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川的参数是你配的,怎么跑不过去?这事我做不了,你自己来。”喻剑锋忙碌了一会说。
“好吧,我来看看。”我坐到笔记本跟前,看着出错的SQL语句,专注凝神地从脑海里思索着解决方案,可怎么也想不出来。
“你来公司都三个月了,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真搞不懂你平时都在忙什么,混日子吗?”喻剑锋气急败坏地说。
“这哪能怪我?我的参数也是按照顾晨提供的标准来配置的,我怎么知道会出问题?倒是你,来公司两年多了,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吗?”我反驳了喻剑锋一句。
“什么?你还怪我了?我当初来公司的时候,两个月就可以自己单独出来做实施了,哪像你,三个月了还需要我来带?”喻剑锋说。
“谁让你来带了?我主讲的时候,也没让你帮忙弄设备吧?”我说。
我俩吵得越来越凶,眼看就要有点肢体接触了,社保局的工作人员赶紧把我俩拉开了,还语重心长地说让我们以大局为重,不要着急,静下心来,慢慢解决,说他们可以等,实在不行加班。
我懒得跟他吵,就打电话给顾晨,让他远程帮我看。虽然,这个问题比较棘手,但顾晨自习查看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解决了。存储过程成功运行,漫川的项目总算是落下帷幕了。
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喻剑锋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心里骂着,好你个喻剑锋,果然是宝剑锋从磨砺出,你脾气很好!
“刚才我情绪不太好,你理解一下。我这段时间基本上都在出差,这次来漫川,本来我都不愿意过来,但于总怕你一个人搞不定,就让我带着你。今天,咱俩都喝了不少酒,脑袋变得迟钝了,以至于刚才那个问题卡住了,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喻剑锋说。
“没事,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咱俩把漫川的项目做成了。”我说。
“嗯,不瞒你说,我这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就拿3000块钱,为什么我每次出差都报那么多,公司的钱,能多弄点就多弄点,我这穷得连奶粉钱都不够了。”
“理解,你是已经成家立业的人,压力大。”
“是成家了,可这算什么立业啊?说多了都是泪。”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外面又开始下起大雨,街上的行人寥寥可数。幸运的是,我们已经办完了所有的事情。在车站,我们告别了许科长,就乘着大巴,往西安去了。
在辉煌科技上班已经三个多月了。按理说,我和邵海南都已经到了转正的时间。可是,萧总最近比较忙碌,就没顾得上找我们谈话。
周一例会上,我注意到于总的神情跟以往不一样。他说项目组最近有点变化,顾晨要去北京总部学习一段时间,主要是研发核心平台四版。祁雪的工作主要是接电话,跟客户沟通。邵海南的任务比较繁重,就是实施和开发都要搞。最后,他又说把其他项目组的老侯也调过来帮忙了,就是没有给我安排任务。我隐隐地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但我没有说。
周四,于总找我谈话。
“张帆,你来公司已经三个月了。我觉得你做实施不行,本来打算让你做开发的,结果你又想去做实施。漫川那次,虽然你讲得不错,但是,你和喻剑锋在客户现场吵架,被人家投诉了。当然,投诉你们的不是许科长,据说你们关系还不错,而是当时那个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所以,我觉得你不太适合我们新农保项目组,要不你去其他项目组?我可以跟别的项目经理协调一下。”
“于总,漫川那次存储过程出错,不能全怪我。顾晨都说了,他有一半的责任,你总不能把所有责任都压在我的身上?这对我不公平。而且,这事是喻剑锋先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事后我已经跟他和解了。这件事情,不足以证明我的工作能力有问题吧?”
“但是,你们在客户现场吵架,这本身就是不该发生的呀?据说,还造成了不良影响。你让公司都跟着丢人了!”
“又赖在我一个人身上了?难道是我自己跟自己吵架吗?他喻剑锋没有错?”
说着说着,我跟于总就杠上了。他这个人,总是自以为是,自己又没在现场,根本不了解情况,还把责任全推在我身上。我本来情绪还挺好的,后来,就彻底被他激怒了。我当场拍了桌子,撂了句狠话,连前面的同事都回头看我。说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该干嘛干嘛了,留下于总一个人尴尬地坐在后面。
这下,我在公司算是出了风头了,除了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人对我表示敬佩外,其他的人都对我避之不及。也罢,随他们去吧。反正,都是些可有可无的人,关系也不咋样。
周五,萧总找我谈话,我知道,是谈关于我转正的事情。所以,我做好了准备。
“张帆,你觉得你在公司做得怎么样?”萧总心平气和地说。
“还可以,从接触新农保到现在,对业务掌握得不错,可以出差,能在客户现场进行培训。在开发方面,虽然刚开始有点吃力,但经过三个月的学习,已经对新农保项目非常熟悉。”
“那你对新农保项目组有什么看法?你的上司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对你进行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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