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刚进屋,就见白高文大步走来,拖着张氏问了起来。
白高文是知道今天白老汉和王氏去三房家那边闹腾的,而且,他不仅知道,且在张氏撺掇王氏时,他还添了几句。
白高文知道依着白老汉和王氏对三房的怒气,定然会将三房给闹得天翻地覆,而他也期待三房对白老汉和王氏低头认错,那样,三房的东西就会被上房要过来,到时候还不就是他们大房的?
谁知道白高文心急如焚的在家里等了两个时辰,却等来白老汉和王氏哭哭嚷嚷的回来,且他们老两口回来时,好多看热闹的村民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
当时,白高文看到情形不对,也没有出去迎白老汉和王氏,而是等着他们回屋后,在趁着外面看热闹的人都走了,白高文这才进了上房的堂屋。
谁知道他一进屋,就听见王氏对三房破口大骂,再看白老汉的神情,显然是不顺利。
白高文问了几句,白老汉只随意敷衍了几句,在问白老汉就阴沉了脸色,而王氏只顾着哭嚎咒骂。
这不,张氏一回来,白高文就急忙去问张氏。
张氏这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同白高文讲了一遍,末了,张氏更是恨恨的啐道:“若不是大伯公和村长他们忽然来了!那三房的人都要向爹娘低头认错了!”
顿了顿,张氏眉眼间更添几分恼怒,骂道:“还有那可恶的二房!若不是他也帮着三房话,今天的事情不定就成了!”
大房是盼着三房对白老汉和王氏低头认错的!
想到三房买了青砖大瓦房!想到三房买了驴!想到三房现在过得好日,白高文和张氏心底就像是猫抓一样难受!
他们眼红的不行,嫉妒的不行!
本以为今天王氏和白老汉豁出脸面去大闹,他们会低头,从此就被上房的人男别在手中!
可是谁能想到这中间竟然会跑出好几个程咬金!
“哎!”白高文明白过后,面带怒容,双手更是愤怒的拍着桌,怒道:“他们咋会突然过去!真是狗拿耗多管闲事!”
张氏心有戚戚焉的跟着点头,附和骂道:“可不就是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关他们屁事!”
白高文一双眼珠带着阴沉之色,他转了转眼珠,阴测测的问道:“大伯公和村长还有二弟咋会突然过去?”
着,白高文眯了眯眼睛,喃喃道:“难道三弟他们知道今天爹娘会过去闹?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张氏也是黑着脸,她细细想了想,忽然眼珠一亮,道:“他爹,这样一,这件事情还真是有些蹊跷。”
想到当时白家大伯公几人突然出现时的情形,张氏道:“当时爹娘大闹,眼看着三房两口就要承受不住低头了,可是那守信却突然出现,还带着大伯公他们!”
白高文双眼眯了眯,呢喃道:“守信一个半大的孩咋知道去叫大伯公他们过来?”
张氏听到后,也仔细思索起来,到了后面,只见张氏面色一变,有些震惊的道:“他爹,难道……难道三房他们一家早就料到爹娘会去闹?”
完,张氏在心底却又否认了。
三房两口的性,她还是摸得清的,就依着白高忠那个老实憨厚好欺的样看,他还能未卜先知?
至于沈氏,她虽然性强硬,可是这些年在白家,王氏早已将沈氏的锐气给磋磨的差不多,他们哪能想到这些?
白高文面色阴晴不定,显然和张氏想的是一样的。
可是不管如何,三房这一次躲过了大房的闹腾,且还有白了白家大伯公和村长的的出面,上房那老两口没了脸面,又被村里人笑话,以后是不敢在去三房闹腾了。
“对了,你今天跟过去,三弟他们会不会也将咱们给记恨上了?”白高文忽然想到啥,急忙问道。
张氏安抚一笑,道;“他爹,你放心,离开前,我趁着人都走后,我就去跟三房解释了。”
白高文听后,紧皱的眉毛这才松了一些。
“爹娘这次去三房闹腾,日后三房肯定是不会在回来了,可是我和三弟毕竟是兄弟,我是他大哥,咱们两家日后好事要走动的。”
张氏也跟着点头道:“他爹,你放心,我走之前看三弟那样定是恼了爹娘,咱们么,我都跟他们好话了,他定是不会怪到咱们头上。”
今天去大闹的是白老汉和王氏,三房在怎么怪罪也不会怪罪到他们大房头上。
这是张氏早就想好的。
白高文这才满意了,脸色也缓和一些。
张氏和白高文坐下后,就见白高文一脸犹疑的模样,缓缓道;“这卖醋真的能挣大钱?”
不然三房咋能买得起那么好的青砖大瓦房?!
张氏眼中满是浓浓的嫉妒,她神色间闪过算计之色,对白高文道:“他爹,三房以前过的是啥样,咱们是啥样?可是自从分家以后,三房挣的钱不交公了,这还没有多长时间,就买了房,想来那卖醋是真的能挣大钱!”
白高文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得不点头。
他本以为白高忠每日那么辛苦的酿醋,卖醋,别人打一斤醋,也就几文钱,这能挣几个钱?
谁知道这三房还就是靠着卖醋挣了大钱。
“他爹,既然这卖醋能挣大钱,不如咱们也跟真三房去学酿醋!”张氏面上满是激动之色,一双眼中更是闪着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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