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氏竟是要给白高忠下跪,钱氏也忙道:“三弟,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爹病死吗?我也给你下跪,只求你们能救救爹,呜呜……”
说着,这二人竟是要当着白高忠面下跪,白高忠面色难看至极,就在此时,白锦上前一步,垂眸盯着他们二人冷声道:“大伯娘,不说你们大房有七八亩的地,就是这每年剩下的余钱也是不少的,怎会没有给爷爷请大夫看病的钱?”
钱氏眼珠一转,哽咽道:“锦丫头你不知道,去年的银钱早就没了,今年的收成这不是还没有下来……”
“即使如此,你们大房难道连看病的几个铜钱也拿不出?若是如此,我们三房自是该帮忙的。”
王氏和钱氏一听有戏,这脸上当即有了笑容,尤其是王氏心底更是咒骂白高忠,只道他是个不孝子。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自是要让大伯公和村长来主持公道!”
王氏面色一变。
正文 第七百五十五章厚此薄彼
大伯公和村长曾说过,若他们再敢来三房闹腾,必然会不给面子,不会帮他们。
是以,王氏怎会愿意三房将大伯公和村长请来?
王氏登时怒目圆睁,瞪着白锦道:“锦丫头!你这说的是啥话?咱们自家人的事情何必劳烦你大伯公?”
说完,王氏又连忙看向白高忠,怒声斥道:“老三!你要是真的想眼睁睁看着你爹病死,你就直接说!何必让你这不孝的闺女来气我?!”
说着,说着,王氏又开始抹泪,一边哭着哽咽道:“老三你个不孝子啊,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亲爹娘的?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你就不怕将来你父女儿子也学你一样不孝顺你?!”
“不孝顺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老三,难道你就不怕?!”
王氏口中斥责着白高忠,就想用一顶不孝的帽子压到白高忠的头上,让他们三房一家低头。
白高忠听着王氏的斥责和羞辱,一张憨厚的脸上神色沉沉。
他上前,将白锦挡在身后,沉眸盯着面前抹泪斥责的王氏,面吴彪欧青的说道:“我闺女说的没错!”
王氏一听,登时抬头,浑浊的双目满是愤怒的瞪着白高忠,然在触到白高忠那黑沉似是看透一切的目光后,王氏心底一跳,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正是因为我已经为人父母,我才知晓,为人父母应该怎么对待照顾儿女,而不像娘你这般,厚此薄彼!”
“老三,你!”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在爹娘的眼中,我就该是那个地里的牛,任凭你们任何人拉着走?你生养了我,可我也从未忤逆过你,若不是被你们逼的没有办法,我又怎会离开白家?!”
“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来娘比我还要清楚,你还要我一一将那些事情都说出来吗?”白高忠沉声道。
王氏被白高忠说的哑口无言,面上神色更是难看不已,在白高忠逼问之下,王氏哪里敢直视白高忠得的眼睛。
他们老两口对待白高忠如何,他们心底怎会不清楚,然在他们眼中,白高忠憨厚老实的性子实在不太讨喜,是以他们很是不喜欢这个憨厚的三子。
所以在三房和四房发生官司时,王氏和白老汉要让三房忍了委屈原谅四房,在大房和三房发生冲突时,王氏和白老汉还让三房将酿的醋给了大房,让大房去挣钱!
这些种种不公,白高忠记得清楚,王氏自然记得也清楚!
“既然我们已经分了家,除却那些看必要给的,其他我不会给一分!若娘觉得不公,那大可以去村长和大伯公那里告我!”白高忠冷声斥道。
王氏被说的说不出话,她双目狠狠瞪着白高忠,憋了半天,硬生生道;“……你,你难道要眼睁睁看你爹死吗?”
白高忠不为所动,冷声道;“娘,这种话你应该去问大房!大房田地不少,存粮不少,难道真的就连请大夫的那点银钱都拿不出来?”
王氏眼神闪烁不敢直视白高忠。
此时的白高忠很是硬气,而此时他心中亦是畅快!
正如他所说,因为他当了爹,才知晓如何对待自己的儿子闺女,他不会像王氏和白老汉一般如此偏颇,偏颇也就罢了,还将他们三房当做踏脚石一般,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了,就一脚踢开!
即使他们是自己的爹娘,自己却不能被他们压迫踩踏一辈子!
白高忠心中想通,只觉畅快不已,望着王氏的目光也更为坦然和冷漠。
王氏咬咬牙,道;“你,你们三房如今有了钱!自然该帮你大哥!再说了,你咋能眼睁睁看着你爹生病不管?!”
白高忠冷笑一声道:“我们有钱,那也是我们一家人的血汗钱,是我们打拼来的!是要供我们一家人吃穿住行的,可不是随便给外人的。”
王氏登时瞪眼,斥道;“爹娘咋能是外人?”
“娘忘了么?当初分家时,你和爹可是说过,分家后,我们三房一家死活都不归你们关了,你们还同我们断绝了关系。”
“那,那个……”那个时候王氏怎能想到三房一家能过的如此好?!
钱氏在一旁看着三如此坚定,一张脸便变的有些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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