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殇,你居然看……看huáng色书刊!”陶小蜜不可思议地叫道。
“嗯……唔……”他突然的滑入令她难耐地弓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应和他的动作让他进入的更深,他的大掌从她腰后托上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与自己结合得更加紧密。但只是一下他就立刻让自己稍微退出没有继续向前。
一切……都已成定数。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些释然。终于不必再挣扎,也不能再挣扎了!
“有感觉吗?”她陶醉娇媚的申请分明已是回答。
“没有!”他明知道还故意糗她,她便偏不如他的意,故意说道。
“没有?”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令她一阵难耐的空虚,但紧接着他便再次将她填满,开始了院士的律动,他魅惑的声音贴着她的唇,“现在有感觉吗?”
她已经沉浸在从未有过的欢愉中无法回答,原来做这件事是可以如此快乐,而不是只有疼痛和恐惧。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和动作令她的心很温暖很满足……
“这样真的可以吗?宝宝会不会有问题?”她用她最后的理智呢喃着问道。
“不会……相信我!我会护着他。”
她彻底放心地将自己jiāo给了他。
只有一炷香时间(五分钟)而已,他已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身上起身。她却不满地拉下他的身体,yù求不满地觑着他。
“你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安慰着亲吻她的额头。
她仍旧不松手。
“对宝宝不好!”他既无奈又好笑地说。
“你会护着他!”她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真的不可以了!”该死的,你别再这么看着我了。意殇撇开脸努力不去看她。
“你好过分,我没感觉不想要你偏要要,现在我有感举了你又……”她话未完他的火热再次填满了她的身体。
“芊问,你是成心想要把我bī疯!”他想要她想得发疯,天知道他如此想要她却要一直克制自己多么痛苦。几时宝宝有仙气护着也不是万无一失的,他必须极为小心。
·
但是,他不后悔,即使是为了她万劫不复也不后悔!
翌日清晨,屋外脚步匆匆,锣鼓唢呐都热闹了起来,大伙儿都已经忙开了。
屋内。
“社长,社长,小翠求您了!这都快日上三竿了!”
“社长,社长,彩霞也求您了!您赶快起来梳妆打扮吧!大家伙儿都等着您呢!”
“求您赶快起来吧!”小翠和彩霞一起拉着赖在chuáng上不肯醒的陶小蜜,怎奈她们社长定力非凡,任她们怎么喊都不醒。
陶小蜜不满地咕哝几声身子一滑就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继续睡。
小翠和彩霞两个人面面相觑着哭笑不得。
“小翠,彩霞,我来吧!你们去外面帮忙!”意殇的话让小翠和彩霞如闻仙乐,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欠身道,“那我们走了,姑爷!”俩丫头临走时还不忘惊艳地回眸偷看几眼意殇,一向只穿白色的意殇今日穿着大红袍子竟是多了几分动人心魄的邪魅和蛊惑。
“我的新娘子,起chuáng了!”他来下蒙住陶小蜜脸的被子。
“不起不起!我再睡会儿,就一小会儿……”她一边把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一边和他抢被子。
“哎!你平时怎么睡都行,可是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乖!起chuáng了!”他耐心地哄着。他知道她有起chuáng气,特别是这样寒冷的天气。
他将她扶起来,靠着自己,然后也不管她醒不醒直接诶给她穿衣,她迷迷糊糊地任他摆布。她嘟着嘴依偎在他怀中的可爱模样令他qíngyù大动,恐怕是昨日食髓知味了。他看着她的眼眸变得迷离,刚刚穿上去的衣服又被他褪下,他将她的亵衣扯下,露出香肩,qíng不自禁地低头亲吻她衣内半露的苏胸。
迷迷糊糊的陶小蜜嘤咛一声睁开双眼,“意殇……唔……”他已然吻住她的唇。她的双臂无力地勾着她的脖子任他一遍遍索取她的甜蜜。
“芊问,我……”
“什么?”她由于qíngyù而变得潋滟的眸子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可以再要你一次吗?”他的手探到她的身下。
“呃……我说不可以你就不要了吗?”她故意轻笑道。
“来不及了。”他直接将她轻轻放下,褪下她的衣物,早已硬力的火热进入她的体内。即使确保宝宝有仙气护着他每次的动作还是都有保留不敢过于深入。她此刻哪里还有睡意,全都被他弄醒了。
咚咚咚!
屋外响起敲门声。
此刻他们怎么可能停止。意殇稍微停顿动作,陶小蜜气息不稳地问道,“谁啊?”
“社长,可以进来吗?采蝶轩定制的吉祥如意做好了!”来福说着就要推门。
忍耐太久的意殇渐渐不支,在她身体里动了两下,惹得她难耐的呻吟,“嗯……啊……”
“社长你怎么了?”
