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王氏嘲讽一笑,双目瞪着白高忠和沈氏道:“锦丫头就是被你们惯得才无法无天的去那河边玩儿,这下好了,险些将命给搭进去!”
白高忠被王氏的面色涨红,却是敢怒不敢言,他自便被王氏欺压,也知道爹娘不喜欢他这个孩,所以从来不敢出自己的想法,此时亦然。
“娘!”沈氏却是猛然抬头,脸上退却了往日的温顺和善,沉声道:“锦儿最是听话的!这一次落水,都是因为……”沈氏咬了咬牙,最终是没出后面的话。
在场的人都知道,白锦是和白妙一起去河边玩儿的,然后白锦不心掉进了河里。
可是这话,沈氏不能出来,白家没有分家,他们兄弟几个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锦儿着想。
沈氏咽下后面的话,缓和了一下语气道:“总之,婚姻大事,我们还是想尊重一下锦儿的意见。”
“诶呦,三弟妹就是疼闺女,不过话回来,这回妙丫头和锦丫头去河边还不知道是谁撺掇的谁呢!”
张氏面色带着笑容,出的话却极为尖锐,她刚完,就见白妙站出来,一脸心翼翼的道:“是锦妹妹在家闷得慌,让我陪着她出门玩玩的。”
一瞬间,堂屋内的人面色各异。
缩在窗外的白锦听着屋内的话,脸上却染了一丝幽冷。
的确,这一次出去,的确是她太闷了,然后是白妙不知道从哪里串出来是嫌闷就去外面玩一玩。
白锦往日虽是娇生惯养,但是也极为听话,听了白妙的建议,她也点点头,和白妙离开了家,当时因这白高忠和沈氏都出门干活了,两个弟弟也不在家,白锦就这样出去了。
她的本意是去村里找几个玩伴儿话,去河边却是白妙提议的,白锦胆,爹娘又时常叮嘱她莫要和便玩儿,最后,还是白妙拉着她去了河边,然后她就落了水。
想到这里,白锦的目光又沉了沉。
若她的记忆没有出错,她记得当时她和白妙刚走到河边,还没两句话,白妙的手绢就掉在河里,白妙当时穿了新鞋,是怕弄湿鞋,就让白锦帮她捡,白锦没有多想,就弯腰去捡手绢,谁知后背似是被人推了一下,脚下一滑,就这么掉进了河里!
“……老三家的!这就是你和公婆话的态度?!”屋内,王氏双目瞪的老大,恼怒的盯着沈氏斥道:“什么一辈的事!如今满村里都再传锦丫头落水的事,她现在还有啥名声?人家刘家秀才郎都亲自登门提亲了,你们还蹬鼻上脸了?咋?你们以为你们那锦丫头还能嫁给什么有钱的员外爷?”
王氏这话便有些诛心了,在她心里,就觉得白锦那丫头出了长得好看点,要啥啥没有,配给那远近闻名的刘秀才,简直是不值!
沈氏还要什么,却被一旁的白高忠死死的压住了双手,沈氏心中有怒却不能言,白高忠则忙抬脸赔不是。
窗外的白锦听着屋内的对话,早已是火冒三丈,她既为自己爹娘赶到委屈又为王氏和白老汉的态度感到寒心。
来,白家四个儿,白老汉和王氏最疼爱的便是老大和老死,待老二也还行,对待白高忠,那简直就后爹后娘!
白锦为爹娘委屈,本想着冲进去,将事情清楚,在踏出两步后,她又停下。
她不能这么进去,若是闯进去,必然又会落下口实,让白老汉和王氏训斥爹娘,也会训斥她,若是将它们惹怒了,不定,白老汉就直接挥手,决定了她的婚事!
毕竟,现如今的白家还么有分家,当家的是白老汉和王氏,所以她一定不能冲动!
记得上一世,白家一辈都没有分了家,原因无他,一年后,白几老四在外做生意赔了钱,欠下了很多钱,白老汉和王是心疼四儿就帮着还债,期间老大家的最为有心机,总是推脱没钱,老二家有个风风火火厉害的老二媳妇儿,到头来,这重任就落在白高忠身上。
白锦记得上一世,她嫁人后都两三年了,白高忠都在为白老四还债,一方面还时不时的贴补自己,最后弄得白高忠和沈氏这一对恩爱夫妻有了嫌隙,就因为白老四欠下的巨额债务,生生熬垮了白高忠结实的身体,还连累的两个弟弟一直没有成家。
即使如此,白老汉和王氏也未曾对白高忠感恩一份,只当时白高忠作为哥哥应该做的,就连那白老四也是欺负白高忠,自己欠了钱,却要哥哥还债,他自己则躲在外面逍遥快活!
不!不行!
白锦撰紧了拳头,这一世,她绝对不能让爹娘在被这凉薄的白老汉一家坑死!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解决了婚事,然后在分家!
对!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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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她一定会同意
“儿,你跟那个刘媒婆那么多好话做甚,个财迷精,事没成,就知道要钱!”
刘家村的村口,崔氏瞪着刚被他们千恩万谢送走的媒婆刘氏,崔氏拉长了脸,啐了口怒道。
刘言郎清秀儒雅的脸上没了温和的笑容,转过身,平静的看着崔氏道:“娘,婚事能不能成就看刘媒婆了,我们自当对她恭敬一些。”
“呸!咱们还能少了她的钱?!”
刘言郎暗叹一声,拂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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