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公主头上的发饰,一样都要好几两重吧?”
终于有个女子,发现了慕景希头上,迎着阳光熠熠生辉的九尾凤钗。
“是呢,公主的宫裙,也是金子做的呢……”
无论他们这次会尬聊到哪里去,凌圣宇终于把慕景希,安全抱上了马车。沉重的车门一关,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好晒,午饭还没做呢,得回家做饭了。
女人们都讨论着要怎么护理一下,才能让晒得有点红的脸和手回归以前的嫩白。尽管她们因为长期的外出,其实早就不怎么白了。
扶桑国王好福气啊,能够娶到公主这样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不如去日月楼喝杯酒,再回家面对自家那蓬头垢面的婆娘?
男人们三五成群,朝楼兰国最大的酒楼走去。
“月儿,我们也回去吧。”
慕斯里揽着秦诗月的细腰,就要扶着她坐上凤辇。
“希儿,就这么嫁出去了?嫁这么远?”
秦诗月突然又觉得,早知道让慕景希嫁给他们楼兰国的某个大臣好了。她一想女儿,随时随地都能见到。
“你要是想他们了,可以叫玉瓷带我们去找他们。”
黑瓷和白瓷的孩子玉瓷,在出生一个月后,就和正常老鼠一般发育成熟,能够独当一面了。这次慕景希出嫁,黑瓷和白瓷就随慕景希去扶桑,而玉瓷选择留在楼兰国。玉瓷在黑瓷它们眼中,已经是一只叛逆独立的熊孩子,距离反而产生美,他们想要静静,好好回味玉瓷刚出生那几天呆萌呆萌的样子就好。
而玉瓷,更喜欢秦诗月和墨明,总是在他们身边跳来跳去,还选择和他们都能用意念交流。所以,如果秦诗月或者墨明要瞬移,用意念呼唤玉瓷就可以了。
“还是……迟点吧。如果小夫妻俩正在浓情蜜意,我们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还不得把我的孙子给吓没了?”
秦诗月想到慕斯里新婚期间的样子,脸上飞过一片红霞。
“是是是,还是月儿思虑周全。我们回去吧。”
慕斯里看到马车已经变成小小的一点,消失在沙漠里后,收回眼光,横抱起秦诗月,坐上龙辇。抬龙辇的几个太监脚下一沉,却还是稳稳地起了轿。
“我的王……”
秦诗月有点意外。以前在宫里慕斯里没少和她同乘龙辇,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下,如果被某些迂腐的老儒看到,她明日宴请宫妇们,肯定又有一大堆嘤嘤嗡嗡了。
慕斯里伸手,点在秦诗月的唇上。他眼里的神情,让秦诗月剩下的话,都收了回去。
相信他,已经把楼兰治理得如此上下同心。此时已不是他们刚刚回来时的混乱景象了,楼兰的民风开放了许多,人民的眼界也广阔了许多,不会被那些过分的礼教左右。两人的深情对望,更成为还没回去的大臣、民众们的新一轮话题。
“说不定明年的今日,我们的皇后会诞出楼兰的小皇子呢。”
“是呀,皇后还如此年轻,和王的情感又如此深厚。”
“公主已经远嫁,我们的王,肯定会给我们楼兰新的希望的。”
“上次不是已经在朝堂上说了吗?王说,很快,楼兰就会有新的继承人的。”
好像近期可以讨论的话题很多,楼兰的民众们表示生活如此丰富多彩。
马车上的凌圣宇和慕景希,则互相看着对方,长长地透出一口气。
“快快快,帮我把这身衣服脱下来,还有这头上的东西,我脖子都快……唔……”
慕景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圣宇堵住了嘴。
“希儿,不能在这大喜的日子乱说话。言语有灵,不要说那些意头不好的话来,嗯?”
凌圣宇略带沙哑的尾音,让慕景希的心颤了一下。本就氧气不足,现在她更是晕晕乎乎的,差点就靠在马车边上,发出声响。幸好凌圣宇及时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
“希儿,我刚刚说什么了?”
凌圣宇见慕景希没回答,深邃的眼里有了轻微的波澜。他直视慕景希的双眼,正要再次覆上她的双唇。
“确认过眼神,凌圣宇,你涂上唇膏后不会变娘,就是便妩媚而已哈哈哈……”
慕景希看着凌圣宇嘴唇上均匀晕开的唇膏,笑得花枝乱颤。秦诗月的手艺非常好,那些头饰,竟然一只也没有掉落下来。
凌圣宇的脸黑了黑,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镜子一看,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卸妆的物品,帮慕景希卸妆。
眼线,睫毛膏,眉粉,唇膏,腮红,整张脸。他一层层地涂上卸妆膏,然后用布片,一点点地把颜色擦干净。然后,再涂上一层清清凉凉的东西,让慕景希原本晒得有点燥热发红的脸,慢慢冷却下来。
轻轻柔柔,仔仔细细,凌圣宇认真得好像是一个雕塑家,在完成他毕生最为骄傲的作品。世间男子多为爱人画眉,是因为爱人画眉后会变得更美。可凌圣宇更爱帮慕景希卸妆。他看着她一点点在他面前洗净铅华,回归素雅亮丽的美,这是只有他,才能欣赏到的风景。
凌圣宇的卸妆膏很是方便,不仅能极快卸下化妆的各种颜料粉,还养肤润肤。当凌圣宇去马车的另一端取来温水帮慕景希洗脸后,慕景希感觉,就像做了一次美容面膜一样,脸上润润的,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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