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思一脸震惊,她趴在地上,猛的抬头,双目狠狠的瞪着暮云深怒道;“你,你为何不扶我?!”
暮云深忙躬身拱手道:“公主身子矜贵,微臣不敢。”
“……”周凌思气的面色清白,浑身发抖。
刘嬷嬷等人一脸惊慌的快步来到周凌思身边,忙扶着周凌思起身。
周凌思气的快要爆炸,她堂堂公主,主动投怀送抱,暮云深竟然不扶着自己,还往后退去,简直可恨!
“公主您没事吧?您可有哪里受伤?”
刘嬷嬷等人又是心疼,又是惊慌,忙询问着,查看周凌思的身体。
周凌思面色清白,双目恨恨瞪着暮云深,任凭嬷嬷们扶着她出了田地。
在周凌思被刘嬷嬷等人扶着来到田边离开时,忽见周凌思停下脚步,抬眼狠狠瞪着白锦。
白锦一脸淡漠,任凭周凌思如刀子般的目光射过来。
周凌思咬了咬牙,冷哼一声,这才由着嬷嬷门扶着离开。
彼时,暮云深等人也快步朝外走去,何勇跟在暮云深身后,神情震惊又佩服的看着暮云深,竖起了大拇指道;“大人,对于公主的软香投怀你都能你把持的住,竟硬生生的看着公主……”
“大人你太厉害了,属下佩服,佩服!”何勇一脸真心诚意的感慨道。
周凌思可是公主啊,他们这一行人都看得出来,周凌思对暮云深有着别样的心思,然就在方才,公主假意摔倒扑在暮云深面前,暮云深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周凌思给摔倒在泥地里,他怎能不佩服?
“大人,您是柳下惠不成?”何勇犹在感慨着,心想若是公主朝着他的扑过来,他定会忍不住扶住的。
暮云深神色冷峻,闻言,他淡淡道;“我只抱我心爱之人。”
“……”何勇面皮抽了抽。
待二人来到田边,暮云深走到白锦身边,拦着她道:“我们走。”
白锦点点头。
何勇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二人相携离去的身影,何勇只觉得自己受了严重的刺激,大人如此公然的秀恩爱,真不怕惹怒那位公主吗?
当周凌思坐上马车后,嬷嬷和丫鬟们连忙为周凌思拍打身上尘土,有的则用帕子为周凌思擦脸颊。
只见周凌思面目阴沉至极,待看到马车下方的二人时,周凌思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丫鬟,双眸阴测测的盯着下方二人。
她眼睁睁的看着暮云深和白锦相携离去,眸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公主息怒啊……”刘嬷嬷见周凌思如此,不免的心疼的劝道:“公主您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今早,周凌思起床后,突然说要去田间种地,吓的刘嬷嬷等人连忙劝阻,然周凌思决定的事情,她们下人在劝解也是无果。
最终她们只能让人打听了一处最为近的田间,周凌思所做这些,无非是为了讨暮云深欢心,可谁能想到暮云深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公主,那暮云深简直不配您如此待他!暮云深如今虽是个钦差,但他身份卑贱,又是个泥腿子出身,哪里能配得上公主您高贵的身份?”有丫鬟气不过劝道。
“哼!”周凌思咬牙收回视线,她抬眼狠狠瞪了一眼那丫鬟,怒声道:“配不配得上本公主说了算!”
那丫鬟吓的连忙磕头请罪。
周凌思神情阴郁可怕,低声道;“即使本公主看不上了,也决不允许一个村姑踩在本公主的头上!”
有了周凌思这么一出,众人又在这里歇息了一日,第二日才出发朝着京城赶去。
一路上,周凌思神色温和,还主动同白锦说话,当然,白锦只规矩的回答,其他事情并不多说。
这一日,众人赶了一上午路,到了晌午的时候因为附近没有人家,便拉营帐就地休息。
周凌思是公主,住的营帐自是最好的。
白锦正在帮忙拉营帐,忽见刘嬷嬷走到白锦面前道:“白姑娘,公主请你过去公主的营帐歇息。”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一旁的何勇登时紧张起来,暮云深和其他人去周边巡视不在此地,公主便叫人来唤白锦,着实让人不得不多想。
何勇奉了暮云深的命令保护白锦,而周凌思对暮云深的心思谁看不出来?如今暮云深不在,周凌思就派人来请白锦,何勇不担心才怪。
“白姑娘,请把。”刘嬷嬷面无表情的侧身,淡淡道。
白锦倒是不怕,如今他们是同行,周凌思即使要对付她,也不会是现在。
白锦点头,同何勇说了一声,便随着刘嬷嬷朝着周凌思的营帐走去。
何勇看着她们的背影,一脸感叹般的喃喃道;“大人啊大人你这艳福真是不浅,就是不知是福是祸……”
如此说着,何勇神色间却带着浓浓的担忧。
艳福不浅却又怕无福消受。
白锦跟着刘嬷嬷来到周凌思的营帐,待进入帐内后,白锦正要福身行礼,就见周凌思朝着白锦招手,笑着道;“不必行礼,白锦你过来坐在本公主身边。”
白锦扬眉,几日前周凌思盯着自己的眼神还像是要杀人,如今竟对自己如此和颜悦色。
白锦还是按着规矩向周凌思行礼,之后随着刘嬷嬷坐在周凌思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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