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这赤明王朝的舆论导向掌握的如火纯青,而且能这么快传播的,只怕也就只有那个人能做到了,毕竟这手段她早已驾轻就熟,只是把这次的范围遍布到全球罢了。
江盛祖起身命人速速备了马车,“进宫!”
自从那次宫门口一别,江盛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再踏入王宫,他直接到了母妃住的东宫,可以却遍寻不着,甚至连个婢女都没见到,他生气的把管事太监召到面前,“太妃人呢?!”
他指了指地上乱糟糟的落叶,“还有这里难道都没人打扫吗?”
“陛下息怒,老奴惶恐,太妃已经搬离这里好几个月了。”
“搬去哪里了?”江盛祖收紧眼神,“怎么没人通知我?”
“太妃说她会自己去王府告诉您,所以老奴就...”
年迈的管事太监跪在地上没有再说下去,江盛祖冷哼一声,想起了几个月前,他正和大臣们商议如何妥善处理后宫佳丽的事,母妃确实来过,但他担心她会在大臣面前重提殉葬的事,于是借故说不在府中将她打发了,想来她那天就是来跟她说搬离王宫的事吧,他叹了口气,问道,“太妃搬去哪里了?”
“梨山顶上的那个庵庙里。”
这位新一任赤明王几乎不进宫,他的性情还不那么清楚,管事老太监忙又补充道,“陛下放心,那边的一切老奴都是亲自安排,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依最好的标准执行,太妃平时满意的婢女也一同安排过去了,卫队也是全天巡逻的...”
没等老管事说完,江盛祖便又乘着马车去了梨山,时值严冬,他的身体又还未恢复到可以御剑飞行的状态,马车走到被雪覆盖的山路,好几次差点溜坡出事,他只得和侍卫又步行了大半天才到达山顶的庵庙。
当江盛祖进门的时候,母妃正穿着一身素服在打坐念诵经书,江盛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母妃,藏青色的缁衣裹身,改去了在王宫里的华丽妆容,一副甘愿在这青灯古佛旁边度过余生的样子。
原先他还担心母妃还会找那些宫里人的麻烦,看来都是多余的,不管母妃能坚持多久,至少她愿意迈出这一步。
“祖儿,你来了,外面冷,快些进来。”太妃见他傻站在门口,忙唤他进来。
江盛祖还是第一次听母妃这样和气地跟他说话,他踌躇着站了一会儿才进去,“这山上清冷,母妃还是回宫里住吧,您要是喜欢,儿臣在宫里也可为您辟出一处佛堂,就是来说这些事,儿臣还得马上下山处理事物。”
“这还傻孩子,这种天气特意跑上山就是为了说这些吗?在宫里哪能比得了这里诚心?母妃没事,这里的吃的,用的宫里都是紧着最好的安排,你放心好了。”
太妃说着看了看外面,“天色不早了,你既然还有要事,母妃就不留你在这吃斋饭了,你赶紧下山去,算算日子王妃就快生了吧,在这种时候你最好陪在她身边.”
江盛祖其实是想向母妃求证那些谣言的事,但见她性情不像从前,又不像是装的,他又不好直接问,只得点点头下山了。
一路上江盛祖都在疑惑,母妃变化真的很大,只是才几个月而已,她是怎么想通的?不过总归这是件好事,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妄加猜测,当着面伤了母妃的心才好?
只是那些谣言的散播并非空口白牙,很多事其实都是可以考究的,他连夜又去了小树林王兄他们原来的住所做了清理,尽量消除所有痕迹,等他们的马车进城门口时候已经到了半夜,这时一辆出城的马车正好与他们擦肩而过,一阵风刮过,卷帘被刮起,正在疑惑又没法使用透视异能的江盛祖,抓住机会及时看清了马车内的人,“是他?!”
对呀,除了母妃,他应该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只是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如此大费周章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随着江盛祖的一声令下,刚出城不远的马车就被士兵团团围住,张大人生气的在帘内大声呵斥,“大胆,本官的车也敢劫?”
“本王敢!”江盛祖下了马车跳到车前,张大人见是他连忙下了马车跪下来行礼,“不知陛下驾到,请恕微臣失礼之罪。”
江盛祖装作一脸关心地问他,“不知张大人深夜出城是有何紧急公务?”
“微臣有些私事需连夜出城处理。”
“喔,这样啊。”江盛祖了然的点点头,揶揄地说,“那可怎么办,本王有要事需马上和你商量,不如本王派得力之人帮你去办事,你留下来和本王一起回城,你看行吗?”
虽然江盛祖是商量的语气但张大人也知他没法拒绝,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拒绝道。“只是这是微臣的私事,不好惊动陛下的人。”
知道他会推托,江盛祖继续开口道,“张大人客气了,你乃三朝重臣,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说吧,什么事,我也好安排他们尽早去做。”
“陛下客气了,这件事需要微臣亲自处理才行,不好...”
“大胆!还在跟本王装糊涂!”
江盛祖一声怒吼,便吓得本来就心虚的张大人扑通一声,重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开口回他,“微,微臣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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