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不大,只想冲季军,能拿到奖就够,也不痴心妄想能在其他几个全大腿的队伍里杀出血路拿冠,二带五这种操作真的是在为难胖虎了。
金铮的游戏之路上有一个巨大的阻挠,舒怡维讨厌他玩游戏。
季军赛那天,任凭金铮刚柔并济软硬兼施,舒怡维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参赛。
两人在学校门口不欢而散。
回家后舒怡维再联系金铮却联系不上了,金铮拒接电话也拒回信息,打定主意要江山不要美人。
几个拉锯后,金铮家里的电话响了。
云同辉接的,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冷静地自报家门:“阿姨您好,我是舒怡维,也就是阿铮的女朋友,我找不到他了,请问他在家吗?”
儿子有女朋友云同辉并不意外,但是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别的同龄人尚对家长避之不及的时候,儿子的女朋友反而倒主动凑到她这个婆婆面前来。云同辉觉得女孩子太强势,也不太懂规矩。
很多时候子女私下里做了什么,家长其实可以猜到个大概,但是如果光明正大放到台面上,就是不行。
在家长面前必要的收敛和隐藏,在很多时候意味着尊重和敬畏。
不过心里不舒坦归不舒坦,云同辉还是走到金铮房间把话筒递到了他的耳边,金铮当时正在大杀四方,漫不经心地“喂”了一声。
“金铮,游戏就这么好玩吗?”
金铮压下心底的烦躁,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平静:“我打完这把就联系你。”
“我不想等到你打完,就现在,要么你停下游戏要么我们分手。不然我保证我今晚能找个新男朋友。”
这句话金铮是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的,他敷衍地“嗯”了一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游戏里,在将军的配合下完成一个漂亮的双杀,这才后知后觉地咀嚼起舒怡维方才说的话。
“……”
“我数三下,三秒后我当你默认分手。”
“……”
游戏里他的动作明显因为分心而迟缓了些,眼见就要被对手击杀,将军冲过来和那个打算偷袭他的人厮打在一起,救了他一命。
打退对手后将军很是不满他的失误,在游戏里弹他:gsm?
搞什么。
舒怡维却已经在数数了:“一,二……三。”
数完金铮也没有说话,舒怡维沉默了一秒,把电话撂了。
这他妈还有什么心思玩游戏?
金铮又看了一眼游戏界面,局势一片大好,赢的希望很大。
利弊权衡片刻,他爆了句粗口,还是选择了舒怡维,对语音里的队友们说了句“对不住各位这把我坑了”,然后大冬天地连外套都没顾得穿,一边给舒怡维打电话一边往外跑。
舒怡维不会接他电话的,这是肯定的,不过还是要打,没有哪个女生会不在意这些形式。
他的诚意还是够的,连续不停的电话,再加上以最快的速度出门找人,舒怡维哪怕心里有气,哭完闹完还是原谅了。
可是他们的游戏输了。
尤其是沈何启,因为没和他们连YY,他的那句告别她没听到,压根不知道那站在她身旁的角色已经无人操控。
战况很激烈,剩下的三个人也没时间给她打字说明,她浑然不知,脆血面对两个对手,估摸了一下觉得两两联手胜算还是很大的,就义无反顾冲了上去。
结果她死得很惨。
等金铮再出现的时候游戏早就结束了。
当晚队里的氛围很低迷,即使身为团宠,他也免不了要被大家问责。
陈伟业感慨:“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吴勉说:“交女朋友要谨慎,要剥夺男人快乐源泉的那种,再漂亮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江文韬也说:“妈的你什么时候分手啊?下一个女朋友记得挑个肯让你打游戏的,最好是能陪你一起打的。”
因为金铮临阵脱逃而枉死的沈何启倒是什么都没怪他,光顾着疯狂吐槽陈伟业:“你才是那个祸水,你一定是敌方派来的奸细,跑了一个明明该是四打五,有你在就是三打六!我在一对三的时候你不帮我就算了,妈的你直接杀了我。老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防不了队友在背后放大招放到我身上来。”
没被沈何启埋怨的金铮很感恩,发自肺腑地说:“渣渣,还是你最好。”
江文韬也发自肺腑地许愿:“将军,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作为队里唯一一个性别不是百分百明确的人,沈何启听这句话听这句话听得太多了,每次这群人幻想有个大神女朋友的时候就会拿她出来鞭尸,反正也没人当真,听过就算。
因为与季军赛失之交臂,虽然这是金铮自己在游戏和爱情中做的选择,可他仍然觉得很心痛:“渣渣你去泰国变性吧,回来就做我的女朋友,哪怕你是个光头还满身肌肉,我也不在乎。”
沈何启问:“你那校花女朋友不要了?”
“不要了。为你万事皆可抛,为你甘做渣男。”反正压根没想到她是女的,金铮有口无心地应道。
“好啊,冲着你这句话,这20cm的巨根我不要也罢,希望你到时候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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