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会不甘心?”
诗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完了?”
“看来,这位公子对我这个妇人很是好奇,想听那我就说,不是我的从来不勉强,而且想也没有用啊,公子您觉得呢?不过如若您不同意也没办法,只是公子您该不要丢了姜玉人的骄傲才是,男人做事堂堂正正地来才好,又不是注定要输的,那些旁门左道的人就是自己下作的认为低人一等罢了,呵呵这种人很讨厌是吧?”云淡风轻的说完,视线平静的落在那个一脸思索的人身上。
“怪不得呢,今天本皇子总算是见识到了,唉,真是遗憾呢。”一眼就被看出了那点骨子里残剩的骄傲,这个女人……,观察了这么久,本来是带着利用的心来的,现在似乎有点变质了呢。
遗憾?遇见时,她已为人妇?对着那道仿佛永远都是那么淡定从容的视线目光微闪,忽而又换上进门时带着的轻狂的微笑,上前握住诗苑的手,出乎意料的动作让诗苑挣扎不得不由冷声说到,“自重!”
来人却只轻握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手,深深看了诗苑一眼转身离开。
诗苑看着手心躺着的碧绿的钗,莹透得仿佛是莲叶上的一滴露珠。微微一笑,明明都还是一个孩子呢,姜玉的六皇子百里佑锋。
没几天,魏青斓悠闲的假期过去了,天天一大早嘟嘟囔囔的早起着,同时大街小巷流传着这样一种流言:说魏家的少夫人本来是与二皇子两情相愿的,说两人在一片无垠的花田相遇相知相爱,因为魏将军的介入而被迫分离的,说二皇子守身如玉只为等待佳人归来,说魏将军自知棒打鸳鸯新婚第一夜便在醉香阁买醉度过,说魏家少夫人忠贞不移身在曹营心在汉,对魏将军冰冷淡漠,说……反正流言呈纷飞状。
听下人报告的时候,诗苑正在小心地侍弄着魏青斓前几天带回来地一株茶花,愣了会神才遣退了下人,拿着花剪的手却迟迟没有再动,终叹了口气,放下花剪踱向花园,照常这个时候老爷子都会在那儿逗逗鸟,自己下下棋什么的。
魏老爷子确实在哪儿抓耳挠腮地对着一局棋。诗苑轻轻走到桌子对面坐下,顺手为老爷子和自己泡了杯茶。
“媳妇儿,来来来跟爹对弈一局。“看到自家媳妇儿来了笑得脸上花儿都开了。
“好”反正做别的也没心情了。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就对上了,“呀,媳妇儿好阴险,下刚刚那一子混淆我视线。”
“您教的兵不厌诈。”刚开始她的棋艺一般,可以算是魏老爷子手把手提升的。
“哼哼,看吧,我这一子,小半壁的江山可就定喽。”喜笑颜开的,“唉,你怎么不理。”
“保住其他疆域就行,这输赢不是还没定嘛。”说着轻轻落下一子。
……“竟然又平了,媳妇儿啊,每次跟你下棋你都极避锋芒可就是能把路掩的一丝不露,啧啧,小狐狸啊。”
“您客气,老狐狸。”
“额,哈哈哈。”一老一少相视笑开了怀。
“笑什么呀这么开心。”魏青斓那厮飘了过来,就着诗苑喝剩得茶就灌下去半盏,看得他家老头子一脸鄙视:没出息。
不想有人理直气壮的回了一眼:我乐意。
……
“一天又死哪里鬼混去了?”魏老爷子一点不给儿子留面子地开口。
“爹,您怎么说话的呢,我可是办正事去的。”这名声再这么被糟蹋下去以后在夫人面前就不用混了,可得赶紧运筹帷幄一下。
“哼,管你闲事正事。”看了一眼媳妇儿,抬手揉着脑袋,“唔,下棋下累了,休息去了。”说罢一摇一摆的离开。魏青斓在一旁笑得欢快:还是自家的老爹懂他啊。
“夫人啊,今儿个做了些啥啊?”眯着眼懒懒的看着诗苑。
诗苑其实很不想回答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地,但还是耐着性子答着。“听了一个笑话,乐了一天。”
“哦?”却没有再问的意思。
☆、东隅已逝梦非晚
晚上俩个人躺在床上各怀心事,传说中的同床异梦呢。自从新婚夜魏青斓趁诗苑睡着偷偷抱着睡了一夜之后两人就相敬如宾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中间就差没仔细标出一道银河来。
魏青斓侧脸偷偷瞄了一眼诗苑,见她呼吸均匀,睡着了?偷偷伸出手向着搭在被子上的手进发,但在半路刹住车,转了方向牵起诗苑露在被子外面地衣角,委屈了一下,后嘴角含笑酣然入睡。
一大早魏青斓不甘愿地起来梳洗。那张脸皱得跟风干的桃子似的,从开始重新要早起后天天一大早都是这个表情,有一次诗苑实在受不了了那个委屈样就说干脆别去了,其实刚睡醒的诗苑压根不知道从自己嘴里蹦出去了什么词儿,“那可不行,不去上朝可就没俸禄了,没俸禄怎么养夫人呀,最后还得靠夫人养着,那还有地位的呀?”估计也是一个不知道说了什么的人。
拾掇拾掇之后,还非得在诗苑脸上碰一下才肯出门,说是礼节性告别,诗苑也懒得理他继续闭目养神。
每次他一起通常不深眠的诗苑就会跟着醒,没办法不想赖床就只能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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