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_明月听风【完结】(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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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抱起往chuáng边走,一边问:“昨晚是不是没睡?”她点点头。昨晚又紧张又期待,还要早早就起来沐浴梳妆准备的,哪里睡得了。

  “那累不累了?”他又问。

  她摇摇头,然后道:“我要服侍你。嬷嬷有教,要服侍相公的。”

  凌越山哈哈大笑:“那婆子终于也教点管用的东西,是不是?”

  水若云看他笑,也跟着笑,用力点头:“我要做一个最好的娘子。”她跪立在chuáng上,与站在chuáng边的凌越山眼睛平视。

  凌越山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亲亲她的小鼻头,问道:“那她都教了你什么?”

  水若云可爱的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会亲亲。”她搂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

  凌越山扶稳她,任她粘过来,小舌头探进他嘴里碰着他的舌头,她的唇又软又香,他低低的道:“这是我教你的,跟那婆子没啥关系。”

  她闻言停住了,想想,手去解他的腰带和扣子:“那我为你更衣。”凌越山顺从的褪去了衣裳,也伸手去解她的,道:“这个也不用她教,你又不是第一次帮我脱衣服。”

  她有点晕,皱着眉头想着还有什么服侍相公的,却被他搂着滚到了chuáng上,他开始缠她,咬她的脖子和肩,慢慢的往下移。她突然想到了,边推他边道:“我可以给你做宵夜,为你打洗脚水,给你做衣服和鞋。”

  凌越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胸膛一震一震的,蹭着她胸前尖尖的嫩果儿,那果儿被磨得挺翘着,颤颤的惹人怜。他低头咬一口,吞进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道:“这些改天做,现在我们做别的。”

  她被他吮得仰着脖子直喘气,乖乖的应:“好。”

  她的小手抚着他的背,让他舒服的觉得身上麻苏苏的,红色的烛光摇曳,一切幸福的都不象真的。

  他突然抬起身,眼睛对着眼睛,问她:“若若,我是你的谁?”

  “相公。”

  他咧着嘴开心不已,就是,他是她相公了,正正经经拜过堂的。

  “再叫一声。”

  “相公。”

  他眉开眼笑,又低下头去吮她另一边。她呻吟着用力抱紧他,双腿难耐的夹上他的腰。他却不着急了,慢慢一点点的抚她撩拔着,看她眯了眼轻轻的打着颤。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知道做些什么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抚着她,顺着一路啃咬着往下,从胸前到小肚子上耐心的一点点吮着红印子。她扶着他的肩颤着身,轻轻的哼吟。凌越山从腰上把她缠着他的腿扒开,轻轻弯起了压在她的身侧。她呼吸急促起来,忽然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紧张,不由睁了眼看他。

  凌越山将她摆弄好,看着她双腿间的水润粉嫩,忍不住动手轻轻剥开来,只见那里莹润微颤的小芽儿可怜兮兮的luǒ着,他盯着瞧,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去轻轻舔了一下。这一下让她如遭电击,尖声娇啼,猛的向上一缩躲开了,蜷着身子滚到了一旁。

  她那声尖啼传到外边远远守着的丫环耳里,隐隐的听起来甚是凄惨,小叶缩了缩肩,冲着银儿道:“糟了,看来姑爷又发脾气了,小姐好可怜。”银儿也惶惶然的,不是对小姐挺心疼的吗,怎么恼起来连小姐也收拾了?

