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若不是有太师派人营救,他们怕是都会遭到邓妃的毒手!
“那其他人呢?”高渊沉声问道。
李大人忙道:“大人放心,没有罪臣的联络信号,他们不会出现的。”
说完,忽见李大人面色一惊,忙道;“不好!那联络信号不止罪臣知道。仲伯也是知道的!”
高渊立时沉眉,只听李大人道;“大人,罪臣现在便召集他们来向大人请罪!”
如今他们一行人危在旦夕,更别说营救周凌云出王府作大事了!
更何况那仲伯还是大隋的人,他们这些人便更危险了,难怪仲伯急切要知道那剩下的金银下落,想来仲伯也是想要得到这些金银进献给大隋!
“李大人,你可还有其他事情没有交代?”高渊忽然道。
李大人浑身一僵,他抬眼看向高渊,只见高渊目光沉冷肃穆的盯着他,已经看透他的内心。
李大人很是唏嘘,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低声回道:“还有一些金银……”
……
天色将黯,仲伯再次来到邓妃屋外,等到嬷嬷开门后,仲伯这才进入屋内。
邓妃今日心情本就不好,见着仲伯,邓妃眯着眼睛,淡淡道:“先生,可拿来本宫要的东西了?”
仲伯温和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道:“属下不敢辜负娘娘所托。”
邓妃眼睛一亮,嬷嬷忙上前接过仲伯手中的的令牌递到邓妃手中。
只见那令牌呈方形,正面刻着隋的字样,背面则刻着一种特殊的云纹。
邓妃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抬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仲伯道;“先生果然神通,不愧为云儿器重的军师,竟然连大隋的令牌都能拿得到。”
仲伯温和一笑,缓缓说道;“娘娘吩咐的事情,属下自不敢怠慢。”
“这个令牌……”
“回禀娘娘,这块令牌可让娘娘自由出入大隋城内,还可保娘娘平安。”
邓妃抬眼眯着仲伯,幽幽道;“先生如此能干,本宫着实佩服,那接下来先生在为本宫做一件事情,本宫便将解药亲手交给先生。”
仲伯神色莫测,躬身道:“娘娘请说。”
“本宫需要一间宅子。”
仲伯弯唇,笑着道:“娘娘放心,这件事情属下早已为娘娘办好。”
邓妃眼睛一亮,忙问道;“当真?”
“正是。”仲伯道:“如今娘娘身体不便,自是需要一个地方休养的。”
“很好。”邓妃显然很是满意。
如今她手握大隋的令牌,能保自己和未出世的皇子平安,届时,她住在宅子内,在让人暗中护着她,才能让她平安产下小皇子。
心思转念不过一瞬,邓妃抬眼看向仲伯,幽幽道:“既然如此,待本宫平安后,便将解药交给先生。”
仲伯眯了眯眼道;“今晚,属下便送娘娘去宅子。”
邓妃很是满意。
仲伯在离开前,目光诡异的看了一眼邓妃的肚子,这才退出去。
待仲伯回到自己的屋内后,让人将客栈小厮唤来,而后仲伯拿出医保东西递给小厮道;“你去为隔壁屋的夫人熬一碗鸡汤,将此物倒进去,是为她进补的。”
那小厮看了一眼仲伯,也不多问,接过药后,转身离开。
夜色渐深,待客栈的小厮将鸡汤熬好后,便送到邓妃屋外。
此时,邓妃也正巧饿了,刚准备嬷嬷去客栈厨房为她做一些吃食,小厮便将鸡汤端上来了。
邓妃看着鸡汤,抬眼看向小厮,就见小厮躬身道;“回夫人,这鸡汤是隔壁那位大人吩咐小的为夫人做的。”
隔壁住的正是仲伯。
邓妃挑眉,而后对着嬷嬷点点头。
嬷嬷接过鸡汤,这才让小厮离开。
“娘娘,奴婢伺候您喝汤。”嬷嬷将鸡汤放下,服侍着邓妃坐下。
嬷嬷为邓妃舀了一碗,边道:“没想到这仲先生倒是细心。”
邓妃看着鸡汤,幽幽道:“只怕别有居心啊。”
“娘娘……”嬷嬷一脸担忧。
邓妃淡淡道:“先不说这些了。”
嬷嬷忙点头,这一路上,邓妃所吃所用,都是嬷嬷用银针试毒的。待嬷嬷用银针试毒后,见银针无毒,这才伺候着邓妃喝鸡汤。
邓妃如今的月份已有八个月,是以食量大增。
待将一碗鸡汤喝完后,邓妃这才感到了饱腹感。
嬷嬷连忙服侍着邓妃去歇息。
……
已是更深,远处似有夜鸟啼鸣。
暗沉如墨的夜色中,有影子一闪而过,让人看不清楚。
屋内,一灯如豆,白锦和暮云深相对而坐,并未歇息。
忽然,窗外传来三声敲击声,暮云深同白锦互视一眼,而后暮云深起身轻轻将窗户打开,紧接着,就见一个黑影飞身进入屋内。
待那人转过身来,正是何勇。
“大人!”
何勇拱手,压低声音道傲;“太师大人已在城外扎营。”
暮云深问道;“那位李大人呢?”
“大人放心,他已经全部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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