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贤良淑德什么事儿都给做尽了的女人,往往下场不太好。
她挪了挪小屁股,将左边的床位露出来,拍了拍:
“上来。”
程昊低头,耳尖瞬间红了:
“现在不行。”
唐咪愣了愣,等反应过来,脸也唰得红了半边,暗骂他满脑子黄色废料,嗔他:
“谁想那事了,这儿可是医院。”
万一不小心弄床单上,让护士看见,传到八卦杂志,就是某唐姓女艺人在病床上都得伺候豪门高富帅,那可就尴尬了。
她老爹得拿着扫把追出二里地。
程昊薄薄的白面皮,竟然浮出一丝粉:
“没想啥啊。”
声音却极其虚弱。
脚却从心地将鞋给踢了,一跨就上了床,极其自然地将唐咪拥到身边,不让她跟小蚯蚓似的乱动:
“再动我可就不管售后了。”
“……”
唐咪顿时不敢动了。
可她不动,自然有人动。
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借着被子的遮掩,将手塞到了下面,糟了,没穿bra,他顺畅无比舒舒服服地将某沉物掬了个满怀,还弹了弹,眼这么一闭:
“睡觉。”
……谁特么睡得着。
睡了两天,唐咪都快睡废了。
可程昊的臂膀,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将她箍得死死的。
修长的带着点粗茧的手却不老实地在被子下方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挑得她双颊泛红,气喘吁吁。
唐咪一把按住他,抬眸却对上一双幽沉的,像酝酿了一整个秋季风暴的眼睛。
她张了张嘴,门外走廊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经过,带着哀切的啜泣,又是一个住院的。
周围都是白。
白色床单,白色天花板,连身边的程昊,都新换了一身白衬衫。
他有一双忧郁而深沉的眼睛,休息了一个下午,红血丝已经褪去了,此时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她,指尖在被下作乱,唐咪简直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
光对着这张脸,不用他做什么,她都确信自己都能高潮。
而程昊显然也深知这一点。
在学校时,这人也不都是沉默安静的,偶尔也会露出狡猾的一面,尤其他似乎深知自己的长处,并且擅长利用自己的长处,诱惑她就范。
唐咪一把按住他往下去的手指,问他:
“真的想要?”
程昊沉默地点点头,声音粗哑:
“你这儿没穿。”
他将指尖戳了戳她胸口,又一顺儿地往下。
唐咪嫌医院的条纹裤穿了不舒服,等人一走,早在被子里将裤子蹬了,下面就一条白色的睫毛蕾丝胖次。
程昊不用看,极其熟练地扯起她胯骨两边的蝴蝶结,一抽,薄薄的布片松垮地落下来,他掀开一点儿,又戳了戳她那儿,眼神委屈:
“你故意诱惑我。”
唐咪冤枉。
她虽然挺想,可也没到不分场合的地步。
谁料程昊转而又摇摇头:“但是不行。”
轻微脑震荡,不能做剧烈运动。
唐咪一点儿不可怜他,毕竟现在不上不下的还有个她。
她一阵不安分地动,直蹭得对方一阵发抖,气喘吁吁,才笑嘻嘻地抬头,小脸上全是得意,将之前酝酿了一会儿的疑惑问出来:
“老实交代,你跟那位郁总监是什么关系?”
女人对这个最敏感。
程昊笑:“醋了?”
“快说。”
唐咪捏他。
情热正酣的年轻男女,在密闭空间里,总容易摩擦生热,尤其两人之前就分别了将近两个多礼拜,被强行素了半个月。
程昊将头往后靠了靠,直到碰到床背后硬硬的铁板,才道:
“相过一次亲。”
“什么时候?”
“酒会重逢后的……第二天?”
程昊不太确定。
眼尖怀中的小猫要炸毛,赶忙甩锅:
“老头子安排的。”
“那你后来还骗我妈说,故意做采访,引我去找你!都要相亲了!”
唐咪气鼓鼓地道。
“人的潜意识,和表意识,有时候是背道而驰的。我那时候大约是既恨你,又没法忘了你,所以做出这种前后矛盾十分没有格调的事,现在想想,也很后悔。”
程昊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番。
他也就是个普通男人。
唐咪才不管他后不后悔,手往下就是一团。
程昊按住她,嘶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再捏,你以后就没性福了。”
唐咪看他眼角泛红,有泪隐隐地要滴出来,这样性感得不行。
“可我看,她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忍不住拉下他脖子,两人气喘吁吁地缠绕在一块,你亲我,我亲你,被子下薄薄的衣料蹭一块,简直全身都起了火。
“打、打住。”
程昊艰难地推开她,按住她脑袋在胸口,不让她乱动,“再动我真的不负责。”
唐咪这才罢了。
继续之前的话题:“郁洁居然入了你爸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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