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高忠一掌狠狠的拍在桌上,一脸怒气的站起身,面色带煞的怒声道:“刘言郎这个狗娘养的畜生!老现在就去打断他另一条腿给锦儿报仇!”
白高忠老实了一辈,这还是他第一爆粗口,面上凶煞要去报仇。
他气啊!他真是没有想到这刘言郎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刘言郎竟然伙同暮云深那个爹,暗中设计,要坑害白锦,他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那刘言郎竟是又想用“救命之恩”这样的卑鄙手段,想要求娶他们家白锦。
而那暮云深的爹也是可恶,竟然联合外人,坑害自己儿,将自己儿的名声弄臭!
沈氏急忙抓住白高忠的手臂,嗔看他一眼道:“你好好的发啥疯?那刘秀才不是已经得到惩罚了吗?再,你现在去人刘家打了人,人刘家还能放过你?”
沈氏听到这些也生气啊,可气归气,现在刘言郎已经被人打断了手脚,那就是得到惩罚。
“是啊爹,你现在若是去了,依着刘家的人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定,他们还会缠上咱们家要法。”白锦沉眸温声道。
关于前几日的事情,白锦已经全部告诉白高忠和沈氏,也是让他们看清楚刘言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好让他们日后多防着刘家人还有那个刘言郎。
白锦得知了刘言郎和暮铁栓的事情,在想到那刘言郎主动来他们家,的那些话,便可知道,刘言郎是对自己还没有死心。
刘言郎人面兽心,目的自然不简单,而刘家人比刘言郎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白高忠真的冒然过去,不定就会被他们给缠上,依着崔氏性,还有可能将刘言郎被打的事情全部推到他们家。
白锦将这些全部与白高忠,沈氏也连忙点头,这次劝住了白高忠。
白高忠恨恨出了口气,可想到自己闺女的,也不得不坐下。
沈氏安抚道:“他爹,那刘秀才不是已经得到惩罚了吗?他都断了手脚了,咱们家也算出气了。”
白高忠却怒哼一声道:“我不亲自打他几拳,踢他几脚,实在难解心头之很!”
想到自己前几日还跟着白高文永驴车将刘言郎给拉回家!白高忠就生气!
沈氏又劝了几句,白高忠这才缓和一些。
白高忠深深叹息一声,低声道:“咱们家锦儿,真是多灾多难!”
沈氏听闻也是深深叹气。
从一开始的白妙,到白家四房,再到现在的刘言郎!
他们这些人都不安好心,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想要害他们家,害白锦。
白锦闻言温声道:“爹,娘,不是我多灾多难,只是人心难测。”
人心难测,你不会知道你身边的亲人啥时就会对你起了害人之心,你若掉进他们的陷阱,他们便得意,你若执意反抗,他们便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设计陷害!
只能是人心叵测!
白高忠深深点头道:“锦儿得对,是我没想到人心竟如此可怕,日后,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尤其是他们家现在越来越好,保不齐还会有那眼热的人心生歹意。
过了几日,白高文竟又来找白高忠,是希望用他的车拉刘秀才去镇上看看,谁知白高忠直接怒瞪了一眼白高文,将大门给狠狠甩上。
直将白高文给甩懵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打的好算盘
白高文吃了闭门羹,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紧接着,白高文,怒从心起,他面带怒色,抬手就要砸门,可手臂刚抬起,便僵在半空中。
他还想着同三房一家重修旧好,然后跟着白高忠学做醋卖醋呢,这两家才刚有了一些走动,他还想着过几日,买些东西送过来,然后同白高忠好好提一提这学酿醋的本事,谁知道他今天刚来,就被白高忠给甩了脸,还被他给关在门外!
白高文拧着眉,手臂僵硬半空中,想了半天,分析了利弊,终是没有在三房门外闹腾起来。
白高文不明白,他是做了啥事得罪了白高忠?不然白高忠咋会给他这个大哥甩脸?
还是,是张氏那个疯妇得罪了三房?想到此,白高文一张脸顿时就黑下来,面色沉暗,只想着回家好好收拾一顿张氏。
而另一边,刘家的崔氏还等着白高忠拉着驴车来接他们家言郎去镇上看病呢!
崔氏将附近村上的郎中都给得罪遍了,因着天气愈加阴冷的缘故,刘言郎的右手还有右腿整日疼的厉害,崔氏看着心疼不已,这才又闹上白家大房,要他们拉着刘言郎去镇上看病。
啪嗒!
忽然,刘言郎的屋内传来碗的摔碎声,崔氏一张粗粝刻薄的脸顿时扬起怒意,她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就见屋内白妙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收拾碎碗,地上还撒了一摊的黑色药汁。
而炕上的刘言郎则半坐起来,右手臂吊着,竟是要下炕。
崔氏见着,面色大惊,张口就骂道:“白妙你个杀千刀的贱人!你是咋照顾你相公的?!”
骂着,崔氏赶过去,一脚将猝不及防的白妙给踹在地上,一边赶过去扶着刘言郎。
“言郎我的儿,你这是干啥?你可得躺在炕上歇息啊,大房去叫车了,一会儿就拉你去镇上看病啊!”崔氏看着刘言郎这一脸伤势,又憔悴的模样,就心疼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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