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啦,你女朋友刚醒,今天再挂一瓶营养液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之后要注意好好休息。”
慕锦时点点头,道了声谢谢。
护士小姐给时染扎上针,又叮嘱了几句,就出去了。
拉开桌子,把买来的饭一一打开,都是一些清淡的清粥小菜,很适合病人。
舀了一勺白粥,放在嘴边吹凉了,才递到她面前,“张嘴。”
时染听话的张开嘴,眼睛一直盯着他,舍不得移开半分。
吃完饭,慕锦时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手放在额头上,探探她的体温,“医生说你是太累了,低血糖,还有些营养不良。”掖了掖被角,“等挂完这一瓶,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你先乖乖睡觉,我在这守着。”
时染乖乖闭上眼,确定他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她一睁眼就看见慕锦时坐在床边看着她,有些不自在的坐起身,“我该走了。”
慕锦时嗯了声,蹲下身去给她穿鞋。
被她一把拽过来,快速套上。
穿上鞋子,后退两步,与他保持些距离,“谢谢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他有些恼意,又有些无奈。
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慕锦时心痛的闭了闭眼,上前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出了医院的大门,时染猛的甩开他的手,眼睛不敢看他,“我们,能不能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话音夹杂着隐藏不住的哽咽。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不由自主的抬高嗓音,有些急躁,“我知道你两年前发生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这并不能成为你离开我的理由。”
慕锦时走上前抱住她,声音带着祈求,“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时染贪恋的靠在他肩膀上,仰着头,瞪大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声音很轻,“慕锦时,我真的发现我错了,我以前真的太天真了,总是去强求不属于我的东西,上天惩罚我了,所以我现在变乖了,不敢再去奢求什么了,就这么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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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好几天了,魂不守舍的,跟中邪似的。”肖文冰看着慕锦时啧啧称奇。
凌晨上去就给了他一脚,“你懂个屁啊,人这是为情所困,情你知道吗?一看你这万年老光棍的模样,肯定不知道情为何物。”
肖文冰不服气的跟他争辩,两人跑到走廊上‘决斗’去了。
那天时染趴在他肩膀上很久,说了很多话,最后让他不要找她,就跑了,凭她的身手,慕锦时还是追不上她的。
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他一直都处在魂不守舍的状态,而且这几天,每天都会在那个点守在酒吧门口一直到深夜。
但时染始终没有再出现过。
走廊上的两人还在打闹,同寝室的林子墨从外面跑回来,喘着粗气,“出,出事了,出大事了。”
凌晨和肖文冰停下手,“怎么了?”
“齐闻,齐闻他出事了。”林子墨大致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凌晨进屋一把拽着慕锦时就往外跑。
室友出事,一个寝室当然得团结了。
一行人来到离学校五六里路的一家KTV,一路跑到齐闻所在的那间包厢,猛的推开门。
齐闻看见他们,激动的要从地上站起来,被旁边的大汉一脚踢趴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你们到底,咦,怎么是你?”凌晨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时染,惊讶的叫出声。
时染同样也很惊讶,微微转头看着慕锦时,发现他也正在看着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想让他看见这样的她。
肖文冰夹在凌晨和慕锦时身后探出个脑袋,“哎呦我去,晨晨你不得了了,这都能遇到熟人。”
凌晨摇摇头,指了指身旁的慕锦时,“不是我,这位就是让他丢魂的主了。”
肖文冰歪头看着慕锦时发直的眼,连连发出感叹声。
一旁的几个大汉看着他们,粗声粗气的威胁道:“你们他妈谁替他还钱。”
凌晨重重的咳了声,求救的看着时染,发现后者坐在沙发上,偏过头没往这边看,瞬间心凉了半截。“大哥,我们没钱。”
“你们没钱还他妈到这来干什么,耍老子玩?”粗鲁的吐了口吐沫,“来,给老子把这小子的手给剁下来。”
“能不能再宽限一段时间。”慕锦时移开目光,淡淡的开口道。
大汉满脸的不耐烦,“不行,这他妈都宽限多少次了,今天老子非要他一只手不可。”
“对他人造成人身伤害是犯法的。”
几个大汉瞬间噗笑出生,“犯法?老子今天把你的手一块跺了,你再告诉我犯不犯法吧,哈哈哈哈……”
‘砰’一个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朝着这人砸过去。
笑声戛然而止,刚刚说话的大汉尖叫一声,痛苦的捂着头,鲜血直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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