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几人还打伤了阿英,这件事更不能这么算了。所以……我便报了官。”
“啥?!”
白高文和钱氏听到白锦的话,身体猛的一抖,面色唰的一下也变的苍白,紧接着,就见白高文猛的看向钱氏,咬牙切齿般的低语道:“咋会这样?咋还会报官?”
不是只要找几个人将赵英姐妹的醋摊咋了,在一些难听话,赵英姐妹就不敢在卖醋了吗?白家三房得知赵英姐妹被人打了,也就不敢让她们姐妹卖醋了吗?
这边,白锦拿着画像,对大伯公和二伯公继续道:“大伯公和二伯公想必都知道我的大舅舅正是衙门的捕头,大舅舅得知有人败坏我们家的醋招牌,还打伤了人,当下便去追查那几人。”
道这里,白锦顿了顿,目光微冷,道:“皇天不负有心人,大舅舅在几天之内便将那几人给捉拿归案!”
“啥?!”白高文听到白锦的话,只觉双腿有些软。
而一旁的钱氏,面色变换极为难看,而她此时也终于知道白锦为啥拿着白高文的画像了!
站在几人身后的白语,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明白为啥这一次她叫三房的人来上房,那沈大虎为啥要跟着!
而此时,白语就算是告诉白高文,估计也没啥用了,倒不如继续装作啥也不知道!
白家大房这边几人心思各异,白锦这边依旧同大伯公和二伯公着话。
得知那败坏白家三房醋招牌的人后,大伯公也很是解气道:“这等人,一定要好好严惩!”
白锦冷笑一声道:“大伯公得对,那几人身为外村的人,砸了阿英卖醋的醋摊,还打伤了人,更败坏我们家的醋招牌,着实可恨!当然不能放过!我和爹娘本也以为终于抓到了凶手,可是近日大舅舅忽然来我家,告诉我们,其实那几人只是受人指使。”
噗通!
一旁的白高文双腿一软,一下便坐在了地上,而他的面色也极为难看苍白。
“他爹!你这是咋了?!”
“爹!”
张氏和白语见白高文谭作在地上,不止一张脸苍白难看,额头更是布满冷汗,二人连忙过去扶着白高文坐下。
白高文颤颤巍巍的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咋能不害怕?
想他一辈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也就是最近自己见白家三房过得越来越好,心中嫉妒不已,尤其得知赵英还卖三房的醋,白高文便觉着三房这是胳膊肘往外拐!一心想要占个便宜。
然后,钱氏便给出了不少主意,这一次,亦是钱氏给他出的主意!
那时钱氏只道,让他找几个人吓唬吓唬赵英姐妹,将醋摊砸了,在败坏一下赵英姐妹还有醋的名声,那三房的人为了醋的招牌,为了不惹麻烦,那自然就不会再让赵英姐妹卖醋了!
谁知道,三房的人竟然报官!他们咋就还追查起来了?!
白老汉和王氏见白高文如此,忙关心询问几句,白家大伯公是见过世面的人,白锦道这里,再看白高文的面色,他心底一进大概猜到了。
大伯公心底忍不住骂白高文是个不知好歹的!不知好歹也就罢了!他们还得寸进尺
钱氏见此,也急忙跑到白高文身后,伺候着白高文,一双眼珠却咕噜咕噜转着,心底也慌了。
显然,她也没有想到白家三房不止没有息事宁人,反而还让人追查那几人!
早知道白家三房的人胆这么大,她,她也不敢出个这种主意啊!
“那几人虽不认识那指使他们的人,却收了那人一两银,也记住了那人的容貌。”白锦顿了顿,垂眸看着手中的画像淡淡道:“便是画像中的人。”
白家大伯公和二伯公听了白锦的话,面上却是极为尴尬和愤怒。
“大伯,您您一心都是为了我们家的醋生意,可是背地里为何又要做这些事情呢?”白锦转眸看向白高文的方向,目光微冷。
方才在家中,白高忠和沈氏在看到画像后,也确定了,那在背后挑唆癞老四他们去砸了赵英醋摊,还败坏醋招牌的人,正是白高文。
面对白家三房几人直盯盯的冷然目光,白高文只觉无地自容,他面色苍白,不敢抬头看他们,不出话。
钱氏心底慌乱不已,看了一眼白家三房的人,钱氏眼珠转了转,随即就就按她目光和一亮,忙道:“锦丫头,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他爹可是你大伯,是三弟和三弟妹的亲大哥,咋会做这些事情?”
白高文听到钱氏的话,也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锦丫头,这画像上的人一定是长得同你大伯有几分相像而已!你可要相信我们,莫要相信你外人,相信那些地痞流氓!”钱氏一副长辈般的样,看着倒像是真的在关心白锦被人骗了!
白锦冷笑一声道:“其实我们也不相信大伯会做出这种事情,毕竟,大伯可是我的亲大伯,是我爹娘的亲大哥。”
白高文听着白锦的话,连忙点头道:“对,对,莫要相信他们,他们是胡八道的……”
白锦神色微冷,淡淡道:“大伯的是,我也是如此想,那些人的话咋能随意相信?大舅舅也是不相信的,所以大舅舅提议,未免那几人冤枉了大伯,咱们便去公堂对峙,让那几人见见大伯,这样也好还大伯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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