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殿下闯祸妃_樱淘晓玩字【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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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明明知道的……我都说了很多次了,恩……是九次还是十次?加上那次,恩,十次!暝,你放心哦,我现在想通了,我会乖乖做妹妹了,乖乖做妹妹……”意识渐渐模糊,她进入了梦乡。

  他温柔轻抚她睡梦中虽然憔悴却安心满足的容颜。原来,她爱上了她的亲生哥哥,一个她不该爱的人。

  他很努力,很努力了!他很努力地忽视她身上传来的少女独有的自然清香;很努力地忽视她紧贴着他,瘦弱却异常柔,软的娇躯;很努力地忽视她微露着随着呼吸平稳起伏的苏,胸;很努力……哎!很努力忽视她几乎就近在嘴边的微启的唇!!!独自回味着她的滋味,他差点就忍不住了,可是他一看到她如此安心信任的睡容就什么也无法对她做了。

  该死的!这不是成心折磨人吗!

  今夜无眠啊!她倒睡得舒服!

  第七章 怀疑

  翌日清晨。

  毓秀端着洗漱用品候在门外,虽然觉得这两个人发展得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可是只要殿下高兴就行,这应该是殿下三年来第一次留女人在他房里过夜。或许这是个好的开始也不一定。

  远远的她就看见那个家伙又来准时报到了。平时他怎么闹都可以,可今天真的不方便啊!她有些无奈地在他就要闯进去的前一刻挡在门前:“五殿下,您现在还不能进去!我们殿下还没起!”

  “为什么不能进去!难道他房里还能有女人不成!”风昳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踹门声音响得怕人。

  毓秀的额头刷刷滑下三道黑线。他就不能换个开门方式吗?每次都这样!真不懂,明明长得那么美那么优雅的一个人怎么做起事来却这么粗鲁。

  “暝!起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平时这个时侯你已经在更衣了!”风昳嚷嚷着。

  踹门声一如既往地响起。该死的!居然把风昳那个臭小子给忘了!怀里的人皱着眉头抄起头下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

  “叫鬼啊叫!一大清早的!”风暝坐起身子,顶着熊猫眼,挠挠凌乱的碎发语气不善地喊道。

  “你忘了,皇上今天有重要的事找我们!要是让风旸他们……啊──你,你,暝!!!你边上的是什么东西???”

  晕死!“这位帅哥!你看清楚了好不好!我不是东西是人!”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女人。陶小蜜极不qíng愿地撑开双眼,没好气地说道。

  “蜜儿,你醒了!”

  “他声音这么大我能不醒吗?”看了一眼摇摇yù坠的房门,她问道:“暝,你换了多少门了?”

  “呃……好像有二百多扇吧!”风暝道。

  “恩,二百多扇是吧!你──别看了!就是说你!”陶小蜜指着那个东张西望,扰她清梦的死小子说道:“二百多扇门的钱你来赔知不知道!”

  呃……两个男人都愣愣地看着她。我说错什么了吗?这门是我老哥家的不就等于是我家的。那小子踹烂了我家那么多扇门当然得赔!陶小蜜理所当然地想道。

  砰的一声!第N+1扇门终于垂死挣扎几下后光荣牺牲了。她扫了一眼那门丝毫不理会他们回不过神不在状态的表qíng,补充道:“你看到了!还有这扇!中午之前派人来修好!”

  哎!不行,她还没睡够,困死了,重新缩进被子里:“暝,我好困,可不可以再睡一会儿!”

  “呃……你睡吧!我等一下要去上朝,你要是有事就去找毓秀。”

  “哦,你要去上朝。恩,那你早点回来……”她迷迷糊糊地应道。

  风暝第一次看到风昳那样吃瘪的表qíng,还第一次有女人没被他的绝色迷住,不仅如此还对他呼来喝去。他qiáng忍住笑意,掖好那迅速睡着的人儿的被角。

  直到风暝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到走廊,风昳仍因刚才巨大的震撼而回不过神来。

  “暝,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居然笑了?”风昳不可思议地问道。

  “恩,那又怎样?”嘴角的笑意还未消散。如chūn末还未来得及凋零的残花,如雨后花谢余留的暗香。

  “那又怎样!?你都三年没笑过了!”风昳叫道。

  “是吗?三年,那么久了!”风暝笑道。那一刻他的笑里淡了哀伤浓了慰藉。

  “这不是最重要的,你居然留女人在你房里过夜?”风昳烦躁地走来走去。

  “只是睡觉而已,什么也没有做!”

  “睡觉?你在开玩笑吗?好吧,好吧!睡觉就睡觉!那个疯丫头是谁?”他忽然停下来问道。

  “前些日子去倾月楼的时候无意中救的。”

  “前些日子?是我们一起去的那次吗?”

  “恩。”

  “呵,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啊!她是不是因为你的英雄救美而以身相许啊!”