  屋里边凌越山一把将水若云抓住,拖了回来,按在身下,yù摆弄回原先的姿势。水若云泪光闪闪,颤着求饶道:“越山哥哥,不要这个好不好。”

  他qíng动难耐,她的反应让他火热发烫,哪里肯就此罢手。“若若……”他拖着声音压着嗓子,含着警告意味。

  水若云在qíng事上一向是乖顺的,她缩缩肩,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乖乖任他摆弄好了,双手紧张的只好抓着chuáng单,绷紧了身子等着捱。

  果然他一低头,又去舔上了小嫩芽儿,水若云哆嗦着,嘴里轻轻逸出泣吟。凌越山试探着卷了舌,她一下绷的死紧,手里绞着chuáng单,忍不住又抖着嗓子连声求饶。

  他安抚的揉摸着她绷紧的腿,然后加了力吮住那小芽儿,水若云这下子是美极难捱,断肠般的高声吟泣起来,泪花儿再耐不住的汹涌而出。凌越山有心讨好,仔细的品味着她的反应,甚是卖力的研究着这唇舌之用。这姿势让她湿嗒嗒的敞着,他舔吮间将指头推了进去,轻轻刮着她的嫩壁,寻着她魂消的那个点。

  水若云被他按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缩颤着身子捱,这夺魂灭魄的极致感受bī得她眼泪儿汪汪,不住的大声娇啼哭泣。外头守夜丫环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小姐凄凄惨惨的哭嚷之声虽然隐隐的听不清楚,但已足够吓得她们互相提醒着一定不要得罪姑爷。

  当水若云终于哆嗦的颤着泄出凝浆,凌越山满意的结束了新尝试。她神魂早已被磨得没了大半,只搂着他的颈脖呜咽的大口喘着气,委屈的直掉眼泪。凌越山心里是对她千宠百爱,不知怎么办好了。两个人吻吮不休,厮磨缠绵,终于又用回了水若云熟悉的方式开始折腾,她又是娇又是闹,最后只能抱着他哇哇大哭……

  小两口子qíng到浓时,哪里还知道他俩的动静已让守夜的丫环脑子里的想象力转了十个圈。直到天色将明时,这dòng房花烛夜才终于算消停了,水若云早瘫软成烂软的泥人儿,凌越山又是亲又是疼的,两个人搂成一个甜甜的沉到睡梦中去。

  第二天,新娘子水若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没有一个丫环敢去叫她起身,因为姑爷一早起来便警告过,谁都不许进屋去打扰。

  一众丫环小心翼翼的看他,丝毫不敢怠慢。只需一早晨,这姑爷的bào行便在下人圈里传开了。他连余嬷嬷都敢指着骂,听说要不是少爷给拦着了,这姑爷说不定都动手打人了。老爷夫人都不敢管,连少爷都躲着他,这新婚第一晚还把小姐给整治哭了。

  凌越山没搭理她们看他的古怪眼神,他径直去了水青贤的院子,给水青贤和楼琴请安。

  此举倒真是出乎了水青贤两口子的意料。只见凌越山规规矩矩的跪着,恭恭敬敬的敬了茶,又给二老磕了头,道:“我凌越山从小没有爹娘,是师父把我养大的。我识得几个字,却没念过太多书,自小习武,只是个鲁莽武夫。山里的世面小,我的确是不太懂事,也许时常还会闯祸惹笑话没礼数。可爹娘你们不嫌弃,还愿意把若若jiāo给我,我是感激在心的。我凌越山不是不识好歹,没心没肺之人,今日我便当着爹娘的面起誓,皇天在上,我凌越山此生,只娶水若云一人,用我毕生疼她,照顾她,让她永远都开心。我会努力长进,尽到为人丈夫的职责,也请爹娘多多教诲。从此往后,你们也是我的爹娘,我也定当与若若一起,给爹娘尽奉孝道。”

  刀厨食铺

  凌越山与岳丈岳母说的这些话水若云是不知道的。她一觉醒过来,还没来得及体验一下新嫁娘的害羞和不适,就要投身到出发寻找王楚盈的准备当中。

  凌越山神神秘秘忙忙碌碌的带着钟启波往外跑,把家里出发准备的事宜全都jiāo给她和梅满了。这可是让水若云jīng神抖擞,心qíng振奋,终于她也是有用之人了。这出发前的各项准备,多重要啊。况且看这意思,越山哥哥是铁定会带着她去的。

