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之间,他双手将她的两腿拉得大开,冲得更深,看她咬着自己的手肘,细声哼。他稍微退出来,将两手之间的细腿,从大开大合往上压,角度一下更深了去,瞬间捣得天一说不出话,阵阵过电般的抽搐,让她终于松开手,紧紧揽着身前人脖颈,雪白的指甲在男子背部划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盛夏初的律动越来越快,他有些失控地将手指穿过她黑色的长发,甚至用了一点儿力气,扯得天一头皮微微发麻,与身下的感觉互相响应,俯低了头在她耳边半征求意见半警告。
“别在其他男人面前散下头发,嗯?”
天一无暇说话,盛夏初惩罚性地一记,正中某个点,突然不动了,抵着它往死里磨,天一终于真切地叫了出来,不断点头祈求着:“别这样……”
越是叫别,他越是恶意,天一被这感觉刺激得开始两手胡乱摸索不知如何摆放,意识混乱之间,就着交颈的姿势,一口吮上男子耳垂,喘息着j□j,顿时让盛夏初红了眼,不再满足细嚼慢咽的节奏,抵着她发狠地冲刺,每一次,似乎都让两人耻骨之间失去了缝隙,直到突破她身体里另一个关口,她哼哼着,额头上积了一层稀薄的汗,略微沾湿了发丝,越发地妩媚动人。
夜已深,心却不再清冷。
吉隆坡的早晨,阳光五点就升了起来,一室飘窗帘根本无法阻挡这光芒的炽烈。
天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过,她不知道具体能做些什么,又不是在家里,酒店会在固定时间送早餐,这唯一一项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也被剥夺了,好在无论去哪里,随身行李都带了一本书给自己充电。
盛夏初连连翻了几个身,摸索了几下,发现身边是空的,也还是没能睁开眼睛。约莫一小时后,他终于慢慢转醒,惺忪的眼四处扫视,才发现天光大亮的阳台处,捧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人。
洗完澡收拾好出来,天一还是在那里,盛夏初好奇,凑近去看她在读什么,封面是严肃正经的颜色,几个黑色大字,成功商业案例分析。
见此,盛夏初抱臂叹观:“我该说点儿什么好呢?”
天一头也不回地给他建议:“乐善好学?勤能补拙?无论哪一种形容词,你都该引以为傲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盛夏初总觉得天一这么拼命,是从另一方表现了他的无能啊。如果自己身边的女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为生计而奔波的话,只能说他给对方的安全感太少。
天一似乎也猜到了盛夏初的心理活动,她一把合上书,站起转过身来,伸出食指挠了挠男子下巴以作调戏。
“纯碎是爱好。”
果然,成功地让盛夏初缓了脸色,好像被人猜中心思,有时也不是一件多么难接受的事。
本来两人的行程是要在马来西亚多呆几天杜家,中途盛夏初却接到一朋友的电话,两人全程用英文沟通,地道的美式,应该是个美国人,好像人在英国,说要和盛夏初见一面。虽然盛夏初拒绝了,但他短暂的犹豫还是让天一寻觅到了一丝端倪,他挂断电话,她当即开始收拾行李。
盛夏初随意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坐在床沿边,看她有条不紊地整理东西,目测了一下她整理的东西后,好心提议:“去岛上呆几天,不用带那么多东西。”
说罢,天一斜睨了他一眼:“还去什么岛上啊,当然是回英国。”
此言方出,盛夏初难得怔忪:“为什么?”
行李向前方的天一再次专注于自己手前的工作,慢条斯理回:“好像是挺重要的事不是么?我还指望着盛氏蒸蒸日上好被包养啊,你可千万不能破产。”
心知她是口头上嘴硬,实则体贴自己,盛夏初有些感动,一把将正在忙碌的天一,拦腰拖进怀里抱着,从后方偏过头重重地一个啄吻在脸颊。
“这么识大体的姑娘必须抢先娶回家啊。”
天一觉得脖子痒,往旁边躲了一躲回:“那得拿出天下第一娶的阵势啊。”
盛夏初在她身后闷笑,摩痧着她细白的手指,三分正经七分温柔。
“和业务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不过机会倒是很难得,威尔森是美籍华人,从小在美国长大,对风投有浓厚的兴趣,我曾和他在华尔街交过手一见如故。虽然盛氏从目前来看首屈一指,但一个太固定的投资模式持续太久,市场接受力会饱和甚至膨胀,到时候再来想办法未免有些亡羊补牢。我主要是想听听他的看法,他曾经在美国有过类似这样资源重整的经验,所以我想和他讨论一下。”
很多男人,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和女人说,直觉地认为她们根本不懂,天下始终要靠他们打下来。天一对这样的观点嗤之以鼻,没成想盛夏初竟然愿意和她分享,除了男女之间的事。
她侧过脸:“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准备出发。”
盛夏初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声细语地问:“真不生气?”
天一点了点头:“生气算不上,有点儿是失望吧,不过,你倒是有方法补偿我。”
她每次有什么主意的时候,眼里的光影就不一样,这一次也不例外。
盛夏初故意离得她远了一些,假装防备状态:“总觉得掉坑里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林斐然 天作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