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那个胆量和本事!你就不要埋怨!再了,当初要不是你那张破嘴,他哪能……”
“行了爹!”牛蛋眼中闪过一丝不愉和狼狈,怒哼哼的道;“以前的事情还提他干啥?”
以前牛蛋时常联合其他人欺辱暮云深,最后却被暮云深给揍了。
看到暮云深,牛蛋就觉额头的伤疤疼的厉害,可是他却敢怒不敢去报仇,只因暮云深力气实在大,身手也好,还是个狠的,自暮云深被赶出村后,他更是没少找麻烦,可是每一次都被暮云深给教训了。
牛叔却是叹了口气,道:“爹是告诉你,暮云深了无牵挂,是个拼命的,你哪能跟他比?再了,他都被赶出暮家庄了,还不够你解气?”
牛蛋面色阴狠着,不知道想到啥,眼中闪过一丝惧怕,喃喃道:“他在老头上开瓢,这口气我一辈咽不下!”
彼时,暮云深已经进了村内。
对于暮家庄,暮云深虽有好些年没有回来,可对村上还是有记忆的。
转过几个弯儿,暮云深停在一间青砖大瓦房前,望着面前紧闭的木门,暮云深面无表情的上前敲了敲门。
少时门打开,只见一个身穿浅绿色对襟褙,下着碎花裙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这妇人乍然见到暮云深,先是愣了愣,随即疑惑问道:“你是……?”
暮云深温声道:“大伯母,我是暮云深。”
“云……云深??”马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快步走出来,朝着暮云深身上上下看了一圈,眼眶便有些红了:“你,你这些年过得可好?有没有受委屈?当初你离开村,我还去看看你,可是……”
暮云深温和的笑了笑,道:“我过得很好,大伯母,我来是找族长的。”
马氏眼中带着一丝愧意,抬袖擦了擦眼睛,点着头道:“在家呢,来,快跟我进屋。”
屋很大,马氏带着暮云深穿过堂屋进了里屋,就见里屋的炕上,坐着一个年约五询的男人。
男人面前放着一张炕桌,桌上放着几碟菜,而他郑抽着旱烟,听到有人进来,他还以为又是谁家来给他送礼了,不满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抽着旱烟。
“当家的,你看谁来了!”
随着马氏话落,就见里屋帘掀开,暮云深同马氏一起走了进来。
暮云深身形高大俊挺,在这略微窄的里屋内,便很是显眼。
男人手中依旧拿着旱烟杆,他漫不经心的抬头,一见到暮云深后,这人先是眯起了眼睛,皱眉问道:“你是?”
马氏抬手又擦了擦眼睛,赶忙走到这人身边,道;“当家的,这是云深,暮云深啊!”
这人面色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将手中的旱烟杆放下,眯着眼睛打量暮云深,缓缓问道:“云深?暮云深?!”
暮云深超前走了两步,对着这男人恭敬行了一礼,面上却是淡淡的道:“族长,我是暮云深。”
“你,你……还是回来了。”这男人正是暮家庄的族长。
暮族长乍然见到暮云深有些意外,有些惊诧,也有些同情。
“早些年,我便劝你,让你低个头,也不至于被赶出去,那时我就你以后会后悔,如今你……”暮族长看上去倒像是在回忆往事,却被暮云深打断。
暮云深目光淡漠的看着暮族长,缓缓道:“族长,我这一次来,是想拿走我的户牒。”
一句话,让暮族长的眼睛眯起来,的话也停下来。
“你啥?!”
暮云深面上无任何表情,淡然且坚定的道:“拿走我的户牒,迁出我的户籍。”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陈年往事
暮家庄在这十里八村的算是很团结,也较为富裕的村落。
因着暮家庄整个村的人有将近大半都姓暮,所以外村人一般氏不敢招惹暮家庄的人,不然暮家庄的人抱团后,那可是很大的一股力量。
暮家庄的团结很重要的一部分,便要归功于暮家庄上一任的族长,也就是暮大栓兄弟的父亲。
以前但凡暮家庄谁家有个事,上一任的族长便会挨家挨户的将族中的人都给叫来帮忙,渐渐地,暮家庄的人习惯了这种模式,但凡谁家有个困难,头疼脑热的,周边临近的村民都会帮忙。
这样,整个暮家庄看上去和谐又团结,就这样,暮家庄的和谐气氛从上一任的族长到现在的族长,整个暮家庄过得是越来越好。
这本是好事,可是一锅好粥,就总有那么几颗坏米,其中就有暮云深的父亲,暮铁栓。
来,现任暮家庄的族长暮大栓正是暮铁栓的大哥,而暮铁栓当年仗着自家大哥是暮家族长,在村里便横行霸道,仗势欺人,村里人自是对他又惧又怕,又愤怒。
因为这事,暮铁栓的大哥暮大栓也就是现任暮家的族长没少敲打他,可是暮铁栓自就是混。
俗话狗改不了吃屎,暮铁栓在改,性天定,他依旧是个混,所以等暮铁栓到二十五六了,还是没有娶上媳妇儿。
暮大栓兄弟二人娘早丧,而他们的父亲自从卸任族长以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是早早离去,暮大栓作为大哥自是要为弟弟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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