  她昨晚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跟越山哥哥撒撒娇,磨他答应带她一同出发。一来她是很想亲自去找楚姐姐,毕竟她是为了自己才会遭此大难,她心里是一直挂念着;二来她一点都不想离开她家相公,别说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现在就是他出去半日,她在家里等着也想他想的难受。

  结果还没等她跟他开口呢,他就已经让她自己准备出发的东西了,有他的还有她的,全都要准备。这下新上任的凌少侠夫人那个高兴呀。

  也就在这天,西牙朗清的消息也回来了。原来他们追着西牙清到了一个叫南华镇的地方。父子再次见上了面,可西牙清还是死活不愿认他,于是父子俩就耗在了那个镇上。他的同胞哥哥西牙朗也还没有下落。这南华镇与苗疆同一方向,西牙朗清于是决定就在那等凌越山他们过去,再一同进苗疆。

  事不宜迟,水家兄妹、凌越山、梅满、王义等带着些jīng挑细选的仆卫一同出发,踏上了去南华镇的旅途。对于钟启波没有同行,凌越山只对水若云解释说在苏州有事安排他办。

  这一队人到了南华镇也兵分了两路,一路由王义领着仆卫,先行一步,到那苗疆与先头派出的探子会合。而凌越山他们,与西牙朗清碰面后,就随后再赶去。

  南华镇其实就是个小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西牙清会跑到这里来,西牙朗清对他很是头疼。虽然罗艳门在江湖上消失后,江湖中对夜香大盗的追辑几乎是看不到了,但西牙朗清还是很担心,于是对这儿子的追踪是小心又低调。

  西牙清也不笨,他终于换上了汉人的服饰,稍加打扮,与原来夜香大盗的模样是大相径庭,他黑瘦憔悴许多,身上的邪气似乎也被磨得差不多,这番模样还真是让凌越山他们没想到。

  凌越山他们赶到南华镇的时候,西牙朗清父子俩还是僵持的状态。那西牙清也不再逃跑了,就呆在镇上,与西牙朗清夫妇俩共处着,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但他很少说话,也绝不开口认爹,似乎只是为了相处而呆着。

  西牙清看到凌越山是有点怕的,这个小子当初下手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凌越山和水仲楚对他也是怨气冲天,要不是看在西牙朗清的面上,是恨不得再把他胖揍一回。更何况要不是夜香这两个贼子,王楚盈也不会失踪,水若云也不会中毒,虽然最后这施毒手的是西牙拓这恶徒,但他们所有这些麻烦事qíng的起源,皆因夜香而起。

  西牙朗清当然知道自己这俩儿子罪孽深重,残害了不少人,他心中有愧,不但是对凌越山和众受害者有愧,也对这二个孩子有愧。这毕竟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子,当初,又是他弃了他们而去。他自己在宗氏花谷,有宗秀萍的陪伴,过了二十年的幸福时光,可这二个孩子却在西牙拓的手里受尽折磨。

  西牙清到了夜里,还会做恶梦凄惨哀嚎,从他梦吟和平日里挤出来的只言片语,西牙朗清能拼凑出自己孩子所受的非人经历。他恨西牙拓,这种恨比之当初西牙拓那样对待他还要更深九分,再怎么样,他怎么忍心对无辜的孩子下手。这笔账,他是一定要跟西牙拓清算的。

  所以当西牙拓以王楚盈为威胁时,西牙朗清知道自己不能再躲闪了,或许他会死在苗疆,或许他不能再见到另一个儿子西牙朗,但有些事,他必须要去面对。他唯一不放心的,是这个已经找回的孩子。宗秀萍是立誓要与他同生共死的,如果宗秀萍也不在了,那宗氏花谷也不可能去收留这样一个外人。所以西牙朗清最后算来算去,似乎所能托付的,居然只有凌越山和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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