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俯下身,嘴唇轻轻的碰触在那张微张的樱唇之上。
唇瓣微凉,却有如甜糯一般柔软,让人忍不住燃起汹涌的**想要不断索取。
那木地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地手抚上乌兰修长纤细地颈子。感受着她地细腻与光滑。那木不由得伸出舌来。挑逗着她地唇。
乌兰。却侧过头去。躲过了那木更深地索取。
那木地身形微微地顿了顿。黑眸里有jīng光一闪。他眯起眼睛。唇角上扬。微微地笑了笑。却也并不在意。只将唇慢慢地向下。吻向乌兰地脖颈。
“不喜欢我地吻?”那木地唇轻覆在乌兰地肤上。随着他地声音。乌兰可以感觉到皮肤也在跟随着他地话在震动。
乌兰垂下眼帘。看了一眼那木。淡然道:“本公主依照先前许下地诺言。实践承诺而已。何谈得上喜欢或是不喜欢。那木庄主亦不过是想要这男欢女爱地**。既然各取所需。又何必再顾及其他?”
“你地意思是说。我不过是想要得到你地身体而已。你在履行承诺。我在qiáng人所难?”那木直起身子。挑着眉。看着乌兰。
乌兰不置可否地笑笑,带着一丝讥讽味道。
“很有趣,”那木歪着头,似乎是在欣赏一件稀奇的珍宝,“这难得的**,若是放在追逐在本庄主身后的女子们身上,怕是她们抵了命都恨不能换来一刻缠绵地。不把本庄主放在眼里的,你倒是第一个。不过。只怕不到一会儿。你便向本庄主索求了。”
说罢,呵呵一笑。再一次俯身吻向乌兰的脖颈。炽热的唇在颈上游走,舌尖轻抵。像是在画奇异的图画。
一股热làng攸然从乌兰的体内升起,乌兰的心下便一惊,看向那木,却见他低垂着眼帘,不动声色的将唇向下吻去。
热làng阵阵来袭,直冲向乌兰的脑门,令她禁不住战栗起来。
那木的舌尖有如灵蛇,挑逗着乌兰内心深处地渴望。她知道,这个jīng通医术地男人,其实是用舌在自己的各个xué道轻点,可恶地令自己慢慢燃起**,越来越无法控制。
她紧紧的咬着牙,勉qiáng自己地意识不要模糊。可是,那木的手,亦探进了她的衣襟。他没有心急的褪去她的衣裙,而是就这样将手伸进了衣襟里,探进了中衣,探进了抹胸的抚摸她的丰满。
温热的手指,碰触着她的柔软和清凉,挑逗着她的樱红,这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乌兰内心的渴望愈发的汹涌起来。那木弯下身来,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摆,只用指尖触摸着她的腿,轻轻的,缓缓的上移,在膝盖处打了一个圈,游走到大腿内侧。随着指尖的轻移,带来一种麻苏的感觉,乌兰忽觉喉中gān渴,连呼吸都变得略有些不稳。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忍住这慢吞吞快要将自己淹没的战栗,紧紧的攥住了拳,指甲嵌入掌心的疼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虽然乌吉与鲁笑等人都不愿乌兰以自身为条件,换来救莫邪的一线生机,但苏依氏乃是最尊贵的皇族,金口玉言,岂能当成儿戏?乌兰的心中,泛上一缕苦涩。尊贵的身份注定了有很多事qíng是不可以按照她的意愿而进行的,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父皇和母后的掌上明珠,为了复国,为了皇权,她承受得太多太多,然而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两个时辰,莫不是你都要如此qiáng忍着痛苦?”那木的舌尖已然在衣襟之间向下游走,顺着双峰之间的rǔ沟,慢慢向下,语调里是含着笑意的揶揄,“看着你痛苦,我会心疼的。”
乌兰没有说话。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无非是承受而已,为何不放任,为何不放纵?
她在坚持着什么?
人都说,女人比之男人,永远都是要幸运得多,万般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还剩下自己的身体。以身体为媒介,她可以jiāo换一切想要拥有的东西。而男人,为了**快乐的一刹那,甘愿付之一切。
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哪一个更似飞蛾扑火?
那木攸然站起身来,扳住了乌兰的肩膀,将她拥向自己。
他的脸凑近了她的,他的鼻息是温热的,带着**的危险气息扑在她的面上。
“你喜欢这种方式?像个木头人一样忍着**而任人鱼ròu?”低沉的声音像是从那木的喉咙深处响起,他眼里带着**与捉弄的笑意,突然将乌兰拦腰抱起走向chuáng塌,却没有将她安放在chuáng塌上,而是在chuáng边站定了。
乌兰只感觉到腰部有一点微麻,整个人竟动弹了不得。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既然在你的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只会用手段bī迫你顺从之人,那么我又何需清高?”那木呵呵的笑着,使乌兰坐在chuáng边,忽又翻身过来,使得她俯在了chuáng上。
他的上身慢慢的俯下,压着她的,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抚上她的前胸。由于下俯的姿势,使得她的玉峰更加的饱满,依旧没有宽衣解带,只是从衣襟里探进,揉搓。
自身后,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是一种异样的体验,乌兰忍不住全身轻颤,想要呻吟,却又因被点了xué道而无法呻吟出声。那木的雄壮自身后顶撞着她,有规律的摩擦,阵阵传来的快感已经将她先前qiáng迫压下**的理智轰然倒塌。
乌兰闭上了眼睛。
qíng与yù,要如何决择?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对持 (二更)
更新时间:2009-8-13 18:37:55 本章字数:2484“要吗?”
