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秦朔根本不是一般男人,也不会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要不然也不会母胎单身二三十年了。
他压根没觉得傅多多这样警告阮妙有什么不妥当,也压根没有察觉出来阮妙的委屈,更半点儿没有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秦朔这个人若是能够分成十份的话,那么元帅这个职位所带给他的责任和义务占据了六分,剩下的则全部给了傅多多,根本分不出更多来关注别的不相干的人了。
他这样的态度叫傅多多心里高兴了一些,也懒得再去针对阮妙,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十分默契的按照进入公主坟时候的分配一前一后警惕着朝着前面的未知里摸索走去。
阮妙被无视了个彻底,这让一贯受欢迎的她心有不甘,眼珠子转了转就想要作妖。
“呵!”傅多多在前面冷笑一声,硬是把她刚要出口的‘哎哟’给吓的硬生生憋了回去,脸上竟是憋出了两分红晕来,显然是有些憋岔气了。
“怎么了?”
傅多多瞥了阮妙一眼,清了清嗓子,摆了摆手:“没事,我刚刚觉得喉咙有点儿不舒服来着。”
“是不是我们两个分开之后,你受到她们的攻击了?情况严重么?”哪怕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话语里的担心都快要溢出来了,叫人相当做没看见都不行。
这赤果果的差别对待叫阮妙气的咬碎一口银牙。
她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摆在他的面前,甚至为了能够拉拢他,她都牺牲色相了,结果就那么被他无情的拒绝了,这一路还无视了她那么多有的没的诱.惑。
如今这个女人只不过清了清嗓子,他就紧张的不行。
这对比叫原本心气儿就不大气的阮妙直接把两人都给记仇了,等出了这个鬼地方,她非得将这个臭男人给泡到手不可。
到时候搞到手了再甩了他,叫他明白女人不是那么好招惹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更加不好招惹!
大抵是因为被气糊涂了吧,一直都装的很好的她脸上就像是打翻了颜料罐儿一样,各种神色浮现出来,叫傅多多看了个明明白白。
都被气成这样了也没有变身什么的,应该是活人无疑了。
确认了自己想要确认的,傅多多就懒得去管这个女人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了,反正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这条狭长的道路上竟然半点儿阻碍都没有,这叫傅多多有点儿诧异。
那个女鬼的手上还困着那么好几个男人呢!没道理就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们呀。
事实上,女鬼只不过是看戏看的正爽而已。
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的男人身边围着一堆绿茶婊,白莲花,这个公主坟里的主人也一样。
她生前许多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对于这种女人的厌恶就像是刻入了骨子里一样,叫她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忍不住心生愤怒。
“若是我当初也能这般硬气就好了——”女鬼囔囔自语,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如何,就好像她的脑海里的记忆被人搅了个粉碎,半点儿拼凑不起来。
有些事情,是经不起回想的,哪怕她根本没办法回想起更多的记忆,仅仅凭借着那点儿执念所留下来的记忆,她也是那么的痛楚,仿佛剜心一般。
一滴一滴滚烫的血泪从她的眼眸里流淌出来,叫她美艳的脸庞上多了两分的恐怖。
而傅多多的应对则叫她心生几分好感。
她本身就没打算真对傅多多下死手,她之所以能够在傅多多的身上下了那么一个咒印,还是因为傅多多身上的功德还有她贡献出来的一份。
生死棋盘上的一线生机正是傅老道士搞出来的名堂,傅老道士当初同她交换功德的时候签订了契约之后,还教给了她一套吐纳之法。
这套吐纳之法是最纯正的道家法门,并且经过小泉山无名道观历代主人的改制,最后成了可以达成能量转化的法门,用来圈养一些心里还有执念又不曾做半点儿坏事的鬼的。
因为她生前的经历,老道长后来还和她探讨过育儿经。
可以说傅多多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她就已经十分的照顾她了,否则任谁叫一个老道士照顾一个小婴儿都不可能照顾的那么周到的。
她之所以会下了那么一个咒印也不过是因为听说小泉山无名道观的继承人已经出山了,所以想要看一看这个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大抵是有那么几分慈母之心落在傅多多的身上的吧。
所以见不得她那么疲懒,才给了一些历练的麻烦,叫她不至于那么轻松的就解决了身上的印记。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成长的这般出色,近乎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了。
这叫她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只觉得老道长果然没有欺骗自己,这个孩子真的是道门振兴的希望,将来更会是道门第一人。
说不得困扰了她那么多年的折磨就应在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从而能够得到真正的解脱呢?
如此一来,她竟然有了几分近乡情怯。
想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孩子,又怕自己会希望落空责怪她,偏偏又忍不住自己想要好好宠爱她的心情,仿佛一个在家等候孩儿归来的老母亲,纠结的心情无处可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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