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无措的搓了搓手指,听话的坐下。这人自来熟的样子,他好像拒绝不了。
“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潇潇听着软软的声调抿着唇角,摘下小本子,写道:‘骆潇潇!’
男子注意到他的动作,从诧异到了悟,再到怜惜,见到纸上的字,又开始嫌弃。
“怎么起了这么娘的名字?”
潇潇眼睛又瞪圆了,眉宇间挤进疑惑,哪里娘了?
他又在纸上写道:“你叫什么?”
男子静默了一会儿,寻找了一下本尊留在脑海里的记忆,语气里更是嫌弃,“白果果!”
‘……’潇潇默默的转过了头,实在不忍心去拆他的台。
“你一定在偷笑对不对?别介样么,男子汉大丈夫笑就要笑的敞亮,这样才爽快。我给你示范一下,哈哈哈……”
白果果掐腰仰天一阵狂笑。
潇潇被震的耳朵一阵发麻,拽着坐着的小板凳离白果果远了些。
简直太可怕了!
冯雨歇一见白果果在外面不谈正事,只发疯,有些按捺不住。季深将她拉了回来,“男儿家才好交谈。”
冯雨歇不太淡定的收住脚,随后将大黄推了出去。鸡蛋黄,你去陪他!
大黄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潇潇面前,“喵~”的一波三折。
奴才,我来陪你了!
潇潇身子一抖,撸毛撸习惯的他抬手撸了几把。
白果果示范完毕,见学生跑了神,一人一猫在那亲昵的很。他想了想,与人谈话,涉及到对方的心爱之物,应该更容易打动对方的心扉。
他决定改变策略。
“这猫真可爱,它几岁了?”
就好像夸了自家孩子,潇潇一瞬间就美滋滋的,嘴角翘起小小的笑容,他顺手写了个‘五’。
“五岁了,”白果果想了想这个世界的孕育规则,刷了满屏的‘卧槽’之后,继续聊下去,“那生了很多崽崽了吧?”
猫是一种很容易繁衍的动物,一年两窝,一窝几只不等,白果果估摸着,都不知道眼前这种猫辈分排到哪了。
谁料潇潇摇了摇头,一只都没有。
咦,白果果挑了眉头,难道是个猫公公?他也不管雷不雷人,探手摸了几把大黄的蛋蛋。
大黄一蹦三尺高,连连冲着白果果哈气。
潇潇额头渐汗,默默的将被人非礼的大黄抱进怀里,小板凳搬得更远了些。
白果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蓦地一声感叹,“竟然是个猫太监!”
潇潇耳朵动了动,太监,什么玩意儿?
白果果此时已然忘了谈话的目的,见潇潇一脸蒙逼,决定给这个可爱的弟弟做下普及。
遂他给潇潇讲了零与壹的概念,讲了古代男子的一种酷刑,最后言及大黄这种情况,就好比被割零的太监。
太监?公公?割零?割壹?
潇潇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石化了!!!
冯雨歇气的咬牙切齿,快步走出来。她就不该指望这个奇怪的男人,屁都没问出一个,还将小兔子吓的一愣一愣的。
潇潇求助的望向冯雨歇,眼睛泛起湿漉漉的水雾,那可怜的小模样只留给冯雨歇一个信息。
‘你家好可怕,我要回家!’
第27章 大红花
白果果这一番惊人的言论不但吓坏了潇潇,也雷翻了屋子里的一众女人。韩东明与季深具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她们知晓这个男人行为诡异,审美异常,但也未曾想到言语上会如此开放。还有那个什么太监的酷刑,她们怎么没听说过,还是她们孤陋寡闻?
二人陷入短暂的沉思。
季深乃书生出身,向来秉持着不耻下问的优良品德,她想了想,决定问个清楚。遂她随着冯雨歇的脚步去了院子。
万老一边揉搓频繁跳动的太阳穴,一边考虑将白果果扔了的可行性。她此时不知是第一百几十遍后悔将白果果捡回家中。
白果果自苏醒后,万老便想赶人,谁料白果果一手出神入化的缝补技术,哦不,缝合伤口的技术,引起了她的兴趣。
两人初步探讨后,万老发现白果果给她开启了一扇神奇的大门。
万老犹豫后,白果果被暂时留下来,然后万老就后悔了。
白果果此人的行为在万老看来,极其放荡不羁,凡事过于随性。他嫌夏季闷热,果断的剪了衣袖和裤腿。若不是她拦的及时,白果果还要下河游水。
一路行来,因白果果的存在,万老遭遇的白眼与指指点点比她一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万老又想扔人了,但她心里憋了一口气,她想着再忍忍,等她学会了缝合之术,再将人扔了也不迟。
万老聪敏好学,且本就是医学高手,学起来更是水到渠成,很快便抓住了缝合的精髓。
她决定扔人的时候,白果果又出奇招了!
白果果毕竟是从现代穿来的高精尖,想当初作为他们院里妇产科室唯一的男性主刀医生,过的那是风生水起。
他懂得看人脸色,揣摩人的心思,且有一张巧嘴和一手过关的技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他在妇产科室都是横着走的。
因为不只同事喜欢他,病人家属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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