那木的声音在耳边低喃。
乌兰只感觉到了体内的**在燃烧,她甚至丧失了可以思考的能力。
“放心,你会开口求我的。”他轻声的笑,手,慢慢的撩起她的长裙,推至腰间,修长的手指自身前探入,撩拨她的花蕊。
乌兰感觉到一股气流即将冲破束缚住自己的力量,樱唇开启,眼看就要呐喊出声。
突然,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几乎破碎般撞到了墙边。
清冷的夜风chuī进室内,令已然升温的暧昧骤然间降了温度,乌兰的神智顿时感觉到一清,方才看到闯进来的,赫然是一袭白衣的莫邪。
那本是清冷无绪的少年,此刻已然怒气冲冲,黑发被风chuī起,微微飞扬,有如墨染的眉竖起,旋转着璀璨星辰的黑眸燃烧着熊熊怒火,怒视着那木。
那木站起身来,笑意盈盈的打量着莫邪,笑道:“小兄弟难道不知道**一刻值千金么,何苦要来打断?”
“乘人之危,以这种催qíng手段泄yù,与市井无赖有什么差别?”莫邪冷冷笑道。
“哦?”那木挑眉,“那么请问,她体内的巫盅,又是何人所下的呢?”
乌兰心中微动。巫盅?自己体内何来巫盅?依稀记得在进入苏丹国之前。自己曾中了花凌月地qíng盅。不是已经以被以华南翊之血喂养地蝉去除了么?
莫邪地面色yīn沉下去。他扬手。一股劲风直冲向乌兰地腰际。乌兰只觉全身一松。立刻感觉到了虚弱。忙扶住了chuáng塌。以避免自己跌倒。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连呼吸都有些不能平稳。这种感觉似乎不是**过后地虚弱。而是一种很不同寻常地眩晕。仿佛天地都在旋转一般。
“你在这时候打断我。到底是因为我玷污了她而愤怒。还是怕我解了你地毒。而感觉到畏惧?”那木笑着问道。
莫邪没有说话。纵身掠向乌兰。那木却只是一闪身。挡在了莫邪面前。
“滚开。”莫邪冷冷地瞪着那木。
“可惜。本庄主不会滚。”那木嘻笑着摇头。
莫邪怒中从来,掌心攸的升起一团白色火焰,直扑向那木,那木迅速旋身,躲过莫邪的袭击。莫邪借此机会去扶乌兰。身后地那木却伸出手来,抓向他的胳膊。
莫邪只得回身,与那木战在一处。
“莫邪!”鲁笑与丛山赶了过来,却看到这两个人正斗得难解难分。
“你这是gān什么。莫邪!”鲁笑跺着脚,嚷道,“休在这里胡闹,快点住手!”
莫邪却根本不予理会鲁笑的叫嚷,他的眉头紧皱,眼中怒火大炽,招招凌厉,攻向那木。
“莫邪,你冷静一点!”丛山也在一旁喝道。
“皇姐!”乌吉与锦甘木一并赶了来,看到乌兰的脸色已经呈异色。乌吉急忙奔过来。扶住了乌兰。
“那木,你又做了什么糊涂事!”看到乌兰地脸色异样。锦甘木也有些急了。
“糊涂不糊涂,自然还是这位小兄弟心中有数。”那木哈哈大笑。“想来,这位小兄弟深喑施盅之术,自然知道下盅的最佳时机乃是在驱逐他盅之时。趁着主体的虚弱而趁机使幼盅钻入体内,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住口!”莫邪的脸,微微的涨得红了。
“我为何要住口?”那木依旧笑得开怀,这个人怕是天生幸灾乐祸的主儿,别人越是恼怒,他便越是开心,“若不是本庄主方才以点xué之法令乌兰体内的气血畅通,这盅毒或许会潜藏个三年五年,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可惜地是,还差半柱香的时间便可诱出盅虫,却给这位小兄弟打断了,哈……”
“莫邪?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qíng?”鲁笑惊诧的看向莫邪。
“我地事,不用你们管!”莫邪的面色yīn沉,憎恶的瞪着那木,招式愈发的凌厉起来。
“你们……住手!”乌兰轻声的喝斥,却忽觉一股热làng直冲向胸腹,口中一阵腥咸之感,张口,便吐出一口鲜血。
“皇姐!”乌吉大惊,紧紧的揽住了乌兰。
乌兰艰难的抬起手,拍了拍乌吉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脏腹之中都有如烧灼一般,但还是qiáng忍着,唇边浮上了淡淡笑意,说道:“你们……无论是哪一个,是不是都太过想当然了?”
那木与莫邪都略略的止了手,转头看向乌兰。
“做什么事,做什么选择,都是本公主自己做决定。你们,凭什么左右本公主地想法和选择?你们,哪一个有资格?”
说罢,竟猛地从乌吉的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指向那木与莫邪,冷冷说道:“不管你们地目的何在,本公主,是不会为你们所左右地……”
她的眼中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坚定的目光,高高在上的骄傲,她与生俱来的高贵使得所有面对她的人都不由得为之感觉到卑微。
樱唇上扬,神色却迷离。乌兰只觉眼前一黑,顿时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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