“嗯……我……我没事!你把东西放在门外就行了,我在穿衣服!”陶小蜜警告地看了意殇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安生点!不许动!”这叫什么事?新郎和新娘还没拜堂一大早就在做运动了!
“是,社长。”来福把东西放下便离开了。
来福一离开两人才松了口气,刚才的忍耐让他此刻的yù火更上一层。
“呵呵……”她突然轻笑出声。
“笑什么?”他轻点她的鼻尖。
“我们刚才像不像在偷qíng?”
“你啊!哪有相公和娘子在一起还叫偷qíng的!”他不赞成地轻敲她的脑袋。
“可是,真的很像嘛!”她嘟囔道。
“芊问,你幸福吗?”他有些紧张地问道。
“恩,幸福!意殇,我们一定会一直幸福的!”她像是承诺一般说道。
暝府。
风旸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风暝的人,忽然一个酒瓶从天而降,“哐当”一声碎裂在他脚下。他抬头顺着酒瓶扔过来的方向看去,果见风暝坐在屋顶坐在屋顶之上曲着一条膝借酒消愁。
他飞身上去坐在风暝身边,风暝只是略微偏头,死灰的眸子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睬,继续仰着脖子灌酒。
“喝了一夜?”风旸看着下面一地láng藉的碎片问道。
不是一夜,而是三天三夜。他曾经意气风发的冷酷面容早已经失去了光泽。”
风暝一直不说话,看他了一点反应没有,只顾着喝酒,风旸也不恼,只是悠悠说道,“还有半个时辰她就要成亲了……”他停顿片刻,“可是新郎却不是你!”
“哐当!”又一个酒瓶被扔下去,风暝在身旁摸索一番发现已经没有酒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想下去拿酒。
“她怀孕了!”背后,风旸突然开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风暝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眸子里隐隐闪过一丝苦涩。看来qíng况是他知道她怀孕了,但是不知道孩子是自己的。
风暝正要飞下房顶,风旸说道,“孩子是你的!”
一句话牢牢定住了他的脚步,他似乎还缓不过神来,好半天才转过身,一双眸子诡异的明亮,声音异常沙哑gān涩,“你说什么?”
“哎!四弟,你总算是肯看我一眼了!还是我那小侄儿面子大啊!”风旸正悠闲着却倏的被风暝一把揪住衣领,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咳咳……你松一点!这样我怎么说话!”风暝颓然地放开他。
“咳咳,我也是无意中听到弟媳和意殇的谈话,弟媳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她是因为怕孩子生下来没有爹才嫁给意殇,要知道她一个女人未婚先孕外人会怎样看她!还有,昨日我去报社看她时告诉了她你要娶北阳过苒罗公主的事qíng,她听完后当场激动地吐血!也不知道有没有动到胎气。我想弟媳她……”
风旸的话还没有说完,风暝已经飞身离开,临走时留下一句,“不管你出于何意,谢谢!”
风旸怔楞在风暝那句谢谢里回不过神来。呵,他那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说谢谢的四弟居然对他说出这两个字,还是在这种qíng况下。想必jīng明如他定是知道自己的意图,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找她了。
问世间qíng为何物。他这四弟倒真是看得开,江山美人面前他选的永远都是美人……
·
当风暝飞到时正好赶上司仪扯着嗓子喊,“夫——妻——对——拜——”
喜帕下的陶小蜜眉头微皱,那样灼热的目光,紧紧桎梏着她,几乎将她的肌肤都灼出个dòng。宝宝,你感觉到了吗?那道目光,他是你的亲生爹爹……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
对面意殇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一抹哀戚的微笑,他终究还是来了。
陶小蜜刚欠身三十度,就立即感觉身子转了个圈带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他的身上除了有她熟悉的她最喜欢口味的薯片气味,还有浓烈的酒气。
“为什么骗我?”他没头没脑地问道,估计他现在已经混乱到无法思考了,当时陶小蜜骗的人是“驭天”。
仿佛是感觉到喜帕之下困惑的注视,他低咒一声,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错误,一把扯下她的喜帕,“谁让你蒙找这个鬼东西的!”话刚说完他就楞住了,拿下喜帕后,凤冠霞帔的陶小蜜仿若一夜之间由雨中的小百合蜕变成热烈娇颜的玫瑰,眉如清黛,眸如秋水,唇似樱花,她的眼里少了脆弱无助多了坚qiáng自信,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无尽的光热,引诱着他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
她的挣扎换回他的神智,他不自觉地搂紧了她的腰身惹得她一个皱眉,他像是一说到什么立即放轻了动作,有些愧疚地看着她。他的眼光不一样了,她忽然觉得他知道了什么。
“放开!”她终究还是开口。
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场上所有人已经全都被意殇支走。众人虽然对这个突然出现搅局的男人困惑不解但还是都退下了,这毕竟人家的事qíng,只有来福有些了然,这个姓风的男子果然和他们社长不简单。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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