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刘言郎早就被书院的夫给赶出去了,连他的东西都扔出去了,还刘言郎的娘要了书院二两银,这开门的的厮连带着将崔氏也骂了一顿。
白妙一下便懵在原地。
那开门的厮嘴里骂骂咧咧,直将刘言郎骂的狗血喷头,将崔氏骂成了一个疯婆。
话里话外满是对他们母的鄙视和不屑。
骂完了,那厮皱眉盯着站在门外的白妙。
白妙方才以刘言郎的娘自居,听了这厮的话,在看厮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直吓的白妙倒退好激怒,嘴里喃喃道:“逐出书院?咋可能……”
那厮呸了一声道:“就刘言郎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让他留在书院,简直是丢我们书院的脸!”
骂完,厮又对着白妙恨恨的哼了一声,表示鄙夷,随即将书院大门给狠狠关上!
到了此时,白妙就是再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认,刘言郎是真的被书院给逐出来了!而且还是因为崔氏来书院闹腾的结果!
刘言郎被逐出书院,那就表示刘言郎这辈都完了,他只会是一个的秀才!不能考科举,不能做大官!
不行!刘言郎必须得回到书院!
若不然,她白妙这辈岂不是一辈在刘家都被崔氏压迫?她要做官夫人!她要将那些她看不上的人全部踩在脚底下!就如白锦,白家三房的人,还有白语!
白妙像是魔怔了一般,浑浑噩噩的就跑回了刘家!
刚一进门,崔氏黑着一张脸就看到白妙空着手回来,当即一张刻薄粗粝的面容更加的黑沉。
“你个挨千刀的破烂货!不是让你去镇上买油盐酱醋吗?东西呢?你买的东西呢?不会让你这个偷奸耍滑的偷懒东西给偷偷买了其他东西吧?!”
崔氏上来就对白妙抽打责骂,由于刘言志的死,崔氏心中着实难受又愤怒的厉害,而在这个家中,最后伺候刘言志的人是白妙,而崔氏素来看不上白妙,更加家中的不行全部归咎在白妙身上。
正是因为此,崔氏待白妙比以前更为刻薄,责打咒骂的更为凶狠。
白妙一见到崔氏就本能的害怕起来,而她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她一把推开崔氏,朝着刘言郎的屋蹬蹬蹬跑过去。
崔氏被白妙推得一懵,等反应过来后,就见崔氏面上登时布满怒意,对着白妙背后就咒骂起来。
“贱人!反了你了!你竟敢推老娘!”
“看老娘不撕了你个贱货!让你去底下给我儿陪葬!”
而另一边,白妙也顾不上敲门,直接将门推开。蹬蹬蹬的跑进屋内。
“相公!”
刘言郎正靠在床柱上看着手中的书,听见屋门猛的打开,再看白妙如一个村野粗妇一般跑进来,一张脸顿时染上厌恶鄙夷之色。
“滚出去!”
刘言郎同崔氏一般,厌恶鄙视白妙。
崔氏口口声声骂白妙害了刘言郎,骂若不是白妙勾搭刘言郎,刘言郎又怎会沦落那种难堪境地,被逼迫的不得不娶白妙?!
而刘言郎心中自然也是这样想的,更甚者,刘言郎怨恨白妙,若不是白妙这个蠢妇碍了他的事,办事不利落,他兴许早就娶了白锦,他靠着白家三房和沈大虎,定会顺顺利利。平步青云!
可这一切都被白妙给打断了!更兼具如今的白妙不修边幅,皮肤粗糙,没有了以前一星半点的美人儿模样,刘言郎看她只觉厌恶。
对于刘言郎那嫌弃的眼神,白妙自是看到了,她心底虽又不敢和愤恨,却不全怪刘言郎,要怪就怪白锦!怪白家三房的人!还有崔氏!
若是没有白锦,刘言郎又怎会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
可是现在都不是理这些的时候,白妙跑进屋内,一下便跪在炕边,抓着刘言郎的手臂道:“相公不好了!书院的人将你,将你逐出了书院……”
刘言郎本是呵斥白妙,让她离自己远一些。
乍然听到白妙这句话,刘言郎整个人瞬间就懵住了!
左手的书啪嗒掉在地上,他用左手一把将白妙给拖近,一双闪着阴毒和阴郁的眸死死的盯着白妙,咬牙问道:“你什么?!”
白妙被刘言郎的样吓到了,她哆哆嗦嗦的道:“相公是真的,今日我碰见……我去了书院想去问问书院的夫课业,也好拿回来让你看看,可是那书院的人书院的夫已经将相公你逐出书院,他还……”
“你个死婆娘!在那里嚼什么舌根?!”
追赶而来的崔氏乍然听到白妙的话,一张刻薄的老脸顿时闪过惊慌之色。
她不管不顾的跑进屋内,直冲着白妙跑过去,抬脚就将白妙给踹到在地上,骂道:“你在跟我儿胡八道啥?看我今天不将你给撕碎!”
崔氏瞒了这么久的事情,一只不敢让刘言郎知道书院的事情,谁知道白妙这个贱妇去了趟镇上就知道了,崔氏哪能让白妙告诉刘言郎。
白妙被崔氏打的满地打滚,嘴里喊着求饶。
刘言郎阴沉着一张脸,咬牙怒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清楚!”
崔氏见刘言郎发了火,忙转过身去安抚刘言郎道:“言郎别听这个丧门星的话,他就是胡八道,娘现在就将她给拖出去好好教训!”
着,崔氏就忽然转过头恨恨瞪着白妙,咬牙道:“个丧门星,你要是在胡八道!我现在就让我儿将你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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