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咬牙恨声道:“你放屁!你休想!”
“哼!等我儿出生了,你看看这个家是不是我的。”顿了顿,钱寡妇又笑了笑道:“姐姐,要是我是你,不如干脆死了得了,也省的在这难受呢。”
张氏面色青白,显是被钱氏的话给刺激的不轻。
张氏那样看着倒像是要掐死钱氏,钱氏却是不怕的、
她直接走近张氏,居高临下的盯着张氏,双手故意抚摸着腹部,得意道:“你是不是很嫉妒?呵,可惜你就是生不出儿。”
张氏气的面目狰狞就要动手,却听钱氏道:“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现在就去告诉高文,他一定会休了你。”
张氏的身体僵在原地,等着钱氏的目光却更加愤恨。
钱氏睨了一眼张氏,越过她往外走,边道:“若我是你,倒不如一头撞死。”
完,钱氏便出了屋。
走了几步,钱氏停下,转眼看了一眼偏房,眼底闪过狠色。
这白家大房日后只能有她一个女主人,白家大房的东西都是她钱氏的!
三日后,白妙来了白家大房。
白高文将准备好的五两银给了白妙,一旁站着的钱氏见白妙高兴着一张脸接过银,心底还是很不舒服的。
白高文从张氏那里拿来的十两银,本该全是她的!
不过……既然帮的人是刘秀才,她日后兴许能指望上刘秀才,另外一方面,白妙也会对对她十分感激,收拢了白妙和刘秀才的心,也算值得!
反正她这手里还有剩下的五两银!
如此想着,钱氏的脸色就更为慈爱了。
她走上前拉着白妙的手,温声:“妙丫头,你爹为了让刘秀才重回书院,为了让你安心,可是好不容易才凑到这五两银,你可得还好谢谢你爹啊。”
白妙手中握紧了这五两银,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白妙听着钱氏的话,忙点头对白高文道:“谢谢爹!爹您放心!等相公他回了书院,将来科考一举中第,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爹还有二娘!”
白高文的面色倒是有些淡然,他点了点头,道:“只要你和刘秀才莫要忘本,日后帮衬着家里,帮衬着你弟弟就好。”
白妙看了一眼钱氏,忙道:“爹你放心!等弟弟出生以后,我和相公一定会对他好的!”
拿到银的白妙很是高兴,想到她出门前,崔氏还在那里指着她的鼻咒骂着,她根本帮不了刘秀才,她是个丧门星,就是她害了刘秀才!
白妙心底可是恨毒了崔氏!
害的刘言郎被逐出书院的忍明明是崔氏,她竟然将错怪罪在自己头上!
白妙紧紧的握着这五两银,想着等她回去,将银给了刘言郎,看那崔氏日后还敢不敢在指着自己责打咒骂了!
钱氏还拉着白妙着话,而白高文和钱氏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及张氏,也没有提及张氏那十两银。
白妙得了银,在家中坐了一会儿,便待不住了。
同白高文和钱氏告了别,白妙便离开了白家大房,这一来一去的,白妙竟是没有去看看偏房内的张氏。
白妙离开大邱村,坐上拉人的牛车就朝着刘家庄赶去。
同车坐着的也有几个大邱村的妇人,她们其中有两人是认识白妙的,便同她主动话。
白妙看着她们的却是淡淡的,爱理不理的,白妙是看不起这些泥腿的。
想她嫁给了秀才郎,如今再咋也是秀才夫人,同这些泥腿做一个牛车,白妙都觉得有失身份。
更何况日后刘言郎若是考上了状元,那她可就是状元夫人了!
那几个人妇人见白妙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不愿同她们话,便也都闭了嘴,心底却忍不住吐槽白妙。
不就是嫁给了刘秀才吗?还是自己耍手段坏了名声勾搭了刘秀才,才嫁给了人家,现在倒是摆起了架!
白妙这一摆谱,倒是惹了人!
白妙却不在乎,她本就看不起这些泥腿,更何况同他们话。
天气冷,这拉车的黄牛似乎不好好赶路,拉车的牛大一鞭抽在黄牛身上,只听黄牛哞的叫了一声,这牛车就颠了一下。
白妙本来坐着好好的,这牛车的两个轮磕在了一块大石上,牛车颠的厉害,坐车的几人惊叫一声,白妙也跟着惊叫一声。
等着牛车稳当以后,坐车的几人都纷纷指责起了牛大。
而白妙本也想跟着指责几声,她一张口,谁知胸口就传来一股的恶心感。
这一张口,白妙没有出话,却干呕了起来。
同车的几个妇人瞥了一眼白妙,其中一人见白妙一人呕吐的厉害,便忍不住给给白妙拍了拍背。
白妙面色有些白,干呕了一会儿,这才好些。
“牛大你看看你是咋赶车的,没看见都将人秀才夫人给弄得险些吐了吗?”坐在牛车上的一个妇人不咸不淡的道。
白妙听出了这个人的幸灾乐祸,她忍下胸口的恶心感,抬眼瞪着那人,就要骂人,谁知一张口,一股巨大的恶心感再次袭来。
一旁坐着的妇人见着白妙,眼神闪了闪。突然笑了一声。
“白妙,你这是有了吧?”
这人完,坐在牛车上的其他几个妇人也都纷纷看向白妙,目光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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