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白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缩在地上,而坐在她面前一脸醉意的不是刘言郎又是谁?
只见刘言郎面色阴沉,那双阴郁的目光狠狠瞪着地上哭泣的白妙,而他的左手则拿着一个小臂粗的棍子,一看便是用这棍子在白妙身上责打。
“说!银子呢?”刘言郎醉醺醺的,整个人看着也极为颓废,但他盯着白妙的眼睛却阴郁的让人可怕。
“呜呜,相公我说了,银子,银子爹拿走了……啊!”
不待白妙说完,就见刘言郎左手一挥,那手臂粗的棍子就这么挥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痛声惨叫!
“贱人!”刘言郎缓缓站起身,瘸着腿,一跛一跛的走到白妙身前,垂眸目光阴沉的盯着白妙,咒骂道:“为什么你要将银子给他!说!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不止勾引外面那些人,还勾引爹!”
说着,刘言郎抬手一棍子就狠狠打在白妙身上,直疼的白妙浑身一颤,痛声道:“不,不!相公,我没有勾引他们,是,是爹……”
刘言郎瞪着白妙的目光,似是要将白妙给撕碎。
“相公!我求求你,我,我不想做那些的!是爹……呜呜,相公我不想的……”白妙爬到刘言郎身前,就要去抓刘言郎的衣摆。
谁知刘言郎眼中顿时升腾起难以言喻的嫌弃和厌恶,抬起完好的一只脚,狠狠踹在白妙脸上。
“不干净的贱人!莫要碰我!”
白妙只觉自己苦命,她哇哇哭着道;“相公,不是我,是爹,是你们逼我……”
“住口!”刘言郎出言呵斥:“没有人逼迫你!是你自甘下贱!是你不要脸!如今我没有休弃你,你便该感恩戴德!”
白妙哭的痛苦,刘言郎拿起棍子又责打一番,嫁给心中郁气发泄后,刘言郎冷声斥道;“日后不要再来我的房中,我嫌脏!”
白妙因为刘言郎的的话身体一颤,心底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和崩溃,她哭泣道了:“相公!是你们逼我,若不是,若不是……我也不想的!”
白妙每次被逼着做了那些事情后,那些人付的钱不是被刘老汉拿走,就是被刘言郎拿走。
可以说,如今刘家没有田地,没有生活来源,一切的来源竟都是他们白妙做那种事情得来银子。
而不仅如此,白妙每日还要经受刘老汉的摧残,崔氏的打骂,刘言郎的羞辱
白妙只觉自己命苦,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她怎么就落到这一步田地?
白妙浑身是伤,趴在地上呜咽哭泣。
谁知刘言郎听后,却只是无情冷声一笑道;“因为你天生就是个娼妇!”
白妙身体一僵,刘言郎已然进了屋!
白妙呆呆的趴在地上,神情看着已然是快要崩溃。
忽然一只手落在白妙身上,白妙以为刘言郎出来,她忙抬头边道:“相公……”
谁知蹲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刘言郎而是刘老汉。
只见刘老汉一张脸带着诡异的笑容望着白妙,那只粗糙又骨节凸出的手却是抹着白妙。
白妙身体一颤,身体往后一躲,颤声道:“爹……”
“诶呦,言郎真是个心狠的,咋就将你打成这样?”刘老汉抬手就要为白妙擦伤口,却被白妙惊惧的躲过去。
刘老汉面色一沉,忽然又笑着道;“走,爹给你擦药。”
白妙摇着头,身体往后缩着,忽然她朝着刘老汉就开始磕头,颤声道:“爹,求求你,我不愿意做那种事情,你饶了我吧,呜呜……”
刘老汉黑着脸瞪着白妙道;“妙儿你说啥?哪种事情?你做这些可是为了我们一家,为了言郎。”
白妙摇着头,哭道;“不,我不愿意……”
“不愿意?”刘老汉狞笑一声道:“那我就让言郎休了你!”
白妙面色一白。
刘老汉身体凑近白妙,神色猥琐的盯着白妙,低声道;“妙儿,你可要想清楚了,依你如今做的那些事情,若是言郎休了你,你还能活下去吗?”
白妙面色惨白。
“你如今可是人尽皆知的娼妇,是我们刘家的败类,若不是因为我们收留你,若不是爹求情,让言郎不休你,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
“要不,就让你娘卖了你,妙儿,你说,你选哪一种?”
白妙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活到这种地步,她的命咋就那么苦?!
“不,不……”她不要被休,不要被休……
“这就乖了。”刘老汉猥琐的笑了笑,伸手抓着白妙的手让她站起身,带着她就往一旁的屋内走去,边道:“只要你乖乖的,你就是还是我们刘家的媳妇儿!”
……
不出白锦和暮云深所料,第二日,醋坊来打醋的客人极多,有不少人客人们互相介绍,还有一些是以前的老客人。
总之,白老三醋坊开张之后,生意便极好。
这不,忙碌了一天,赵英见白锦和暮云深好几日不回家,便道:“阿锦,你和云深今日早些回家,醋坊这边有我和成贵。”
他们几日不回家,想来沈氏和白高忠定是极为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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