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一两天的时间,暮云深之前所做的任何努力,就经过这一件事情,化为乌有,那些个去给暮云深帮忙的男人们,都被自家女人或爹娘给拘在家中,就怕和暮云深有了关系被人害。
还有那些个帮暮云深好话的人,如今也被人给怼了。
只道暮云深果然就是个灾星,这不,他刚将户籍迁到大邱村,就给大邱村带来了灾祸,有那难听话的,还暮云深在外面挣的钱那是不义之财,要离暮云深远一些!
暮云深一直埋头盖房,得知这一消息时,已经过去一天了,他听到外面的人议论,对他话还阴阳怪气,听到白锦有了危险,他便急忙来了白家三房。
他神色担忧又着急,可是他站在三房门外,却是迟迟没有敲门。
他不知道外面传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他也没来得及去查暮铁栓是不是真的来了大邱村,可是村里人都在白锦险些受害,还是人刘秀才奋不顾身的救了白锦。
暮云深的一颗心就像是被油煎一样,难受的很。
踏踏踏!
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嗤笑声。
“暮云深,你怎还有脸来此?莫不是还觉着自己害的白锦姑娘不够吗?”
听到这声音,暮云深身体僵硬,眼底升腾起怒意,他猛的转身,就见身后站着一身素色长衫的刘言郎。
刘言郎今日特地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来白家三房家,谁知他远远的就看见站在白家三房门前的暮云深。
刘言郎眯着眼睛盯着暮云深,目光更是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目露鄙夷,冷声道:“暮云深,恕在下直言,就因为你同白家三房走得近,所以你那发了疯的爹才会找上白锦姑娘,如今你还来,你是还想要害白锦姑娘吗?”
“你放屁!”暮云深一双幽深的双目升腾起怒意,他咬着牙直直的盯着刘言郎低吼道:“我不会害她!”
刘言郎冷笑一声道:“你同白家三房走得近,同白锦姑娘走得近,便是害了她!“
“暮云深你的身世你比谁都清楚,虽然你现在迁出户籍,成了大邱村的人,可是那也改变你是暮家庄的人,你既是暮家庄的人,你便有亲人,如今你的爹因为来大邱村闹事,还险些害了白锦姑娘,你如今还敢来此地,你不是想害白姑娘是什么?!”
暮云深浑身紧绷,身侧双手更是紧握成拳。
他目光冰寒的直射刘言郎,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直吓的刘言郎都后退了两步。
刘言郎吸了口气,想到这里是大邱村又是在白家三房门外,他定是不敢动手,心底便有了底气。
他仰头目光不屑的看着暮云深,冷冷道:“暮云深,你还不明白么?就因为你的身份,你的身世,所以你才险些害了白锦姑娘,你难道还想来纠缠三房,纠缠白锦姑娘?”
暮云深浑身紧绷,面色阴沉可怖。
刘言郎一边观察暮云深的面色,口中的话却是越来越难听,也越来越诛心。
“暮云深,白家三房一家人都是好人,他们不应该因为你而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伤害,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再让白锦姑娘因为你的缘故而被那些疯般的人给抓起来?!”
“暮云深,你本就不是大邱村的人,白家三房的人对你好,那也是可怜你,现在你还来白家三房便是恩将仇报啊!”
刘言郎其实更想骂,他想骂暮云深就是那阴沟里的老鼠!臭烘烘的,他就根本配不上白锦!而他也没有资格来跟他抢白锦!
“暮云深,那一日若不是我恰巧经过那个地方,白锦姑娘兴许就你爹绑起来了!你可别不承认他是你爹,他自称暮铁栓,不仅如此,就连他的样貌都同你如出一辙!”
暮云深听后身体紧绷,身侧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吱的响声,就连周身所散发出的戾气都让人心有余悸。
刘言郎虽看不起暮云深,可是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些惧怕暮云深周身的气势。
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退后两步,同暮云深拉开距离,嘴里却依旧着诛心的话。
“暮云深,你根本配不上白锦姑娘,白家三房的人对你好,那也是可怜你,如今因为你白锦姑娘险些被害,整个大邱村的人都知道是因为你白锦姑娘才被那暮铁栓找上门威胁!暮云深!到了现在,你怎么还有脸来白家三房的门?”
刘言郎话落,忽见暮云深猛的抬眼死死的盯着刘言郎。
刘言郎心底猛的一惊,他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却依旧逞强的盯着暮云深道:“怎么?难道我错了?暮铁栓不是你爹?他不是因为你才找上白锦姑娘的?”
刘言郎句句如刀,字字都刺在暮云深的心口上。
暮云深周身散发着冷厉的冷寒之意,随即,就见暮云深缓缓低下头去。
他没有想到暮铁栓竟然找上了大邱村!他更加没有想到暮铁栓竟然直接找上白锦!若那一日不是刘言郎忽然出现,白锦就真的有危险了!
都是他!他本以为迁出户籍,脱离了暮家庄,同暮家庄便是没了干系。
他虽以五十两银让暮铁栓休了韩氏,为娘和妹妹报了仇,可是暮云深却忘记,忘记暮铁栓就是个混!是个混人!他既然决定要同白锦在一起,那就该解决了自身的麻烦!这一次,是他连累了白锦……
见暮云深低下头去,刘言郎眼眼底闪过嘲讽和鄙夷,他绕过暮云深走近白家三房的门,却忽然道:“暮云深,你走吧,莫要在来纠缠白锦姑娘,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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