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粒暴躁情种_丧丧又浪浪【完结+番外】(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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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沈何启后面又说了句什么,声音极小,又有夜风干扰,金铮完全没听清,再问她,她却不说话了。

  又走一会,金铮侧头,说:“可以贪心一点。”

  “我要什么都行吗?”

  “是。”

  “那我要这个。”沈何启不跟他客气,食指一伸,指向他颈下的位置,两根串着的红绳消失在领口处,藏在衣后的是一块浅绿色的玉。

  闻言金铮把玉从领口拿出来,这是他出生的时候金甚给他挂的,金锦也有一模一样的一块,25年来这玉他从未离身,意义非同小可。

  在金家家底还没那么丰厚的小时候,老有长辈开玩笑说他们两姐弟的两块玉抵得上家里半壁江山。

  “沈何启。”他笑起来,对她毒辣的眼光心服口服,手绕到颈后慢条斯理取挂饰,“真会挑。”

  活扣松开,金铮将挂饰套头取下,勾着绳子将东西递给她。

  玉带动着绳子轻轻荡着。

  沈何启目光锁紧在这一小块绿色上,她伸手接过来,上面还有他温热的体温残留。

  从看到金铮第一眼开始,她就注意到他脖子上一直挂着一件颈饰,但是东西藏在他衣服里,鲜少外露,大半年过去她都不知道他衣领下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直到一次月考,考前她趴在教室前的走廊栏杆拐角处候场,七中月考按照成绩来排考场,艺术班不计入年段总排名,所以也无需更换考场,只需在自己班里完成考试,而那天金铮的考场就在她隔壁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抬头,总之她对金铮一向有这种冥冥之中的感应——他刚好趴上拐角的另一侧栏杆。

  两道栏杆呈直角型,也就是说她与他几乎面对面,而且隔得极近。

  那时沈何启已经不与他说话打招呼,这样的近距离让她慌乱,她正想退开,却见他脖子里的挂坠随着他的俯身从领口掉落出来,在空中莹莹跳跃几下,然后轻轻在半空中晃荡起来。

  她忘了移开眼,像被攥住了心智。

  一块玉,精致的平安锁形状。

  接下来的考试中,她始终有些心浮气躁,脑海中浮现的除了他精致的眉眼,疏淡的目光,洁白的衬衫,修长的手指,还有那块跳跃摇摆的玉。

  多年前那个考试到一半惊觉自己居然为了一块玉走神,然后拿水笔敲自己额头告诉自己要专心一点的小丫头,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仅仅用了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向这罪魁祸首的主人讨来了它。

  “要戴上么?”金铮问道。

  “要的。”

  他便解了她原本的项链把玉挂上去,选了合适的长度将活扣拉紧,随后圈过她的脖子:“走了。”

  沈何启伸手牢牢握住平安锁,又侧仰过头看他,他英俊的侧脸笼在月光下,边缘轮廓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温柔地一塌糊涂。

  她眯起眼,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

  在她的少女时代,关于生日她最奢望最敢想象的也不过是他一句“生日快乐”,这个场景她光是想想都觉得幸福得几乎无法承受,只是这样卑微又简单的小愿望那些年并未实现。

  金铮不知道的是,方才他没听清的那句话,沈何启说的是“不管你送什么我都会喜欢”。

  *

  夜已深,两人落在最后,回到别墅的时候客厅已然空无一人,上楼的时候碰到吴勉下楼来,吴勉眼尖,一眼注意到金铮的脖子空荡荡,从小挂着的玉在沈何启那里。

  他诧异地看一眼金铮,见人神色淡然仿佛只是随便送出去一块石头似的,他又扭头坏笑着对沈何启说:“万一啊,我是说万一,万一你们要是分手了,你千万别忘了把玉还给阿铮啊。”

  沈何启瞪他一眼。

  金铮浑不在意,扬一扬下巴,问他:“你干嘛去?”

  “出去转转。”

  “去寻找小夜莺啊?”语气意味深长。

  “什么东西?”吴勉先是不解,不过很快明白过来,啐道,“你他妈的怎么越来越黄了。”

  金铮手自后捏一捏沈何启下巴:“都是师傅教的好。”

  夜莺,晚上叫得好听。

  透过玻璃望出去,吴勉的声影脚步匆匆消失在夜色中,金铮收回视线,带着沈何启继续往楼上走:“希望老吴这把认真点。”他顿一顿,“不然我老担心他还在惦记你。”

  *

  房门口摆了两个礼盒,是老鳖和李姝杰给沈何启的生日礼物。比起三番五次问金铮讨礼物的劲头,她对这两个生日礼物可以说是很淡定了,带进房间以后因为找不到剪刀和小刀干脆连拆都懒得拆,直接放到柜子上,一低头开始研究自己脖子上的挂坠,研究完了又开电脑登Killers——回来的路上金铮联系了阿标让他给沈何启买全线皮肤。

  金铮洗完澡出来,沈何启还在电脑前兴致勃勃选光头崇武的皮肤,其中有两个她难以抉择,左看看右看看,好不纠结。

  “金铮,你觉得哪个好看?”

  金铮走近,弯下腰来兴致乏乏扫两眼,实话实说:“随便选吧,崇武怎么都好看不起来。”

  光头肌肉男,还甩个大铁锤,有什么美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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