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她嚷嚷着,要推开凌越山,不粘他了。凌越山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翻身下去。大掌伸进她衣服里,抚她腰后细嫩肌肤,他的手掌火热,小人儿更觉得燥热难当,挣扎起来。
他用力按住她,探手抚到她的粉臀上,只觉娇腻滑手,撩得掌心都苏了,遂使上力道揉捏起来。水若云醉意上头,娇软无力,哪里挣得过他的蛮力,反倒是累得娇喘不休,于是又蹭在他怀里拧闹起来。
凌越山堵上她的唇,翻身把她压住,细细勾缠她的小舌头,她又热又晕,皱起一张小脸。凌越山把她的臀抬高,把她的裤子褪了去,她不依,扭着挣扎,于是他啄她的眉心,哄着:“不热了,脱了就不热了。”她皱着眉想了想,似乎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的衣裳刚才早被她扒的七零八落,现下不费什么劲便开了,凌越山伸臂抬肩,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衣服褪了去。她歪着头眯着眼看着,觉得自己赢了,傻傻的甜甜一笑。凌越山也冲着她温柔的笑,在她唇上啄一下,低头去剥她的衣服,双唇随着手上的动作,印到了她的胸前。他的舌头舔过,濡湿清凉,惹来她的娇吟,他把她挺尖上的粉嫩小果吞到嘴里,惹得她乍然一震,嘤咛的叫:“越山哥哥。”
凌越山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水若云却不依了,她只觉胸前又痒又麻,刺刺的说不出难受,她摩挲着掌下的chuáng单,喘着又叫:“越山哥哥。”他依依不舍的吐着嘴里的小果,看它被吮得坚实挺立,耐不住又去吮另一只。水若云得不到重视,趁着酒意发起脾气,去推他的头,他没防备,嘴里吮着的红果一下被扯的生疼,水若云痛叫一声,眼睛里立马含了泪。
凌越山低头亲了又亲,软声道:“不疼了不疼了,你乖乖的,别闹。”
“你不疼我了,”她眼泪汪汪的指控:“我难受你也不理我。”
“我可不正在疼你呢。”他大掌抚她的身体,看她颤着在他掌下喘,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探下身去吻她的唇,她闹着xing子,扭着头躲开他,他便伸手去扳她的脸,她还闹,伸手去推他,两只粉臂也马上被缚住,被他单手压在头顶上,她越发的娇嗔,伸脚踹他,她的孩子气让他笑出声来,一欠身一拨手,她的两条腿也被分在他身体两侧,被他压的是严严实实。她还待挣扎,凌越山却一点一点啃在她粉嫩脂滑的肌肤上,哑声道:“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各有良宵
水若云早已是湿的一塌糊涂,两人肢体厮磨,也沾了凌越山一身,此时她全身都被压制住,趁着酒劲还待耍xing子的挣扭,其实早没了半分力气,只软软的娇哼,凌越山伸手摸得她的软汁凝香一手,只觉再难自禁,不再与她嘻戏,单手调好二人的位置,剖开嫩里,直探而入。
醉意上涌,她软绵绵的敞着,容纳的并不困难,但虽如此,还是觉得被他刮得又麻又辣,有丝丝痛意,这一下子让她仰了头吸着气。凌越山也只觉得层层嫩软绞缚,勒得他脊梁发麻,这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腰臀使力,一下入到尽头。
结结实实的一撞让水若云“啊”的娇啼一声,下意识的缩了下粉臀,却将他绞得更紧,两人均不敢再动。凌越山放开了缚着她双臂的手,拉着她的小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笑得志得意满:“若若,我们在一起了。”她秀目半启,有点傻傻愣愣地看着他。那可爱模样惹得他哈哈大笑,震动蹭触着相连的深处,水若云难过的嘤咛缩臀,凌越山这下也再耐不住,开始大幅度的冲顶起来。他一杀开了去,水若云立即溃不成军,只低嘤娇啼,不一会又撒开了娇,伸着双臂颤着声求:“越山哥哥,你抱抱我。”
凌越山只觉极美销魂,现下她便是要月亮他都答应,探下身将她搂进怀里,亲了又亲:“好,抱着你。”身下未停,一下一下顶得她胸前小红果抛甩着,因为相拥的姿势磨在他的胸膛上,刮得他心痒难耐,低下头一口噙了,用力的吞吮,她又开始细细的嚷疼。他嘴里含着不肯放,只用含糊不清的音问:“哪里疼?”
