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昏迷的这几日,可将我和锦儿吓坏了!锦儿因为你还晕过去一次!你,你真是……”张秀娥哽咽着道:“幸好,幸好你小子醒了!”
暮云深听到白锦因他晕倒过,目中登时充满愧疚和心疼之色,忙看向白锦。
白锦却笑着摇头,安抚道;“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
张秀娥也知道自己说多了,她忙点头道:“你放心,锦儿她没事。”
暮云深醒来,张秀娥等人高兴激动的不行,张秀娥更是激动的哭出声,她抬袖擦了擦眼泪,忽然想起啥,忙怼身边的流水道:“快去将云深醒来的消息告诉老爷!”
“哎!”流水也一脸高兴的出了屋子。
张秀娥坐在床边,嘘寒问暖,一会儿问暮云深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会儿又问暮云深饿不饿,渴不渴,总之就如母亲一般照顾着暮云深,直让暮云深心底熨帖又是感动。
这种被亲人照顾,忧心的感觉,很好,很好。
白锦便站在张秀娥身边,一脸笑意的看着,心底也一片安宁。
暮云深醒来了,他终于醒来了。
张秀娥一番询问后,心中还是不放心,便着人去请杜大人来为暮云深复诊。
恰巧这时,高渊也从朝中回来,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杜大人。
原来今日上朝高渊下朝时正好同杜大人碰面,二人便谈起了暮云深,得知暮云深还未醒来,杜大人心中亦是忧心,便同高渊一同来了太师府。
谁知高渊一回来,便见丫鬟流水蹬蹬蹬跑来怼高渊道:“参见老爷,老爷,暮公子醒来了!”
流水满面喜色,倒也真心替暮云深高兴欢喜,暮云深醒来,白姑娘和夫人终于不用每日愁眉不展了。
高渊和杜大人一听,满面喜色,道:“果真?”
流水连连点头。
高渊和对视一眼,目露欣喜,忙快步朝着暮云深的院子走去。
待进了屋内,果然见暮云深醒来,而张秀娥和白锦正同暮云深说话呢。
“云深!”高渊大步走来,一脸欣喜关心道;“你总算醒来了!”
“姨父。”暮云深见到高渊,身体动了动想着起身行礼,高渊忙道:“你别动,杜大人请你帮云深看看。”
“好,好。”杜大人见暮云深醒来自然也是高兴的,毕竟这暮云深可是圣上钦点他来诊治的。
杜大人为暮云深检查一番,又询问了几个问题,而后他起身拱手对高渊阁张秀娥道:“大人,夫人你们放心,暮公子身体并无大碍,脑后的伤势也恢复的很好,不过因为他这段时日一直卧床休养,是以身体周身会有疼痛之感,不过这很正常,待他好一些,便可下地走动,一开始不要走的太多太远,慢慢的在加长时间,如此,暮公子的身体便可恢复。”
高渊和张秀娥二人听后很是高兴,急忙行礼感谢杜大人。
暮云深虽躺在床上,也知晓是这位杜大人救他,他目露感激,恭声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应该的,应该的。”杜大人笑着道:“我既是大夫,自该救治病人,暮公子你如今醒来,却也要谨记方才老夫所交代的,切莫不可逞强,一开始不可多动。”
暮云深神色认真的点头道:“多谢杜大人提醒,云深记住了。”
杜大人这才点点头,他交代一番,这才离开太师府。
暮云深醒来,太师高渊和张秀娥很是高兴,照顾暮云深也极为上心。
暮云深虽然醒来,但需要好好养身体,尤其是头部的伤势还需静养几日,之后在下地行走,每日倍增一些步子。
这些都是杜大人交代的,张秀娥等人便所遵着杜大人的不让暮云深下床走动。
也好在暮云深身体底子好,躺了几日,便开始下地行走,一开始是在屋内,之后便在院子内。
一转眼已五六日过去了,暮云深的气色也渐渐好了。
这一日,白锦扶着暮云深在院内走了一会儿,因为天气清爽,白锦便搬了一个藤椅在院中,扶着暮云深坐下后,白锦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关心问道:“云深身子感觉如何?头可还疼?可还有恶心之感?”
暮云深神色温柔的摇头,他抬手抚了抚白锦额头的汗水,柔声道;“我很好,你别担心。”
之前暮云深多走了几步,头部便有些头痛,还伴有恶心之感,可吓坏了白锦,白锦本是要去请杜大人,不过暮云深只道他只是因为走多了,稍作休息便可。
之后,白锦一直盯着暮云深走动,并不让他超过时间,如此,头痛倒是未曾犯过,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
“锦儿,这几日辛苦你了。”暮云深双眸深深的凝视着白锦,柔声道;“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受累……”
“呸!”白锦啐了口打断暮云深,抬眼瞪着他道:“若现在唤作是我受了伤,你可还会如此对我?”
暮云深神情立时紧张起来,他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我怎会让我心尖儿上的人有危险?”
白锦心底一阵暖洋洋,她伸手覆在暮云深的手背上,望着暮云深的眼睛道:“那便是了,傻瓜,我对你的心和你对我的心是一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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