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冷冷的开口:“林菀,胆子大可不是一件好事,三番两次的勾引,是个男人也会把持不住。”
周霖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缓缓从夏晚晚的身旁传来。
她浑身一僵,猛地退后,然而因为动作太快,猛地滑倒在水下。
‘咕咚咕咚’,好几声,她扑腾着,拼命往上游。
周霖大手一提,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提出了水面,冷冷说道:“可以啊,林菀,手段厉害到这种地步。”
夏晚晚来不及解释什么,只觉得被灌了好几口水进肚子,拼命的喊道:“救命,救命。”
周霖冷笑一声,将浴巾扔到她的身上,轻声说了一句:“旱鸭子。”
说完这句话,周霖上岸了。
夏晚晚依旧还沉浸在恐慌之中。她抓住了一旁的岩石,然后紧紧的抱着,披着浴巾。
缓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
细细一回味刚才周霖说的话,感觉胸前有些微凉,低头一看,绑在脖子间的绳子竟然被水冲掉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胸部。
她尖叫了一声,捂住胸口,大喊一声:“周霖,你是变态吗?”
听到声音,隔壁的李杏赶紧跑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周总怎么你了?”
夏晚晚涨红了脸,咬着牙说道:“李杏,周霖是变态,你还是不要靠近他的好!”
李杏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喊打喊杀的,让人听见笑话,赶紧的起来,我们去吃饭。”
“不吃了。”夏晚晚将浴巾批起来:“我要回房歇着。”
李杏‘哦’了一声,看着夏晚晚的脸色并不太好,也就不再勉强了。
夏晚晚沉重的朝着房间走去,头,越发的昏沉,越发的沉重,她悟了悟自己的脑袋,感觉到好像是有点烫。
可能是发烧了吧,夏晚晚走回房间,拿出行李箱,好在谭丽琦有把她的药袋放进来。
她吃了退烧药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
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个人在抚摸着她的额头。
朦朦胧胧间,她微微睁开眼,看见了那个许久不见的人影……
她突然呜咽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哭着说道:“谭谚,是你吗?”
那人的手,很烫,很炙热,她只想抓着他,不想让他走。
她哭着喊道:“当年的事情,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叫你去死,我不知道,原来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他好像唇角带着笑意,并没有言语,只是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他仿佛覆下身子,轻轻在她额头留下淡淡的一吻,在她耳边说道:“那一命,是我还给你的。”
她动了动嘴唇,很想说话,可是却怎么也说不了。
其实,谭谚的死,对她来说,打击还是很大。
这个人,毕竟是她从年少时期就爱慕的人,虽然结婚五年,他并不爱她,可是不得不承认,那五年里,她除了寂寞以外,还是很开心能够成为她的妻子。
然而重生,她一度想要逃开他,谁知,他却步步紧逼。
她和白少杭的婚姻,绝大部分是谭谚促成的……
虽然她开始并不清楚,这是谭谚拜托白少杭办的事,不知道,这其中,他又付出了多少代价。
她沉迷于白少杭的温情,逐渐忘掉他。
她以为能够这样开心的过完这一生。
哪里知道,谭谚会死在她的面前……
她呜咽着,喃喃说道:“我很抱歉……很抱歉……”
那人淡淡笑着,最终,远离了她的梦。
梦中,又是无限循环,前世的事,今生的事,谭谚的婚姻、白少杭的婚姻,林水村的一切,仿佛都在她的睡梦中,重头来过了一遍。
苏醒后,已然是第二天,李杏睡在一边,正睡的香。
夏晚晚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有些退烧了……
她坐在床头,默默的发呆……
她昨晚,梦到谭谚了,他说,一命还一命,是什么意思?
难道,死去的谭谚也知道了前世的事吗?夏晚晚苦笑了一声……想到谭谚这个人,她还是有些难过,毕竟是真心实意爱过……曾经为他如此痴狂,几乎占据了她所有年少时期的梦想。
李杏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看着夏晚晚,含糊不清的说道:“唔,林菀,你醒了……几点了。”
“七点了。”
“啊!?”李杏猛地一下坐起来,瞪着夏晚晚说道:“七点了?”
“嗯。”
李杏赶紧起身穿衣服。
夏晚晚看着她匆忙的举动,问道:“怎么了?那么着急。”
“哎哟,今天有子公司的人也会来,听说有个总经理特别帅,才二十八岁,我得去瞅瞅,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
夏晚晚哭笑不得:“你不追周霖了?”
“他太难了吧,这样高度的男人,我搞不定,还是算了。”李杏小心翼翼的和夏晚晚说道:“指不定,咱们总管和周总有一腿。”
夏晚晚不由得挑眉:“你也这么觉得?”
“嗯哼,两个人有事没事就在一起,周总不是说不近女色吗?可是跟男人混的很好啊,说明这个周总,可能真是有点问题,还是算了吧,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周总这种级别的,我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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