水若云晕头晕脑,说不上哪里不好,只觉他一下一下顶的火辣辣的,磨得她说不出的滋味,就娇道:“哪都疼。”凌越山虽也是初次上阵,但又岂会听不出她的娇嗔软语之意?于是更放心大胆的动。水若云捱了好一会,觉得阵阵苏麻快意涌上头顶,这感觉让她有些慌乱,便扭着挣起来。凌越山似是察觉她软嫩里的变化,开始扣紧她的臀用力顶着尽头往深里磨,水若云一时酸麻的瞠目结舌,哪里还挣得动半分,只搂着他的颈脖缩着小肚子一阵阵的颤,觉得内里什么东西炸开了涌了出来。好一会才止了抽搐,她眼前的白雾散开,睁眼看到凌越山温柔的冲着她笑。
他一头一脸的汗,眼睛亮的出奇,那笑容诱得她亲了上去,他笑着把她抱高了,配合着让她吻,他的唇舌温柔的让她晕晕然。只听他低声问:“舒服吗?”她半天才反应过来在问什么,愣愣的老老实实点了头。看到他又在笑,然后在她体内充盈着她的那部分又开始动了起来,他说:“那我们继续,还没完。”
那刺刺痒痒的感觉又浮了上来,这次她越发的敏感,禁不住放开了声,哼喘不休,又软软的娇道:“刮得我好难受。”
他把她的腿挂在他的臂弯上,慢慢压了下来,这姿势让她整个大敞,他越发的随心所yù起来,她象是水做的,淌得身下和他俱是湿滑,这让他杵的利落慡快。他逗弄着她,特意变着角度用力,明知故问:“哪里刮得难受?”她被摆弄得颤不成声,闭着眼承受着他一下重似一下的,最后只能哆嗦的嘤咛出声:“不要了……打到心窝上了……好难受……”她酡红着脸娇弱无力的样子,让他只觉得疼宠满溢,便道:“好,好,不这样了,我们换换。”
他直起身,放开了她的双腿,她侧着身喘着气,脖颈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子,他低头去吮,又怕她着了凉,拿起自己脱下丢一旁的中衣给她抹了汗。他想了想,把她翻了过来,提了她的腰,让她双膝落着,翘着臀,复又一下进了去,他轻轻动着,顺着她的脊背吻吮向上,凑在她耳边问:“这样好不好?”她趴在枕上,随着他的动作软软的哼,拿着他的大手,缠着他的手指头,摩挲着他的指腹和指节,不再说话。他就把手掌给她玩,就着这趴姿动着,初初还能温柔相待,渐渐xing起了便开始狂放起来,这下水若云又开始哭啼,她被压着,蹬不了腿,只能生挨,便又一声一声的喊他的名字,闹着要抱。
凌越山就着两个身体的相连,生生把她转了过来,上身抱起,搂到怀里:“这样抱好不好?”水若云快到致感,连连点头。“那你抱紧我。”她环臂搂住他颈脖,乖巧柔顺,展现今晚的难得听话。凌越山扣紧她的臀,以坐姿自下往上用力耸顶,开始大刀阔斧,力道越来越重,她耐不住的又开始蹬腿,又踢又磨着脚底的chuáng单,嘴着如嗔似泣的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你欺负我,我不要了……”
凌越山亲亲她,一边连声哄:“好,好,不要了。”一边将她的腿抬了挂到臂弯上,她瘫软如泥,傻傻的任他把自己架空起来,重心一下只压在相连处,他轻易就能入的很深,被吞吐间只觉销魂夺魄,恨不得跟她一起融成一个。她却是挨得狠了重了,再受不住,失声娇啼,到后来呜呜咽咽的带了哭腔,去咬他的肩膀,她开始一下一下抽搐的缩着小肚子,埋着头止不住的颤,他伸手把她小脸从肩窝挖出来,道“别咬着,让我听你的声音,我喜欢听,你叫我。”
她早颤得走了调:“越山哥哥……”她抽搐的停不下来,他也丝毫不愿停,一下一下的快速紧bī,迫得她连着声叫:“越山哥哥……”
“不是,不是叫这个。”
“相公,相公……”她大声泣喊起来,让她叫什么都行,她抖着身求饶的去亲他的脖子:“相公,不要了,不要了……”
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来,舒慡的要了命,一下把她压回到chuáng上,把她的腿架到了肩上,探低了身子往下压,令她整个毫无保留的全数向他敞开了来,他入的深,一记狠过一记,恨不得把她融到骨血里,他亲着她湿嗒嗒的小脸蛋,哄着:“再忍一会,乖,就一会了,再忍一会就好,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她已答不了话,苦苦捱了一会,倏地弓起了脊背,雪白的小腹用力的阵阵收缩,他也已然到了极致,顶住她最内里的细嫩淋漓尽致的浇灌。
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法动,凌越山拂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吻了又吻,怜得心都要苏了,道:“日后你还可以饮酒,不过只有单独跟我一起的时候才行。”
这边花廊小阁上,宗潜月也经历了一场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艳事。他喝着小酒,微风习习,花香扑鼻,又有佳人相伴,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可没过多久,他觉得四肢乏力,一开始以为是他的毛病又犯了,可身体越来越僵,他看向身边的宗寻香,只见她双目含泪,一脸愧疚的看着他。
“你……”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她不会这样对他的。
“对不起,”泪水划过她的脸庞,“九哥,你答应过不恨我的。我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为什么?”他依然不敢相信。“你要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伸手抹去泪水,转身爬到小阁顶上檐廊里拿出两个包袱,包袱打开居然是两张毯子。宗潜月看着她,不明所以。只能道:“花儿,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可以跟九哥商量,我不会怪你的,你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宗寻香咬着唇不说话,过来在他这边的廊椅上铺了张毯子,这小阁里两边都是长长宽宽的廊椅,恰好能将将躺下一人,她轻轻将他扶躺在毯子上,幽幽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里又聚了泪。
宗潜月慢慢觉得下腹似乎隐隐烧了一股温火,他看着她一边抹泪一边伸手解他的腰带,他突然明白了,他一下子就被伤心的qíng绪堵了个满心满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这个地方与他既成事实,让旁人有机会过来抓jian吗?这算什么,要说是他这个堂堂宗主对个小仆女辣手摧花,让他在三天后的祭典中一点胜算都没有吗?
“我知道你一定会看不起我,我没有办法,只求你不要恨我。”她似是没听到他问什么,只沉在自己的qíng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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