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的老了?!
一个二个小兔崽子,真要上天不成。
老者跟着接话,“少主不知,这红莲乃是先代鬼王留下的,去世之前着重叮嘱要好生照顾,不可忽视。现在红莲已枯,鬼王心里有愧于先王自然是着急的。”
“可问题是我们的确不知情,爱莫能助。”云弈幽幽道。
“鬼王没有想过,也许还有其他人去过。”言姝开口,让鬼王和老者齐齐看着她。
“实不相瞒,当日我同云弈离开时,见着一个影子。以为也是同我们一样前来观赏的。”
“噢,不知长老可知是谁?”老者接着问道。
言姝沉默半响随后摇首,“太远了,没看清楚。”
“这……”老者犯了难,这只是言姝的片面之词,没办法全部相信。
“若是觉得怀疑,不如去问问守卫,既然那人能在重重守卫之下溜进来,其修为应该不低。守卫即便没看到,也该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言姝继续说道。
凭这三言两语,对方自然不会全信。那她只好丢出个引子让他们去追查。
这最后,谁也不认,鬼王没办法只能先放他们出去。
“长老是故意吧!?”一走进所居的洞府,云弈便忍不住开口。
言姝瞥了他一眼,“只是说出所见事实罢了。至于真相如何,由他们调查吧。”
刚准备转身进屋,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肩,“长老就没想过红莲枯萎是什么缘故?”
言姝低眸盯着他的手,略感不适,往后退了一步接着说道:“鱼临池中都是天宫的水,能让红莲常年不败,昨夜突然全部落败,应该不是偶然。”她这话意思也是在说,红莲枯萎不是因为底下聚灵阵破解才落败的。
“噢,那我不得不有个猜测。”他放下手没觉得她的动作有何不适。
言姝等着他的下文,结果他站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不说话。”
“长老不觉得咱俩站在这门口说话十分奇怪吗?”他扬了扬下颚,言姝犹豫着转身开门。
云弈跟在她身后憋笑,等到她转首过来的时候,又恢复成正经模样。
“也许是有人故意让红莲落败呢。”他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漫不经心说道。
言姝坐下来同他倒了杯茶,也给自己倒了杯。
“你怀疑刑轲。”
“不是怀疑,而是差不多笃定。当日他那模样就是在寻找什么,那么我只好猜测他是因为找不到他要的东西所以故意让红莲落败,这样鬼王就会大肆勘察。毕竟……这鱼临池中有什么东西,鬼王定是再清楚不过了。”
“为何这么确定鬼王知晓聚灵阵。”言姝抿了口茶水,略显苦涩令她当即放下茶杯。
注意到她微变的神色,云弈无意的看了眼她放下的茶杯,继续道:“聚灵阵也说了,百年一祭,论年岁来讲,聚灵阵是在先代鬼王在位时就在鬼族了。当时听它口气,这百年祭就没停过,也就是说,这一代鬼王在位期间,祭品没有停过。若说他不知,才是有鬼呢。”
言姝想起老者在芊泽湾对她所言,最后证明还是说谎了。
“鬼王这次这么心急可不是因为那几朵红莲,他紧张的大抵是聚灵阵为何没了。”云弈说道。
“难道刑轲要找的也是聚灵阵?”言姝问道。
“十之八九。”
言姝叹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没想到当年她所做阵法竟会留下如此祸端。
“别看刑轲这几日低调得好似不存在一般,鬼知道他在背后做了多少事儿。加上宋瑶,我想魔族同鬼结盟一事恐得多想想了。”
此言不虚,言姝总觉得里面有太多事儿,想太多太累,不去想又容易丢命。
难啊!
“你比我想象中要……”她看着云弈发自内心道。
没说完,似乎在想用什么词合适。
“心思缜密?”云弈替她说出来,也不知道这词儿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言姝遮眸,“也不知这事儿如何收场。”
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云弈也不再追问,继续说道:“无外乎一种结果,鬼族将此事作罢,毕竟他没有证据,我相信凭刑轲的本事不会留下线索的。鬼王会顾忌鬼族的名声,若是聚灵阵一事传播出去,它鬼族可就得不偿失,同时得罪其它族别。首先就是仙族,仙族如何能容得此等心思呢。它鬼族悄悄供养聚灵阵其目的……总不会是维护和平吧。”
“如你所说,鬼族才是最心思叵测那个。”言姝心底是赞同他所言的。
来此不过几日,鬼王做事种种都有些不妥。不说其它,就是宋瑶一事,也太有失公正了。这不听闻爱女受伤,就立即打破原先的命令,将其接回去好生疗伤。
“鬼族有多深我不知道,不过现在魔族的敌人是妖族。原先我还觉得鬼族选择魔族方才是正确的选择,现在来看不过与虎为谋,都差不多。”
所以,能不能商议一事,对他而言也不重要了。
既然他们二族有此野心,那他魔族又岂非是吃醋的。
言姝撇头看着窗外,当真是内忧外患,这种情况她须得尽快找到兄长的眼睛,万一乌云谷一朝看破,到时候……就不用妖族出兵了。那时魔族已经自取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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