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那么正巧路过的宁恩小姐,快进来看一看我们盛家少爷吧。”沐容兮不拆穿,也没有任何轻蔑的意味,还自顾自的扯着庄宁恩入病房内,“盛航哥他可想你呢,你没来看他,一直坐立不安呢。”
庄宁恩脸红耳燥,浑身发热了,沐容兮这话说得令她相当不自在,也不禁在怀疑沐容兮到底藏得是什么心思,分明她眉宇之间表现得是很喜欢很喜欢盛航,可她却又好像挺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一起分享盛航,这到底是该说大度呢?还是开放?
庄宁恩略显畏缩的眼神凑巧和盛航暗黑又锐利的双瞳对撞,瞧他,该死的,又是那样一个眼神,好像时时刻刻都把她当成仇人对待似的,亏她刚才还一直为盛航担心,他现在摆明看起来比谁都好嘛。
“呵呵,盛航哥,你和宁恩小姐先聊着,我出去给您买报纸。”沐容兮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把空间腾给他们,看起来好像是大度,其实心底酸涩膨胀,就算她不说离开,沐容兮可以断定,盛航也会让她离开,还不如沐容兮自己先主动,留个好印象。
庄宁恩脑袋笨拙的没有揣测出沐容兮的意思,连忙抢做,“报纸让我去买吧。”
“别,宁恩小姐,你要是还不来,我可要被盛航哥的怒气给震慑死了,你终于来了,陪盛航哥吧。”
沐容兮聪慧的阻止,“和盛航哥聊聊吧。”
沐容兮的离开,并没有让盛航对她有任何愧疚或感恩之心,好像沐容兮所做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在阖上房门,背对着盛航和庄宁恩,在他们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沐容兮眼底泪水恣意泛滥了。
她何尝想将盛航拱手让给其他女人,可是,她又能怎么做?若是对盛航缠着黏着,恐怕换来的只是盛航对她愈发的讨厌!
被留下的庄宁恩和盛航面对面时,异常的不自在,手不安的搅动,原本是有感谢的话语要跟盛航说的,可到了两人面对面的时候,她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而盛航逼迫性的眼神也给了她十足的压力,身上好像压了千千万万斤的重担似的。
盛航同样不开口打破沉默,逼视的眼神异常炙热……
庄宁恩实在被他逼得无处遁逃的,终于率先开口了,没办法,她在盛航面前永远是处于弱势的,哪怕再怎么伪装自己强悍,依然是弱者,“那天晚上……谢谢你。”
在傲雄的那个晚上,当真是要谢谢盛航的,假若没有他,庄宁恩敢肯定受伤的人肯定是她。
盛航闻言,拧了眉梢,睨向庄宁恩的眸光万分锐利,他需要的就是一句谢谢?
盛航对感谢之类的话语,一向嗤之以鼻。
庄宁恩也理亏,她这样空手而来,两手空空的,甚至整个人还木讷的杵在这儿,哪里像是来感谢人的。
“呵呵,喝粥呢。”这一回,倒是狗腿了,眼尖的注意到摆放着的热粥,庄宁恩极为热情的端至盛航跟前,“趁热喝吧,粥热的才好喝呢。”
庄宁恩还很贤惠的舀了舀碗里的粥,即便和盛航此刻贴黏得那么近,却不敢和他对视,或许就是太近了,她才会全身上下像是烈火般炙热的灼烧。
盛航的厉眸却十分专注且滚烫的落于她脸上,恍如要将庄宁恩的脸蛋儿给盯穿似的“真要感谢我,就拿出点诚意,别三言两语的敷衍。”
显然,对庄宁恩道谢的话语,他是那么不买账,是瞧不起的傲慢态度。
“我……”庄宁恩语结。
盛航望向揣在庄宁恩碗里的粥,眼神里的示意格外明显,而庄宁恩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
“喂,你疼的是胃,又不是手!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吃?”他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么?
庄宁恩这个时候很缺乏情趣的说道,对盛航的“要求”也颇有微词。
“手不疼,但我不想自己吃,不可以吗?”盛航回答的很邪肆,邪邪地语气里饱含了丛丛暧昧在不断的滋生。
“可以,当然可以,你是少爷嘛!”谁叫她昨晚受了盛航的恩惠,此刻活该被他抓把柄。
庄宁恩很不乐意做这些原本只属于情人之间的举动,动作略微粗鲁的一勺粥塞向盛航的嘴里,“张嘴。”
找死,她这是什么口气!
活像是他在求着她喂食似的!这样的“嗟来之食”,盛航是绝对不稀罕的,脸色阴沉,也不配合张嘴,庄宁恩还来不及缩回手,一勺粥硬生生的撞上了盛航的衣服。
瞥见眼前的景象,庄宁恩立刻傻眼了,“啊……对不起……盛少,我不是故意的呀,真的不是故意的。”
刚才的确有些小生气,小小地不服气,可是,庄宁恩敢发誓自己绝不是故意弄脏盛航衣服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拿个东西都不稳,还能干点什么!”盛航责怪,语声也冷冷地,好像挺生气,但由始至终眸子盯着庄宁恩,身体里有到不清楚的冲动,似乎想狠狠的咬她一口,咬她入腹,尤其,当庄宁恩似有意无意的擦拭着盛航弄脏的胸膛时,轻微的碰触却顷刻间犹如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允许心里藏男人
庄宁恩沉浸在仔仔细细替盛航清理撒落在衣服上的粥,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掌心下在盛航身上所撩起的火焰,撒下的火种在急速蔓延,正宁恩没提防时,盛航竟然牢牢圈了她的腰身,强行的揽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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