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明明满腹怒气,又不得不隐忍不发的样子,看得唐安宁渐渐得意。
她忍不住,想要撩撩这个威怒隐发的大魔王,伸手用力扒开他的睡袍,露出男人健硕的胸膛,然后整个人扑了上去,低头,咬住了上面的一块肉。
像是恶意的搞怪,咬着,向外拉扯。
期间还抬头,眸眼带着几分惑人的媚态,又挑衅地眼神看了看他。
顾北清深幽阴沉的眸子,腾起一团炽烈的火焰。
在女人松口的同时,突然扣住她的腰身和后脑,翻身重重压下。
四片唇瓣狠狠封贴,香甜软腻的女性气息,和男性强烈的侵略气息,相胶在一起。
一番激烈,疯狂的厮磨,顾北清攻城掠地,掌控着完全的主动权。
唐安宁很快没了刚才的嚣张气势,没办法,无论在身型还是体力上,女生天生就比男生弱很多。
何况,她现在面对的,是一头暴怒的狮王。
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她渐渐无力对恃,只能被动地任他采撷。
终于,在将要到达顶端的时候,唐安宁气喘吁吁,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口齿含糊地喊道:“顾北清,等有,有了孩子后,我们就,就离婚。你,你不能反悔……”
虽然有协议在手,她还是担心到时这个男人,又会耍什么手段反悔。
过去她掉的坑,还少吗?
女人的话,像一盆清冽的冰水,突然贯入了顾北清狂热的大脑。
他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在最销魂的那一刻,猛地抽离。
一股灼烫的热浪,喷洒在唐安宁的身上。
她喘着气,努力支起上半身,瞪着他:“顾北清,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叫她怎么怀孕!
“小爷今天喝酒了,不适合要孩子!”
男人脸色阴沉,气息微喘,一双深幽的漆黑眸子,阴鸷鸷地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她说,怀上他的孩子后,就要跟他离婚,离开他。
脑海里就只闪过一个念头,不可以!
然后在大脑还一片空白,明明已经到达快意顶端的时候,就那么做出了有违身体意愿的,“理智”行为。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唐安宁气急败坏,只觉得,刚才的一切辛苦和努力,都白费了!
“你又没问!再说了,就你刚才那迫不及待的猴急样,恐怕也没心思问了吧!”
顾北清鄙夷地刮了她一眼,丢过来一包纸巾。
唐安宁不中听了,一把抓起纸巾,反丢回他脸上,怒道:“谁迫不及待了!还不是因为你雄风不振!”
“我雄、风、不、振?”
男人咬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四个字。
然后唐安宁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像是打了什么催生剂般,迅速起了反应。
想到他过去的兽行,那令人发指的精力,她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下。
“你,你,你,我警告你,喝酒本来就对肝不好了,你还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肾,小心肾亏体虚,雄风再也振不起来!”
“哦?你这是在诅咒小爷,以后雄风不振了?”
他眯着眼,凉凉地笑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那瑟瑟躲藏,绯红惊慌的小脸,顿时在他漆黑的眸底,无处遁形。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捏着下巴的手霍地一紧,男人修长健壮的身躯再次覆盖下来,两片轻薄的唇,毫无怜惜地吻着。
“唔……不要……你放开我……我明天还有事……”
唐安宁扭着身子,不停闪躲,想要推开他。
手腕霍地一痛,被男人紧紧抓着按在头顶,再也动弹不得。
“怎么,又要去帮秦淮明那个废物?唐安宁,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顾太太的身份?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任何男人!”
男人惩罚性地,用力啃咬着她。
唐安宁无声呜咽:喵呜,她说什么了?她什么时候提过秦淮明了!
红浪翻滚,几度缠绵,似是验证,又似是惩戒。
这一夜,顾北清从没有像过去任何时刻,那么激烈地,想要感受这个女人的存在。
当听到离婚,想象着她要离开的事实,某种无尽的恐慌吞噬了他。
他是顾北清,G市金字塔上顶尖人物,是掌控一切的王者,对看中的事物习惯于掠夺侵占。
从来,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从他身边逃离。
但是身下的这个女人,却总给他一种朦胧的疏离感,若即若离,患得患失。
……
天大亮,艳阳高高挂起。
唐安宁又悲催地,旷工了。
还好,只是半天而已,随便以累为借口,搪塞了过去。
十月,南方的天气还很炎热,街上频现身穿吊带裙,抹胸装的夏日女子,她却穿了一件高领长袖。
“小宁,不,舒服?”
见她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秦淮明十分敏感,紧张问道。
“没事,可能昨晚睡觉没盖好被子,着凉了。”
唐安宁一边说,一边过去把空调的温度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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