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王大发咬了咬牙,像是破釜沉舟一般,咬牙道:“草民便偷偷潜入阿狗的屋内,果然在屋内找见了这火折。”
酒楼后院放着草垛,这不明显是早有准备吗?
刘正清转眼看向堂下的沈大虎,就见沈大虎拱手行礼道:“回禀大人,属下的确在酒楼的后院发现了干草垛的灰烬,还有一些未燃尽的干草末。”
是个人都知道,那干草本就易燃,这风月楼后院特地堆了干草垛,显然有问题。
“大人!的冤枉啊!啥火折!是这个王大发他血口喷人啊!”阿狗又转头目光狠厉的瞪着王大发,咬牙骂道:“王大发你爹欠下大少爷一大笔钱,大少爷仁慈不追究,特意让你在酒楼做工!没想到你忘恩负义,竟敢在这里诬告大少爷!王大发!你诬陷郑大少爷,诬陷我!可是要坐牢的!你便不怕你那妹妹无人照料?”
阿狗最后一句话才算是重点,来,阿狗这个人也算是个狠角色,在公堂之上,也敢明目张胆的威胁王大发。
王大发听到妹妹,眉脚一跳,眼中顺势便染上了浓重的恨意和愤恨。
郑大财和阿狗正得意他们拿捏住了王大发的软肋,谁知王大发悲怆痛哭道:“大人!草民今日来不仅要揭发郑大财纵容手下故意纵火,草民更要状告郑大财他枉顾人命!害我一家家破人亡,害我幼妹被辱,形状疯癫!”
郑大财的一张脸不可谓不精彩,他怎能想到,平日里畏畏缩缩,被他们欺辱打骂不敢吭一声,就连自己妹妹被侮辱后,他更是当着郑大财的面踢打辱骂妹妹,她没有伺候好郑大财。
这样一个势力又胆如鼠的人,有一天,竟敢敢站在公堂之上,状告自己!
郑大财这一次彻底慌了!
他没想到他一个原告,本想将白家三房扳倒,然后得到白锦,到头来,他竟等到了别人状告自己!
王大发这一告便又是另外一个案,而刘正清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纵火打伤人案,会发展现在这般。
王大发满面悲壮,怀中更是准备了状纸,他要状告的人,正是郑家大少爷,郑大财。
而很快的,外面又有捕快来报,是衙门外有个自称是王大发的妹妹王花的来告状。
众人听后,面色大变,紧接着捕快便将一名身材清瘦,面目苍白,颧骨凹陷,看上去极为瘦弱的女带到公堂之上。
王花和王大发见面后,便见王大发面目沉痛,而王花则痛哭一声,同王大发抱在一起。
这一下,王大发兄妹都状告郑大财谋害了他们家的饭馆,害他们王家家破人亡,郑大财更是见王花长得有几分姿色,便强占了王花,之后,郑大财更是胆大包天的,为了得到王家的食谱,将王大发仍在风月楼,以王花为胁迫,让人随意欺辱,打骂,为的就是让王大发交出食谱。
而当时王大发无权无势,也没有证据状告郑大财,这才忍辱负重留在风月楼,一边同郑大财周旋,一边找寻他害人证据。
县太爷刘正清没想到这案竟是越来越大,当下,刘正清便着沈大虎和其他捕快去查明真相,而大堂之上,王大发兄妹更是罗列郑大财害人几大罪状,言语悲戚,铿锵有力!
郑大财吓的浑身发抖,他没有想到一只被他踩在脚底下的蝼蚁,有一天竟然敢来衙门告状!
早知道,早知道他当初就该听了阿狗的话,将王大发兄妹给直接解决了!
可是他贪心,他贪心王家的食谱,他爹不是一直他无所成吗?不是一直嫌弃他是个口吃,还没有脑吗?他便做出一番大事业让他爹看看。
他用手段得到了他爹名下最好的风月楼,他本来想得到王家的食谱,在开一间更好的酒楼,谁知道不等他达到目的,就变成了今天这样……
白家三房和白家四房的人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般。
白锦安静的跪在那里,垂下的眸中沉静清淡,一手紧紧握着沈氏的手,以示安慰。
不管事情发展成什么样,这王大发来了,就表示自己猜测对了,而暮云深也做到了,所以,他们一家应是无事了。
只是,白锦没有想到,她猜测风月楼走水并不是偶然,便让暮云深暗中去查,现在事情有了转机,却没有想到,这酒楼中的王大发竟还是另外一个被害者。
沈大虎和其他捕快效率果然极高,很快的,沈大虎便带回了查明的消息。
清平镇西街以前果然有一家饭馆,而经营饭馆的人正是王大发的父亲王有志。
刘正清一瞬间只觉浑身来了劲儿,这一次,他若是将这两个案办好!那他多年的升迁夙愿,就有可能达成!
接下来,刘正清正襟危坐开始审案。
王家兄妹字字铿锵,悲戚,且王大发暗中早已藏好证据,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状告郑大财。
这一下,证据确凿,却是容不得郑大财狡辩。
当惊堂木拍下时,郑大财吓的本就口吃的毛病,更加不出话。
“郑大财!王氏兄妹状告你为了一己之私残害他人,今你又纵容手下在酒楼放火,枉顾人命,险些害的在酒楼吃饭的百姓被困酒楼!这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作者君:明天更精彩。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可笑不可笑?
郑大财没有想到,他原本才是原告,怎么一转眼,他就成了被告,还成了纵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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