  “她认错人了!我好像……和她哥哥长得很像。”

  “风暝!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这种拙劣的接近方式你也会相信?你知不知道天煞门已经发出必杀令,你就是目标!最头疼的是这次根本不知道他们派出的是谁,防不胜防!这个时侯你居然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还留她在房里过夜!你……”

  “够了!!!”凛冽的目光扫过去打断他的话。

  “呵,很好!你居然为了一个才相处几天的女人这样对我!看来,我还真是小看天煞门了!”风昳冷笑道,掩饰着眼里受伤的神qíng。

  风暝闭眼,忍住怒意解释道:“她不是天煞门的杀手!我找大夫看过,她真的是得了失心疯所以才会把我错当成她的哥哥,我只是暂时收留她。”因为天煞门的气息他是不可能感受不到的,那个杀死锦儿的气息,他怎么会忘!手握成拳,关节发白。

  “你已经被她迷失心智了!”风昳不屑地说。

  风暝一把扯过风风昳的衣领,低吼道:“我说过,她不是!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说完就重重放开他,头也不回地一个人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她可能真的是天煞门的杀手,他就心疼的难以呼吸,那样熟悉的心痛。把信任全部jiāo给一个人却被他放在地上残忍地践踏的感觉。

  风昳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说实话,他即使是现在这样bào怒的样子也比装作什么都事都不在乎,什么也无法影响他的心qíng,那样一个没有人类感qíng的样子好多了。

  仿佛就在一夜之间他的身上竟多了生气了,他会笑了,会发怒了。

  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希望不是像他想的那样……

  第八章 钻石

  风暝走后陶小蜜起chuáng时本来是想穿自己的运动服的,可是这里的天气太冷了,她只好套上那件别扭的古装。

  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子里跳跃在她的身上,她qíng不自禁地张开双臂转了一圈,这套青色的女装其实很好看,很适合她活泼俏皮的风格,看着看着心里总算有点安慰了,穿就穿吧!这辈子还没穿过古装呢!

  她推开房门正要舒服地伸个懒腰可是胳膊刚伸展到一半就惊得愣住了。天呐!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亭台楼阁,这回廊建瓴,这小桥流水,这jīng雕细琢……这整个一苏州园林嘛!可是,好安静哦!这么大一个地方居然这么安静。不是那种自然的幽静而是死寂。

  偶尔能看到几个丫鬟下人经过,但都是垂着头一言不发,就像……就像第八号当铺里那些没有灵魂行动机械的仆人。呃……好恐怖哦!有点yīn森森的感觉。她缩缩脖子双手环臂打了个寒噤。

  什么东西那么刺眼?她遮住被那道白光刺得睁不开的双眼,好奇地朝那道奇怪的光走去。

  当她终于看清那个光源惊得差点尖叫出声。饿滴个神呐!如此大的一块钻石居然就这样随便镶嵌在一座假山上。比起这块钻石,假山边上的白玉麒麟、碧玉孔雀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她失去了理智,眼里只剩下那块钻石。于是她又扳了扳。

  哇咔咔……居然真的让我弄下来了!

  她正抱着可爱钻石时,忽然听得轰隆隆巨大一声物体倒塌的声响。

  呃……那,那座假山居然倒了,顺带砸毁了那白玉麒麟和碧玉孔雀。呜呜……好心疼哦!不过现在可不是心疼的时候,她迅速抱着钻石逃离犯罪现场然后一溜烟儿闪进房里砰地一声带上房门激动地急喘着,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得极其欢快。

  她又举起钻石看了一眼,哦呵呵~~~在她老爸——宝玉石鉴定领域泰斗级人物陶万三的耳濡目染下她当然知道这块钻石的价值有多吓人。

  呼呼~~~她六岁时未完成的伟大心愿终于就要实现了,她怎能不激动呢!

  她没做多想迅速从旅行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鉴定时专用的高倍数放大镜,怀揣着钻石悄悄走到没人的走廊,选择了一个光照充足的角度。她的小手有些颤抖地对准焦距,让一束用透镜聚焦的qiáng烈阳光直she在光华夺目的钻石上。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钻石的反应,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哇!消失了,真的消失了!!!戴维果然是正确的!”看着在她眼皮底下渐渐消失的钻石她兴奋地欢呼起来,惊飞了隐匿在树荫里的小鸟。

  在这里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1813年秋天,英国著名化学家戴维(公元1778—1829年)和助手法拉第为了研究一个科题,需收集一些土壤样品,沿途考察来到了托斯康纳城堡。城堡主人是托斯康纳公爵。这个世袭的贵族,自恃祖先的荣耀和本人的身份而十分傲慢,可肚里却是空空如也。仆人将戴维和法拉第领到豪华的会客室坐下,说主人马上就来。两人坐了很久,仍不见托斯康纳前来,觉得很尴尬。正想告辞,托斯康纳叼着烟斗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寒暄一番后,戴维便向托斯康纳介绍了来此城堡的意图。托斯康纳对他谈的化学术语一窍不通。心不在焉地听着。瞧着眼前这两个衣着寒酸、风尘仆仆的化学家,觉得这些学者简直就是些不可思议的疯子,吃那么多苦大老远跑到这里,竟是为了取几块泥土。

  他问道:“请问两位先生,工作如此卖劲,月薪多少?”

  戴维报了一个数目。托斯康纳哈哈大笑,嘲笑说:“你们大谈科学,可是我没你们那么多科学知识,但生活得不是比你们好吗?由此看来,科学有什么用呢?”面对这位不学无术的贵族,戴维和法拉第心中甚为不平,决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戴维瞥了一下托斯康纳手指上套的一枚钻石戒指,心中一动,便开始大谈泥土中的碳元素,极力说得很通俗很有趣,以引起托斯康纳的兴趣。到后来,戴维话锋一转说:“松软的石墨和最坚硬的金刚石,都是纯净的碳构成的,就是您手上那颗美丽的钻石戒指也是纯净的碳构成的,与煤炭、木炭、骨炭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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