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样子让两人着实不忍心,可也确实诗苑的手都麻了,再要抱他不定一不小心就给摔喽。只得忙道:“放下吧。”
一着地娃就迈着小脚向诗苑冲去,一把搂住诗苑的腿就不肯放手。
菊明在一旁看得诧异:要不是一直以来自己都跟主子在一起,没准会以为着实主子的孩子呢,想到这儿,不禁咧开嘴偷笑。
正哄着小孩儿的诗苑,看到她笑的那个德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下送她一白眼,继续蹲着伺候着窝在自己怀里不肯挪的小不点。
“主子,您说这么小地一孩子,他是怎么到咱家来的呀?”
“不知道诶,他跟我说什么狗的,狗?”想到厨房的事,立马联系起来,“菊明,厨房的那只还在不?”
“在的,我领主子去看看。”听主子一说她也想到极有可能孩子是跟着那畜生进来的,而且那畜生整个漂亮的不想是流浪的。
看到小东西看到那狗地兴奋劲,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看来是猜对了。
合伙将狗赶出去,就见它屁颠屁颠的就冲隔壁府蹦跶去了,这下孩子算是找到主了。
只是这以后有一个后遗症:诗苑做着事,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一娃娃羞涩的站在面前,一开始诗苑还会惊一下,后来惊都不用了,直接招招手,孩子溜溜的就过来了,然后诗苑做自己的是,小不点饶着诗苑玩他自己的,特和谐。
一呆就一整天,晚上顾家很准时的就会来人将娃娃接回去。
可是今天都暮霭沉沉了,顾家还是没来人,娃娃不哭不闹的倒是很乖,只是小圆脑袋一点一点的看的人心疼,诗苑只得让菊明先哄他睡了,考虑要不要现在就送他回去。
思索中等来了一个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人。
☆、莫倾歌尽白头愿
看了诗苑半晌后幽然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进。”
其实也不过是相对无言了,看着他似乎沧桑了的脸庞,沉敛了的气息,想必这段时间他也是有些经历了的。
“伯父伯母可都还好?”
顾连期闻言苦笑道:“他们都已过世。”
猛的抬眼:“什么?我……我不知。”
“知道你那是也无暇顾及我们这些旧人,也就没通知你,事情从简的就办了。”
酸涩的语气让诗苑欲言又止,他们确实对自己不薄,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难免会有些遗憾。
“你离开我们家以后,出了很多的事,顾家的生意慢慢受到打压,最后都快到了一蹶不振的地步,父亲母亲也在这种情况下相继去了,”仿佛只是为了叙述而继续叙述着,“后来又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帮助我抵抗打压的人,一个助一个摧,名为我顾家的产业,可是我这个顾家的子孙却使不上一点力,那两个人,呵,根本就是把对对方的不满在我顾家这个平台上表达出来,不断角逐,可怜我几代的产业到了我手上竟沦为他人手中的工具,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我该在这里跟你说对不起吗?”是说那两个人吧?似乎与自己有关,可是这种责任担得似乎也不贴切,因为自己的影响力不到这么大,不是不负责任的说法而是确实。
“诗苑你不要再寒碜我了。”
“那你后来怎么会搬来这边。”
“后来啊,其中有一方说他可以保我顾家基业但有条件,就是要将所有产业转来这里并与他合作。”
“够狡猾的。”低语一句。
“什么?”
“恩,没什么,搬来这边多久了?”想到姜玉空了的花府感叹性的问了一句。
“有小半年了。”
“哦,啊?”小半年,不就跟自己将花府迁来的时间差不多。哼,敢情自己有什么小动作那厮都知道,可是想到这里心下有一丝的放松,那他就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吧?
听到诗苑的轻呼,顾连期疑惑的问:“怎么了?”
“哦,没,没事。”
顾连期看着眼前让自己一直忘不了的人,心下还有一句话:其实他还要求我动用所有的关系切断所有那个人可以找到你的途径,当他行动起来才知道有很多股人脉都在做跟他一样的事,看来果真那人很不得人心啊,大家都宁愿拱手相让给那只狐狸也不愿那人得偿所愿,也是,哪能鱼与熊掌兼得的,即使得到天下又如何,还不时得跟自己般心将飘荡一生。
想起那只狐狸止不住的牙痒痒,咒骂都是便宜他的,这会儿那天他的“好言相劝”还历历在目:
“要不是看在你家双亲对我家媳妇儿还不错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这档子闲事呢。”
“你看我也尽力了,那人绝对不是我等小民可以抵抗得住的。”拥着话语间压根就听不出来出来多少的诚意。
“不过要是你要保住你家几代好不容易的心血我倒是可以勉励最后一搏。”
“哎哎哎,别只看着我不说话呀!小爷知道我长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可是你再怎么看着我也不会让我心花怒放的,又不是我家媳妇儿。”
“快点啦,反正那些都是你顾家的,垮了也是垮的你家又不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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