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矮案上放着早就准备好的便装,苏澈伸手将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穿上。
此时外面进来两个小丫鬟伺候苏澈梳洗。苏澈下了床一眼便看到了桌子的的一纸书信。
苏澈有些奇怪的坐在桌前, 展开书信。
看完之后苏澈冷静的将信纸折好, 转头对那两个小丫鬟一笑,笑的那两个小丫鬟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道:“帮我梳洗。”
两个小丫鬟得了命令,丝毫不敢怠慢的帮苏澈梳洗起来。
苏澈整整两日没有出门, 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思考人生,第三日锦言带着长孙琳琅过来看她。
下人们有些局促的说她已经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两日了,照常吃饭照常休息,但就是不说话不出门,整日拿着那封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锦言有些奇怪的问:“萧吟风呢。”
那小丫鬟神色慌张的摇摇头赶忙走开了。
锦言有些奇怪,眼神飘向琳琅。
琳琅本来就是被硬拉来的,站在一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察觉的锦言的目光后抬头看着他疑惑的问:“怎么啦?”
“你去敲门。”锦言道:“你一个女孩子还方便些。”
“喔。”琳琅点点头应下,上前去敲门了。还没等她敲门,门就被打开了。
琳琅吓得后退两步,抚了抚胸口,这才镇定下来。
苏澈站在门口,看了看琳琅,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锦言,疑惑道:“师兄,琳琅,你们怎么来了?”
“吓死我了。”琳琅道:“我们来看看你呀,听下人说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天没有出门了,怎么回事呀?”说着她朝里面望了望,又问:“你夫君呢?”
苏澈嘴角挂上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她淡道:“离家出走了。”
锦言听到此话皱了眉:“离家出走了?”
他与琳琅对视一眼道“进屋,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澈点点头,将门让开,锦言和琳琅进了屋坐下之后苏澈才又将门关上。
锦言坐桌边开口道:“说吧,怎么回事?”
苏澈坐到桌边,哼笑一声,带着股了无牵挂的味道,她说:“能怎么回事,就是走了呗。”
锦言不太相信萧吟风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他皱眉看向苏澈,却发现她脖颈上的点点吻痕,虽然已经不是很明显,仔细看却依旧看的出来。
锦言也不急,他顾自倒了杯茶水说:“好嘛,他走了,你就在这守活寡了,嗯?”
琳琅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小声道:“我也喝……”
锦言看了琳琅一眼说:“自己倒。”
苏澈听了锦言的话胸口的郁闷之气满的溢了出来。她叹息一声将将信递给锦言。
琳琅本来也要凑过去看的,锦言伸出手来将她那个好奇的小脑瓜拍走了。
锦言看完将信还给苏澈,摸着鼻子说:“我家阿澈难道就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他顿了顿又道:“萧吟风此人,万事先拿你开头,这次却将你撇下。你难道没想过他是觉得此行危险重重,恐有性命之危才悄然离去的吗?”
听到此话苏澈眼中涣散之色尽散,她脸上有了些生气,问道:“那要怎么办?”
“自有办法。”锦言道:“你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苏澈摇摇头,若她知道,怎会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两日,凭她的性子,知道了萧吟风去了哪里,早就跑过去质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人了。
苏澈似是想到什么,站起来走到那日在案上看见的木箱面前,打开将装戒律刀的盒子拿了过来递给锦言。
她问道:“能查清吗?我听萧哥哥说他师父曾教授他和他师弟一种双人剑法,一人左手执剑一人右手执剑。”
锦言从未想过萧吟风身世竟如此复杂,他将戒律刀拿在手中细细观摩却找不到任何线索,就当他要放回木盒的时候突然注意到戒律刀刀柄上小到基本可以忽略的两个字。
仙都。
锦言又细细看了两眼将戒律刀收了起来说:“我去查一下,你等我消息便可。”
苏澈乖乖点头。
锦言站起身来对琳琅说:“走了。”
琳琅嗯了一声,站起来对着苏澈做了一个鬼脸,跟锦言出了门。
不过两日,锦言便送来了消息,一张纸条上写着寥寥几字,至关重要的几个字。
江浙缙云,仙都山。
锦言问道:“你要如何?去找他么?”
苏澈毫不犹豫的点头:“就如师兄所说,他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锦言安静看她片刻便离开了。
第二日,苏澈收拾行装时远处却有一人行装利落,策马而来。
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个锦言,回扬州之前的锦言。黑衣潇洒,一副无牵无挂吊儿郎当的样子。
前些时日的锦言略带严谨,周身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而此时,前几日的锦言又仿佛是错觉一般。
不过……他是来送她的么?
锦言驾马来到苏澈面前翻身下马道:“我和你一起去。”
“啊……”苏澈有些犹豫:“可是琳琅不会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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