这种调调。
想来自己会那么馋嘴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受到过这位师祖的影响吧,虽然傅多多并不太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
这位师祖在她两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已经是一百六十岁的高龄。
而他的人生札记基本上都是这里的东西很好吃,那里的美人真是美这种,甚至还十分不吝啬的将自己闹的笑话都记载在了札记上,真正的当这个札记是个随笔笔记本一般。
“他有一次遇到了一个艳鬼,因为对方生的貌美,结果就跟着人家回了家,生生吃的那个艳鬼气的不行,半点儿不顾及艳鬼不能够有太多情绪波动这个致命缺点,直接将他给轰了出去。”
“偏偏咱们师祖还连吃带拿,甚至还在笔记上写了此地有一个十分好客的美人,厨艺顶尖,或许为宫廷御厨这样的备注,甚至还在备注上留下了鱼汤。”
“想来要不是美人不是真人,他指不定还要留下点儿胭脂印来证明对方真的是一个美人呢。”
“真好呀。”姜多多带着两分羡慕的说道。
傅多多:“……”
自己明明是想要爆料师祖的丑事来着,怎么反倒是换来了妹妹的羡慕?
“我是羡慕师祖可以这样无拘无束洒脱恣意。”姜多多解释了一句,看着傅多多并不是很懂的样子,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解释。
傅多多的身上也有着那位师祖一样的洒脱恣意,这是小泉山历代主人都能够拥有的气质,大概是一脉相承的吧。
叫人只是看到就会觉得不愧是小泉山上下来的人,和前人脾性一模一样。
这种被烙印在骨子里的气质让她忍不住羡慕,因为这是傅多多的根,而她自己却是一个没有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傅多多这个主灵魂上的。
“好啦。”傅多多笑:“你以后也一定可的,无论是想要品尝美食也好,想要看美男也好,总归师傅和我会替你想办法的。”
姜多多乖巧的笑:“嗯,又让姐姐操心了。”
“不用和姐姐客气!”傅多多笑眯眯的,仿佛她之前的那些担心根本不存在一样,一副十分相信自己和师傅一定能够办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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