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文心中也是将刘言郎给放弃了。
白妙听后,只觉心中一跳,焦急的不行。
若她要不上银,帮不了刘言郎,她又得罪了崔氏,那她回到刘家以后那日岂不是更难过?
白妙咬着牙,心底暗恨,却快速的想着法。
“妙儿,时间不早,你也早些回去吧。”着,白高文起身就要走。
“爹!”白妙急忙懒猪白高文,忙道:“爹,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弟弟啊。”
白高文皱眉看着白妙,不解其意。
“爹,你想啊,若是你能帮助相公回到书院,相公心中对爹一定极为感激,待日后相公科举高中,必然能考上状元的!”
“到时候弟弟也出生了,若是弟弟有个状元姐夫,那他日后不管是在咱们村,还是将来的仕途都是有帮助的啊!”
白妙这样一首,倒是让白高文犹豫起来。
他的确准备等儿出生以后,送儿去私塾读书,将来也好考上个状元,光耀门楣。
可若是刘秀才真的能一举夺魁,那他儿有这样一个姐夫,将来帮助定然甚大的。
只是……
“爹,相公学问好,还是最年轻的秀才,您想啊,只要您帮了相公,他定然很噶几你,定会将您当做亲爹一般孝顺的!待弟弟也会如亲弟弟一般!”
白高文皱眉沉思,犹豫一会儿,低声道:“大夫刘秀才的右手废了,他日后还能科考吗?”
白妙咬着牙,道;“相公的右手会好的,那些村野大夫的话咋能信?”
白高文犹豫了一会儿,缓缓道:“可是家中的确无甚银。”
白妙正准备要家中田地的事情,就见主屋的门帘先来,钱氏缓步走出来。
“他爹,妙丫头得对,既然刘秀才有困难,咱就得帮忙啊。”钱寡妇走到白高文身边,温声道。
白妙一听钱氏竟然出声帮她,她看着钱寡妇的目光立马就热络起来。
钱寡妇很很是亲昵的握着白妙的手,对白高文道;“他爹,刘秀才可是咱的女婿,咋不帮他谁帮他?”
“可是家中银……”
钱寡妇立马笑着出声打断白高文,还有准备话的白妙,她道:“咱家虽没钱,可是二弟三弟总有的吧,咱就去借点。”
白妙没有想到钱寡妇会帮着她话,瞬间,白妙看着钱寡妇的眼神就热许多,也亲切起来。
想到张氏方才的态度,那样看着就像是要立马撇清白家和刘家的关系,那样显然是已经放弃自己这个闺女了!
想到此,白妙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这边,钱寡妇给白高文出了主意,转头就亲昵的拉着白妙的手,一脸慈爱的安抚道:“妙丫头你可别着急,咱家虽无甚银,但是我和你爹就算是去洁因也将这银给你凑齐,好让刘秀才能回到书院。”
白妙听着钱寡妇的话,心底很是熨帖,不管如何,只要白高文答应凑齐银,白妙这心就算是放下了!
白妙也主动挽着钱寡妇的手,笑着感激,言语中更是关心钱寡妇的身体,让她好好养胎之类的。
如此看去,若是不知道白家大房内情的,还真会以为钱寡妇和白妙才是亲母女呢!
这边白高文见钱寡妇和自家两个闺女相处的都很融洽和谐,这心中就很是熨帖,舒坦。
可是想到秦寡妇方才的事情,白高文心底就有些犯难了。
这不,钱氏和白妙了会儿话,二人一口一个二娘,一口一个妙丫头的,看着很是亲切,由于白妙还要回去照顾刘言郎,便要准备回去了,二人好,三日后,白妙来大房拿银,便准备走了。
钱氏就像是亲娘一般,很是关心安抚了白妙一会儿,这才目送白妙离开。
白妙离开前,刚走出屋,她脚下一顿,随就就朝着张氏歇息的偏房走去。
掀开门帘,白妙走进屋内,就看见张氏额上搭着一块白色方巾,嘴里正哼哧哼哧着,不知道在嘟囔啥。
听到脚步声,张氏睁开眼睛见着白妙,就一脸激动的坐起身,对白妙道:“妙儿,你爹那边咋样?可有听你的劝?”
张氏的本意是让白妙帮着自己劝白高文,挑拨白高文和钱寡妇之间的关系!毕竟白摩奥是自己的闺女,那当然是要向着自己的!
白妙淡淡瞥了一眼张氏,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道:“娘,我看二娘她人挺好的,还怀了爹的儿,我的弟弟,你就别再折腾了,好好在这偏房养身体吧!”
白妙这句得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瞬间,就见张氏苍白的面色更为难看。
“妙儿!你啥!?你叫那个寡妇啥?!”
张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妙,咬牙嘶声叫嚷道。
白妙皱了皱眉,看着张氏的眉眼闪过一丝嫌弃和厌恶之色。
“二娘她人挺好的,不仅送我胭脂水粉,还帮我话,啧,我真是怀疑,究竟二娘是我的亲娘,还是你是我的亲娘!”白妙幽幽道。
张氏面白如纸,心底升腾怒火,怒声骂道:“畜生!你啥?!我才是你亲娘!你,你个贱蹄,你竟然帮着那个寡妇话!你,你是要气死老娘吗?!”
张氏哼哧哼哧喘息着,显是气的不轻!
白妙绷着脸,冷眼看着张氏,眉眼间满是嘲讽,道:“亲娘?”冷笑一声,白妙道:“亲娘那你好好歇息吧,作为你闺女我就在劝劝你,你可别在折腾了,二娘她怀有身孕,可是得好好养身体呢,若是我那弟弟有个啥闪失,爹只怕就真的会休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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